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帆還是有些害怕,我就道:“別怕,我們的魂魄離開軀體的時間不能太長!”她點頭應了,就朝樓上飄去。
我迅速飄入了房間內,閉著眼睛在房間的床上搜尋自己的軀體,卻找不到了,難道是被移到了管會長的房間,我又飄入了裡間,發現也是空空如也。
房間內有些凌亂,但沒有打鬥痕跡,床單是皺褶的,桌子上的《雍正皇帝》還在,奇怪了,我的軀體怎麼不見了?
這時從樓上傳來了凌瑞帆的驚呼聲,我忙從房間的天花板上穿過,直接來到二樓嬌伊住的房間裡。
房間內也是一片漆黑,凌瑞帆蹲在角落裡抽泣。
“發生什麼事情了?”我一邊向她飄去一邊發出詢問。
她抽泣著回答:“我找不到自己的身體了,這可怎麼辦啊?”
我也非常著急,忙安慰她先不要擔心,“你有沒有管會長或者其他人的手機號,先聯絡上他們就可以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凌瑞帆應了,表示:“我只記得我們學校辦公室的電話!”我把諾基亞手機遞給了她,然後自己握著手槍在房間內仔細搜查。
房間內沒有發現嬌伊留下的物品,她走的並不匆忙,還把房間整理過了。
我便朝樓下房間返回,在床下發現了自己的沙灘鞋,不過自己的衣服和其他物品都沒有見,就連這些大學生為我募捐的錢也不見了。
凌瑞帆拿著手機對我沮喪的道:“我撥了我們學校辦公室裡的電話,但無人接聽,我的電話簿落在學校宿舍了,那上面有柴家凱和陳飛二人的聯絡電話。”
我有些不甘心,就道:“那咱們倆趕快找找看,或者打報警電話求助?”
凌瑞帆應了,便用手機撥了“911”,但電話那端傳來了無人應答的忙音。
“這究竟是怎麼了?街上空無一人,就連最本應該沒人的單位也無人!”我握著槍在附近房間裡仔細搜尋。
凌瑞帆跟著我飄出了商會的房間,我召喚出逐日坐騎拉著她騎上,然後朝夜空飛去,夜空也變得漆黑如墨。
忽然一道閃電劃破了黑暗,擊中了逐日的腦袋,它迅速收回,我和小凌迅速朝地面墜落,但在落地之前就感覺全身被一道電流擊中。
我的身體已經被電流擊麻木了,所以摔落地面時,也沒有感覺到疼痛。
凌瑞帆砸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才感覺的疼痛。
她瞪著漆黑的大眼睛,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街上的路燈逐漸亮了,但是遠處傳來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聲。
夜空中的閃電轉瞬即逝,不過露出了星月來,一陣海風吹來,令人無限舒暢。
我又恢復了感覺,凌瑞帆忙從我身上爬起,有些害羞的疑問:“剛剛我們被一道閃電擊中了?”
“應該是的,我的坐騎都無法召喚出來了,看來我們只有改乘其他交通工具了!”我從地上站起,握緊了手裡的沙漠之鷹作警戒,凌瑞帆一邊揉著手臂一邊朝四周環視。
這裡還是我們剛剛登陸的碼頭,牌樓上的座鐘指標變成了三點十五分二十六秒。凌瑞帆拿著我的手機緊緊跟在我身後。
走出碼頭後,大街上出現了零零星星的人,但他們如同醉酒般搖搖晃晃的移動,而且是漫無目的的。
我聽到了狗的哀叫聲,忙端起了手槍,聞聲望去,就見一隻黃毛田園犬被一群人追著打。為首的一個已經抓住了狗尾巴,剩餘的人一哄而上,將這隻狗按倒在地,就開始撕咬。
凌瑞帆露出了驚慌的表情,抓緊了我的手臂道:“喪屍!難道這些人都變成了喪屍?”
“喪屍?”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
為了驅散這些“喪屍”,我就對著天空鳴槍示警。
凌瑞帆忙道:“不可!”但已經晚了,這些喪屍聽到槍聲,紛紛抬起了滿是血汙的腦袋,嘴裡還銜著黃狗的皮肉。
她登時噁心的要吐,我也驚訝不已,向她詢問:“什麼是喪屍?”
凌瑞帆還沒有來得及為我解釋,這些喪屍就從地上站起,然後迅速朝我奔來,眼裡露出了兇光,如同餓狼看到了肥羊。
“快跑!”凌瑞帆拉著我就往碼頭逃去,這時頭頂掠過一架戰機,我看到一群傘兵從天而降,墜落在火奴魯魯的各個地方。
我們倆折回碼頭,站在了牌樓下,凌瑞帆再次發出了驚呼聲,原來碼頭裡也佈滿了喪屍,這些喪屍嘴裡叼著皮肉,如同貓兒嘴裡銜著魚一般。
“快爬到牌樓頂上去!”我迅速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