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我很快就入睡,腦海中再次迴盪著一個奇怪的詞:擋袁。
擋袁,黨員,擋袁不就是黨員嗎?
我終於明白這個詞的意思了,當你加入了黨組織,你就不再是孤軍奮戰,你就會有強大的後援。
第二天照常訓練,但吃過早飯後,嚴班副召集了連隊裡所有計程車兵,又舉辦了一次分辨敵我的模擬訓練。
但這次我已經不再是主角,而“金剛”和雷丁成為了主角,我則在一旁觀摩。
這二人的警惕性特別高,可以說是草木皆兵,對每一個人都充滿的戒備。二人的反應速度也很快,能夠在不知不覺中擊倒潛在的“敵人”。
用過午飯後,鄭秀敏開著一輛軍用迷彩吉普車過來接我們。
吉普車駛出了軍營大門,行駛在冷冷清清的道路上。
這裡距市區還是有一段距離,不過鄭秀敏直接將我們送到了陸軍醫院附近的洪正招待所。
我有些疑惑不解,鄭秀敏就道:“你們抓緊換去洗澡,然後換上普通的衣服,在房間裡等我!”
嚴班副就讓我們三人先去洗浴,他留在了房間內。
我第一個洗好澡,裹著浴巾出了浴室,就看到於是門口放著一隻塑膠筐,裡面是暫新的衣服,成套。
第二百九十三章 親人相會
我們雖然不是警方,但要比警務人員更加謹慎,因為我們是戰士。
洗好澡,我換上了暫新的衣服,從內褲到襪子一應俱全,這套衣服的外套是灰色的運動服,外加一雙雙星黑球鞋。
房間內出現了一個鬍子拉碴的中年大叔,我登時警惕起來,向他質問:“你怎麼進入房間的?”
對方用低沉的聲音反問:“你的房門又未上鎖,我怎麼就不能進來?”
他穿著破舊的藍色帆布衣褲和破球鞋,低著頭,躲避我的眼神。
我立刻道:“你背後的這人是誰?”
對方扭頭望去,我一個擒拿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臂,準備將其反剪,不料對方一個腋下穿身反而將我的手臂反剪在背後。
房門推開,穿著寬鬆的黃色運動服的鄭秀敏走了進來,手臂挎著一隻土黃色的木箱,道:“你們倆就別再鬧了,趕快開始吧!”
我有些疑惑,這名中年大叔鬆開了我的手臂,拉過一張椅子,讓我坐下,從他的聲音裡我聽出了他的身份。
原來這人正是嚴厲妝扮的。
鄭秀敏開啟了木箱,裡面也是一套易容的用品。
嚴班副在我對面坐下,用木箱內的工具為我易容。
在他的精心易容後,我照了鏡子,已經認不出裡面的自己,我的頭髮有些亂糟糟的,額頭和臉頰上多了幾道傷疤,臉色也變得黝黑,下巴處的黑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鬍鬚茬。
嚴班副道:“易容術只能改變人的容貌,卻無法改變你的身材和聲音,後者更為關鍵,所以你現在要改變你的嗓音,如果實在做不到,就只有少說話!”
鄭秀敏取出了三枚紅包,分給了我們,道:“這是你們的分子錢,小袁你要用化名了,名字你自己隨便起。我們現在去輝煌酒店先熟悉一下那裡的環境。”
離開招待所,鄭秀敏換了一輛銀色的長安舊麵包車,直接將我們送到了蓮湖區的輝煌大酒店,在前臺,嚴班副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兩間房,就領著我們上樓。
到了房間後,我們住的是三人間,嚴班副站在視窗,道:“小成和小雷你們倆先到酒店內熟悉一下環境,我去找鄭中士,小袁你留在房間內不要離開,也不要為陌生人開門!”
我應了,當他們離開後,我反鎖了房門,然後躺在床上閉眼睡覺。
在進入夢境後,我的魂魄掙脫了軀體,在酒店內遊蕩。
這是一座十七層的大酒店,但只有最下面的七層屬於酒店,酒店內有大會議室,在三樓,小會議室在四樓,大宴會廳在五樓,多功能演示廳在六樓,其餘的都是房間,廚房在一樓。
廚房有後門可以離開酒店,而酒店也有地下停車場,我看到鄭秀敏和嚴厲暗中將一枚微型探頭安裝在酒店大門正對面的服務檯上。
看來他們對局勢的掌控力度比我想象的要強。
而這時我卻看到一輛金盃商務車停在了酒店門外,表哥和阿光從車內下來,還帶來了一群熟悉的面容。
來者正是我的表弟和表妹,表弟有大舅的兒子薛登,女兒薛鈴,二舅的女兒薛燕,三舅的兒子薛晟,三姨的女兒郭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