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來得及思考,鐵門就開啟,鄭秀敏領著我走入。
身後的鐵門又迅速關閉,我感覺進入了一座監獄內,這裡的空氣也是壓抑的。
鐵門後是一間過道,其中還有兩道鐵門和身著緊身衛生衣的工作人員,檢查過了鄭秀敏的證件後,便放我們進入。
我們穿過一個不大的院子,裡面空蕩蕩的,不過太陽暖暖的照了進來。
在主樓的鐵閘門內,一名男醫生接待了我們,直接領著我們來到一間治療室內,我看到了身著白色緊身衣褲,被困在床上的兩名精神病人,這些一看,不由驚訝,其中一個就是安樂火葬場的甄馬勇,另外一個是宋一程。
這倆人見到了我,立刻大叫:“是你,有鬼,真的有鬼啊!”
甄馬勇眼裡充滿了恐懼,臉也扭曲起來,接待我們的醫生立刻取出一支針筒,迅速注入甄馬勇胳臂內,這才令其安生了一些。
宋一程的禿頭格外顯眼,他顫抖著道:“你不是已經被焚化了嗎?怎麼還活著,你一定是來索我性命的!”
接待我們的醫生再次取出針筒,為宋一程注入藥劑,使其昏睡。
鄭秀敏便向他詢問:“上官醫生,這倆病人恢復的情況不樂觀啊!還能出庭作證嗎?”
上官醫生便回答:“這倆病人經過服藥治療後,原本已經恢復平靜,可見到這位袁大夫就再次犯病,不知道這位袁大夫跟他們倆是何關係?”
我有些窘迫,鄭秀敏隨口道:“普通合作關係,那他們倆在平靜時有沒有留下證詞或錄音?”
上官醫生解釋:“這兩位病人呢已經經過多名精神科專家鑑定,屬於被妄想迫害性精神病,他們是不能出庭作證的,除非已經完全康復。”
“那他們倆平靜後有沒有交待當時發生什麼事情,他們倆如何被嚇傻的?”鄭秀敏追問。
上官醫生帶著我們走出了治療室,隨手關閉房門,回答:“有,那個甄馬勇在獨處時,我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