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體,撿起了肥皂,這些囚犯露出了詫異的眼神。
剛剛那名小個子囚犯發出了尖銳的聲音,用泰語對我道:“薩瓦迪卡!”
大塊頭一把推開了他,伸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另外兩個囚犯也一左一右抓住了我的手臂,我登時明白他們要對我做什麼,便奮力反抗,同時嘴裡大聲呼救。
不過我的嘴剛張開,大塊頭就將毛巾塞進了我的嘴裡。
我低下了頭,看到大股的血往地上流淌,這些囚犯也驚訝了,大塊頭鬆開了我,嘴裡罵道:“the deuce!”
旁邊這倆囚犯也鬆開了我的手臂,我順勢坐在了地上,拔出了嘴裡的毛巾,我的痔瘡救了我一命,小個子娘炮就用英語向我詢問:“you're not thai?”
我搖了頭,這血怎麼止不住了?
娘炮尖叫一聲,用英語嚷道:“he's bleeding!”然後就躲在了一旁。
兩名獄警走了進來,示意倆囚犯把我從地上拽起來,用毛巾裹住了傷口,把我拉到了浴室門口,薩利和雷波就將我架起,穿過眾牢房,走過操場,過了一道鐵門,幾經輾轉後,才來到了獄醫的醫務室。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黃臉男子盯著我毛巾包裹的地方,詢問:how do? his guy got cut?“”
這倆獄警沒有回答,黃臉男子命我躺在橡皮床上,抽調了毛巾,大致檢查過後,就露出了鄙夷的眼神,他迅速抽了一支藥劑為我注射。
血總算止住了,獄醫用酒精棉球為雙手消毒,同時向我詢問:“what nationality are you?”
我沒聽懂,只是感覺不舒服,有些渴。
獄醫強調:“nationality!”
雷波淡淡的回答:“he's chinese, steel fighter!”
獄醫立刻明白了,為我開了藥,把服用方法寫在了包藥的紙上。
我就用英語回應:“i'm also a doctor, a brain specialist!”因為是學醫的,所以我的英語都是跟醫學有關的,但也不怎麼熟練。
獄醫點頭應了,回答:“welealcatraz, and there are a lotserious neuro…patients here!”
我幾乎是全身赤著裸返回牢房的,薩利獄警命這個娘炮把我的囚服丟進了房間裡,我才穿上了衣服。
雷波獄警用橡膠棒敲著鐵門,對我嚷道:“晚上不用幹活,囚犯都在打籃球,不過你就不必了!”他轉身離去。
我躺在床上,迅速閉上眼睛入睡。
在睡夢中,我的魂魄跟軀體迅速分離,然後就飄出了鐵門外,準備去撒旦典獄官的辦公室內找電話求救。
在牢房一側,出了一道鐵門後,是一座小型的藍球場,大塊頭型的囚犯都在爭搶一隻籃球,體型小的囚犯則是在爭搶一隻橄欖球。五六名獄警在一旁負責監視他們。
我的魂魄一路穿過重重鐵門和門禁,終於飄到了三層,看到一閣房間門口站著一名獄警,而門牌上註明了“the warden's office”(典獄官辦公室)。
這就是典獄官的辦公室,當我正準備飄進去時,鐵門上卻發出一道光,將我擋在了外面。
把守門口的這名獄警朝我望來,露出了一張幽靈臉,我登時驚訝了。
幽靈守衛開口用純正的英語向我道:“how did you eand reportghost king?”
我聽懂了他的話,忙也用英語回答:“i'm a new er, and i'm looking for a ghost king, but i don't know where the ghost king is。”
對方表示:“跟我來,我帶你去拜見鬼王閣下!”它也會講漢語,而且語調很標準。我就跟著它往上面飄去。
飄過穹頂後,我們就離開了牢房的範圍,但還在監獄內,這名幽靈守衛帶著我又飄入了下水道里,我們倆的魂魄迅速縮小,進入了一隻老鼠洞內。
我看到了這裡的鬼王,原來是一隻生滿絨毛,留著鬍鬚的大老鼠,不過鬼王一開口就向我質問:“你的**還在,你不是來向我報到的,你究竟是什麼身份?”
在這狹小的老鼠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