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用左手抱住我,聲音在我耳邊溫柔的迴盪:“我會想你的。”
“閉嘴!”我緊緊抱住他,他頸椎右側的小骨硌得我手臂生疼,“你再說一個字我就強JIAN你!”
路西法輕笑:“不要自責。如果是你變成這樣,我也會放棄。”
我開始解他系得十分整齊衣領,襯衫扣。他抓住我的手:“你真的不用……唔……”我狠勁吻他,反手拉住他,抱著他坐在藤椅上。路西法愣了許久,忽然開始推我。
我一手扣住他的脖子,一手脫他的褲子:“聽好,你可以反抗,打倒我我就放棄。但是,不可以用魔法,不可以逃跑,不可以叫——叫床除外。”
路西法雙手撐在我的胸前,苦笑道:“那根本沒法逃。”
兩人的褲子處理完畢,我抱住他的腰,抬頭看著他:“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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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用左手扶著我的肩,身體懸在半空,遲疑著未動。我拉住他的右手,搭在我的右肩上,把他往下按去。
路西法微微揚起頭,左半臉仍綻出曇花盛開的絕豔。
一絲絲進入他身體溫暖的部位,我抱住他的腰,爽適地吻上他裸露的下頜骨。
路西法把頭埋在我的肩上:“不要勉強,我看不下去。”
“專心點好不好?你不是最懂調情的麼。”我不耐煩地抱怨,扶著他的腰往上提,再按下。他輕輕哼了一聲,抱緊我的脖子。
曼珠沙華在晚風中搖晃,扭動著竹枝般的身軀。
不是激|情的碰撞,不是令人窒息的急衝,我特意把節奏放得緩慢。
就像在一張水彩畫上鋪陳上色彩,就像阿佛洛狄忒裸露的身軀。每一次進入都是充足的,飽漲的。
無窮無盡的慾望滿滿的湧現,迸溢。
兩人胸前的衣襟在結合中解開,路西法自右手指到手臂,到上胸骨、右肋骨都已腐爛。我在他的鎖骨上舔了一下,慢慢往下舐弄,最後含住他胸前的紅點。
手骨被星光洗得銀白,五根指骨不安地扣住我的頸項。
鬆開他的|乳尖,我抬頭看著他。
這一瞬,他損壞的部位看去尤為清楚。
這並不令我感到恐懼。
只有無助。
他變成這樣,我卻無能為力。
突然想起他以前在天界時,還是大天使長的模樣。想起他對我說的每一句話,想起他對傀儡莉莉絲說的每一句話。想起他每每站在人群中看我的眼神,還有每一個強擠出的微笑……淚水突然毫無防備地衝出眼眶。
經歷過大大小小的挫折,每一次都能堅強走過來,唯獨在面對他的時候會不知所措。而如今,我卻要面對這樣的事實。
我猛地摟住他的脖子,躲在他肩膀後面哭得特狼狽。
不是痛苦,不是悲傷,只是懊惱。
越是深愛,就越是痛切地憎恨自己。
竭盡自己所能想要保護他,想要他幸福平安,卻連讓他健康活下去都做不到。
所羅河的浪花拍打著堤岸,傳來一陣陣清響,一波推了一波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像我與他靈肉間的韻律。
路西法的雙腿纏到了我的腰上,短靴摩擦出清晰的聲音。
下方有無數人經過,卻無一人抬頭往上看,慾望因此而流溢得更滿更激烈。
在漸漸迷失的意識中,他徹底放鬆警惕,放棄防備,深深吻著我,忘情地將呻吟聲傳入我的口間。
短暫的緩衝後,狂浪襲來。
思維空白,呼吸停止,一直持續了很長時間。
最後,他在我懷中顫抖,依偎,喘息,花了同樣長的時間來休息。
我替他把衣服扣好,比給小奶娃娃洗澡還認真細緻。路西法似乎還是不大願意用他的臉面對我,我也不想用自己的核桃眼面對他,乾脆誰也不看誰。到最後還是我先開口:“還好你沒變成全骷髏,不然我都不知道從哪進了。”
路西法輕笑一聲,微亂的留海擋住了那一整顆眼珠:“那倒也是,我們可以白天做,或在黑暗裡做,這樣我可以用魔法蓋掉這個模樣。”我說:“我偉大的魔王陛下,你就沒想過想辦法來解決?”路西法說:“如果有辦法,我會等自己爛成這樣麼。”我說:“總有辦法的。你等我幾天吧。”路西法說:“你要去哪裡?”
我說:“迴天界,看看有什麼辦法解決。無論找沒找到我都會回來,不能光明正大就偷偷摸摸。至於訊息,如果能從天使口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