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典獄官彙報了此事。
“你的室友有些狂躁,還妄想自己是上帝派來的使者,你可要小心了!”獄醫向英男發出了警告,然後就跟薩利離開了牢房。
一個小時後,鎮靜劑的藥效結束,我甦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到英男坐在我的對面的長椅上發呆,便忽然嚷道:“我是上帝派來的使者,你只要相信了我,我就帶你上天堂!”
英男嚇了一跳,對我道:“我是日本人,是不相信上帝的,我也不打算上天堂!”
我繼續對著他胡言亂語,使他也誤以為我真的患上了妄想症。
牢房的門被敲響,薩利開啟了門上的擋板,對英男詢問:“小日本,你的室友醒來了嗎?”
英男還沒有回答,我就對著門外嚷道:“我是上帝派來的使者,你們居然敢把我囚禁起來,你們一定會下地獄的!”
牢門開啟,雷波和薩利走了進來,一把將我從床上揪起,然後便拖出了牢房外。我當即大嚷:“放開我,我是上帝派來的使者!”
兩側牢房內傳來了犯人的鬨笑聲,雷波就對我表示:“上帝派來的使者,跟我們去見見富蘭克林醫生吧,他也會把犯人送去見上帝!”
倆獄警押著我走出了監獄,穿過操場,來到了獄警的辦公區,進入了一樓一間不起眼的房間內。
房間裡燈光昏暗,但空間不小,我被按在了一張鐵椅子上,他們倆迅速把我的脖子和四肢固定在椅子上。
屋內的燈光逐漸變亮,一個花白鬍子的老頭子穿著白大褂出現在我對面的辦公桌後,另外一個年輕醫生站在他身後。
“what'your name?”富蘭克林醫生向我詢問。
我回答:“我是上帝派來的使者,你是上帝派來的天使嗎?”
富蘭克林搖了頭,示意身後的醫生開始鑑定。這名年輕的金髮白人醫生來到我身前,取出一隻手電筒,翻開了我的眼皮往裡面照去。
通常來講,精神病容易裝,而且無法檢測是否偽裝,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