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和凌瑞帆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我死死攔住兩人,躲在了樓房轉角後面。
一隊士兵牽著獵犬奔出了鐵絲網,朝老吳這裡趕來。
我忙帶著倆同伴往學校的後門趕去,看來這裡是不能停留了。回到後門的“門衛室”內,兩人大口的喝著飲水機裡的水。
“這些士兵一定是把我們當作喪屍了,我們可以向其解釋清楚,我們沒有被感染!”凌瑞帆表示。
波曼也附和:“一定是這些士兵聽不懂老吳的中國話!”
我當即坦言:“實際上可能並非如此,這些士兵駐紮在學校裡,就是要執行徹底清除感染者的任務,我們一旦去投奔他們,就會立刻被他們隔離觀察,到時候我們可就身不由己了!”
凌瑞帆就道:“那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前往皇后醫院!”
不過當我開啟旁邊的鐵門時,卻驚呆了。學校的後門外已經佈滿了喪屍,他們正朝門內擠來。
我和波曼迅速關閉了鐵門,就聽到了美軍士兵的呵斥:“hands up, standsitu don't move!”這句英語我在沙漠中就聽到過,也明白,就是舉起手來,站在原地不要動。
想必我們身後就是持槍計程車兵,凌瑞帆忙用英語解釋我們不是喪屍,也沒有被感染。
但對方卻回應:“shut up!”
我們舉起手來,這些士兵趕來,用槍托將我們砸暈。
這些士兵都穿著防化服,把我們帶回了帳篷內,然後就隔離觀察。
當我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被囚禁在一隻鐵籠子內,如果動物園裡的猛獸一般,而我身上所有的私人物品都被搜刮乾淨。
我不由為凌瑞帆和波曼的命運擔心起來。
我必須要逃出這座籠子,救出同伴,帶他們逃出這裡。於是我又閉上眼睛,迅速入睡。在睡夢中,我的魂魄跟軀體分離,然後飄出了鐵籠子,在帳篷裡遊蕩。
原來這裡駐紮計程車兵數量並不多,但他們裝備精良,而且配備有對講機和電臺,兩名醫生穿著防化服在為波曼和凌瑞帆檢查。二人身上插滿了管子。
帳篷後面就是超市,但裡面的日常用品已經少了一大半,想必就是被這些士兵用掉了。因為我看到朝裡裡面還有兩名士兵正在大吃大喝。
在一頂帳篷裡,我看到了榴彈炮和突擊步槍,還有大量的閃光彈,催淚彈和手雷,而帳篷外停著一輛悍馬車。
我統計了這支士兵的人數,總共有十三名,外加兩名生化專家。
一群喪屍衝開了學校的後門,朝著帳篷湧了過來。
這支士兵的隊長立刻命令隊員趕到鐵絲網入口警戒,然後對著這些喪屍開槍比試槍法。
被擋在鐵絲網外的喪屍拼命搖晃著鐵絲網,但它們卻無法進入,而且隨時都被會里面計程車兵爆頭。
要怎麼才能逃出這隻鐵籠子呢?
我的魂魄在籠子四周觀察了一下,籠子內外都很乾淨,沒有任何物品,而籠子的柵欄有鴿子蛋粗,我的力量根本就拉不開。
這時一名士兵吹著口哨從帳篷外經過,我忙搖晃了籠子的柵欄,然後在鐵條旁躺下,假裝還在昏迷中。
這名士兵好奇的走了進來,用突擊步槍朝籠子裡的我探查。
我閉著眼睛,雙手開始蓄力,然後忽然睜開眼睛,左手準確的抓住了槍管,右手成拳穿過鐵柵欄,重重的擊在了這名士兵的鼻樑上。
這是一個高鼻樑的白人士兵,可惜他的高鼻樑帶給他的是死亡。
被打折的鼻骨刺入了他的腦部,令其當場身亡。
我鬆開了拳頭,忙把突擊步槍從他手裡解下,拽入了籠子裡,讓後將這名士兵的屍體靠在籠子外替我作遮掩。我脫掉了背心,往上面撒了泡尿,忍住了騷味,當作繩索,以突擊步槍的槍管當作撬槓,用力扭動。
很快這鴿子蛋粗的鐵條被我拉開了縫隙。
我將這名士兵的屍體從擴大的縫隙裡拽了進來,迅速換上了他的衣服,拿著槍走出了帳篷。
剩餘計程車兵仍在鐵絲網後比試看誰的槍法更厲害?
我趁機溜入了關押著凌瑞帆的帳篷內,兩名生化專家都在為她作檢查,當然她的衣服被完全丟棄。我的怒火登時中燃,走到了兩人身後,拍了他們的肩膀。
二人同時轉過身來,我的雙手齊出,將他們倆的腦袋重重撞在了一起,雖然他們穿著防化服,還是被我撞暈。
我迅速拔掉了凌瑞帆身上的各種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