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死於車禍的鹿士臣,再往後是死於肺癌的謝躍進,然後便是空白,再沒有新進入的屍體。
這些屍體都是在白天送進來的,我檢查了一下以往的存放記錄,極少有夜裡送來的。
為了確定,我還是進入了太平間內,再次拉開屍盒,裡面已經空空如也,再開啟旁邊的屍盒,老道士的軀體仍被凍成一團冰坨子。
“既然老道士可以悄無聲息的將自己冰凍在太平間的屍盒內,那陳輝的屍體也是偷偷送進來,再偷偷運出去的,可陳輝被刺的事情已經在社會上流傳,他的家人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推測。
翁伯還是在六點半到來,我立刻向他詢問:“我們這裡的屍體有沒有沒登記就存放進來的?”
老頭一臉疑惑,反問道:“怎麼可能?如果死者家屬或者朋友把死者的屍體送來存放,是要繳費的,如果死者屍體丟失或者缺損,我們是要負責的,怎麼可能會不經登記就存放進來呢?”
我繼續追問:“翁伯,你還記得有沒有一個叫陳輝的死者屍體?”
“陳輝?沒印象!”翁伯大致檢查了一下值班室內的物品,就領著我往停屍間進入,逐個檢查停屍床上的屍體,介紹:“放在停屍床上的這些屍體都是暫存的,很快家屬就會帶走,這個得了乳腺癌的婦女真是可惜,這麼年輕就去了,她的家屬從保險公司一領到賠償金就會把她的屍體帶去火化!”
我們來到了鹿士臣的床邊,翁伯介紹:“這人出了車禍,家屬已得到賠償,也會馬上把屍體帶走的。”
當鹿士臣殘留的手臂出現在我面前,我忙向翁伯請教他手臂上這個“壽”字。
翁伯大眼一看,解釋:“這是一種老派風俗,有的人做了有損陰德之事,就把壽字紋在手腕上,一是祈求延年益壽,二是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