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效果不是很快!”
我也從急救包裡取出了亳針,在足三里等穴道處針灸,輔助治療。
小蘇現在是我們的隊長,他向我詢問:“你跟敵人接觸過,可知道他們現在的情況如何?”
我緩緩的道:“對敵人的情況我熟悉一些,他們被我擊斃了三名,一名手持望遠鏡的和兩名狙擊手!”
這些戰友聽後登時驚訝,小蘇就道:“你真的擊斃了他們中拿望遠鏡的?”
我點頭確定,小蘇露出了驚喜的表情,道:“如果敵人不是故意被你擊斃的話,那麼你擊斃的是他們的指揮官,但我們仍然不能掉以輕心!”
馬前奔也附和道:“我們這次的對手非常強悍,他們派了一名狙擊手死守我們的必經之處,然後將我們的指揮官擊斃,當然這名狙擊手也被我們幹掉了!小蘇現在是我們的隊長兼指揮官。”
天空中陰雲密佈,陰風怒號。在這窮山惡水的險境中,我們不得不步步為營,小心防範。
“我知道他們的巢穴在何處?但我們只能夜裡去偷襲!”
小蘇聽了就點頭道:“很好,大家現在抓緊休息補充體力,天黑後我們就開始討論如何偷襲對方!”
我拔出了穴位裡的亳針,穿上了軍警靴,然後開始揉著腫脹的腳踝。
這個地方有些冷,但視野開闊,對面是空曠的山野,“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呢?”我再次發出了疑問。
一名老戰士閉著眼睛,靠在山岩上,冷冷的道:“這裡是青藏高原上的死亡谷,一片人跡罕至的無人區,原本是某支部隊的轄區,現在成了野戰訓練場。”
天空中再次傳來了直升飛機飛過的隆隆聲,我仰頭望去,一個黑點從天空飛過。
小蘇解釋:“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總指揮部的監控中,而我們身上也都攜帶有gps衛星定位系統,一旦我們受傷或被擊斃,他們就會立刻派人將我們帶出戰場。”
因為不能生火,我們只能啃著硬饅頭,就著冰鹹菜和冰水。
離天黑還早,我也靠在山岩上閉目養神。
其實我一點都不困,於是我用幽靈電話向鄭秀敏撥了過去,她此刻仍在武漢,跟留守的工人一起過春節,但是市領導和工會的同志可能要來慰問。
她問我現在的情況如何?
我坦言相告,她就對我叮囑道:“無論如何要保住自己性命,如果敵人成群結隊,那就離他們遠點,如果對方落單,就立刻上前擊斃,但是要在確定對方落單的情況下。”
她最後叮囑我一定保重身體,等過了春節就來部隊看望我。
今天已經是除夕了,我非常想家,就撥通了家裡的電話,媽媽接到後非常驚喜,說妹妹和盤貴已經回來,她和我爸對盤貴都很滿意。
我明白了,忙追問:“媽,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盤貴是青青的兄長!”
媽媽就對我道:“二妞已經把你和青青的事情對我們講了,雖然我沒有見過盤姑娘,但聽郭震和二妞的說法就是盤姑娘雖然漂亮,但能力太大,兒子你駕馭不了的,你也不用傷心,等你從部隊上回來,我就託人給你介紹一個門當戶對的好姑娘!”
我忙表示不必,媽媽追問:“不必,你是不是已經有合適的?是不是上次陪你來家裡的那位鄭軍醫啊?”
“媽,你就不要多想了,把電話給妹妹,我也和她說話!”
媽媽把電話遞給了妹妹,我沒有說我現在正在演習的事情,只是問她和盤貴的關係。
妹妹就回答:“我和鄭軍醫都很喜歡盤貴哥,不過盤貴哥更喜歡我,他對我很好,雖然年齡大點,但是人很實在,對於你和青青的事情,你也不必傷心,我們都在為你物色一個更好更合適的。”
在幽靈通話中,時間過的很快。
一轉眼天就黑了,這個時候也是最危險的時候,小蘇派我和馬前奔一起去山崖入口處把守。
我的腳踝腫勁已經消退,現在可以活動了。
小馬扶著我來到山崖入口,在一塊巨大的山岩後藏好身,他將莫辛幹步槍上加裝了夜視鏡,對我道:“小袁,你的傷還沒有好,就在旁邊休息,如果有情況,我會通知你的!”
我忙謝過了他,然後繼續靠著山岩,閉目休息。
當然不是閉目休息,而是元神出竅,我的魂魄迅速離開軀體,就朝山崖下面飄去,在陡峭的山道上,一隊野狼正悄悄的朝我們這裡靠近。
野狼的威脅不足掛齒,我現在要探明敵人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