…然後被罵。
等到下午回到酒店的時候,周逸清和顧施頤基本上都要癱掉了,回到房間之後就躺在床上,一下子也不想動了。
其實比起周逸清,顧施頤的禮儀要好很多,甚至周逸清能夠看得出來,顧施頤的動作比起那個溫老師來說,讓人看起來還更加的舒服、美觀。但是大概是因為顧施頤淡漠的性子,那個溫老師折騰顧施頤的時候反而比其他人都要多,就算是站在一邊跟著被罵的周逸清也覺得有些看不下去。
至於周逸清,他本身其實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典型,雖然氣質出眾,長的也不錯,但是從來沒有被規範過的行為和跟顧施頤相當親近的舉止,讓他也被炮轟上了。
“希望以後的老師不要像這個一樣心理變態。”躺在床上,周逸清分外的想念唐卿之。
“咚咚咚”門被敲響,可是房間裡面的兩個人都沒有去開門的力氣了。
房門被自動開啟,熟悉而溫潤的聲音在現在的周逸清聽來無疑是天籟之音:“我帶了晚飯過來,逸清和顧施頤一起吃吧。”
“謝謝。”比起周逸清直接過去接過了唐卿之帶來的食物,顧施頤很斯文的道了謝,然後從床上下來,將周逸清拿在手上的食物搶了過去。
看到自己手上的食物被搶,周逸清也反身加入的戰鬥,這種時候,頭可斷,血可流,食物不可丟。
等到周逸清和顧施頤在大戰中吃飽喝足,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這兩個人硬是把唐卿之帶來的三個成年男人分量的食物個瓜分了個乾淨。
所以這就是所謂的“半大小子,餓死老子”嗎?
“逸清,我計劃每天晚上抽出兩個小時來給你補習,相信我和你的老師之間的賭約你已經知道了,我希望你可以繼續走下去,可以嗎?”唐卿之看著周逸清,看到他點頭才繼續說下去:“顧施頤,我記得你也是初三的學生,要一起嗎?”
顧施頤點點頭,他的家教這一次正好有事情,沒有跟來,周逸清的老師教他正好可以免了他去再找一個臨時家教的功夫,相信這個人不光古琴一絕,教人的能力也不錯。
“我們就從最基礎的語文開始好了。”唐卿之將書放到桌子上,看著周逸清和顧施頤自己坐到桌子前,將自己帶來的書給開啟。
一個半月的日子過的很快,也很容易,基本上就是重複的第一天的經歷,把所有人都壓榨的沒有一絲的精力去做別的。
當然,這裡的所有人指的是像周逸清他們這樣沒有背景,或者是不屑於展示他們自己的背景的人,像那個夏宇一樣的人都是好好的躲在一旁休息,舒服的度過了這一個半月。
另外,那個晚上所謂的上課周逸清和顧施頤也從來沒有去過,唐卿之好歹也是博士畢業,別的不說,教導他們兩人的學習還是綽綽有餘,不說周逸清感覺以前很多不明白的地方現在都已經知道了規律,就是顧施頤現在對著唐卿之也是心悅誠服。
顧施頤私下裡對周逸清透露過,他崇拜強者,唐卿之是強者。
集訓的最後一天,那個男人又將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了大廳裡,討好他的人仍舊在討好他,而周逸清他們仍舊還是站著他們的那個角落。
“今天大家為期一個半月的集訓就算是結束了,相信大家都在這個集訓中學到了需要的東西,希望大家能夠將這些東西好好的運用在以後的人生中。三天後就是決賽的日子,希望大家能夠在決賽中交給自己一張滿意的答卷。”圍著男人的那些參賽者鼓著掌,大聲說著男人說的好。
站在這個角落的人反而興致缺缺,實際上,從這一個半月的集訓中,他們並沒有學到什麼很有用的東西。這一群中的不少人從某些意義上來說都是貴族,他們教的那些東西,與其說是教,不如說是讓其它人看到他們與那些有後臺的人的差別罷了。
當然,像周逸清這樣的為數不多的幾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的確是在這個集訓中知道了舞臺上的一些規則。不過對於周逸清來說,更多的還是從唐卿之那裡學到的東西。
在周逸清看來,這一個半月最大的收穫就是他終於能夠大致上的控制“掌控”狀態了,每天晚上兩個小時的學習時間之後,唐卿之給他的特訓相當的見效,現在十次中有八九次他都可以進入“掌控”狀態,而和顧施頤合奏的時候,每一次他都能夠進入。
“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今天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這麼整齊的聚了這個地方了,大家交換一下自己的樂器吧。”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少年用手託了託鼻樑上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