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蕾絲文胸及一件同款的性感蕾絲小內褲,他喉嚨發乾、發緊!抿了抿漂亮的唇,如玉的俊臉頓時如抹了上好的胭脂,渲染的眼角都紅了。
凌凌也和他看到了同款物件,立時惱羞成怒地抓過自己的小內內和文胸,一把塞進行李箱,返身就把他往屋外推:“滾出去,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秋煜陽被她推著往外走,臉上雖然泛著令人可疑的紅色,喉間卻忍不住發出了低低的笑聲:“怎麼那麼小?”
“你說什麼,哪裡小?”凌凌咬牙切齒,目光向下,若有若無的掃過自己的胸部,不小啊!雖不至於像虞珏形容的童顏*那麼誇張,但她正在長個,還有發育空間,已經不算小了。
秋煜陽卻道:“你童顏*,我哪敢說你那裡,我只是說你的小褲褲……”
“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住嘴!流氓!無恥!”凌凌都有點歇斯底理了,哪有一個大男人當著女孩子的面說這種話的?!還要不要做人了?
她用力將秋煜陽推出門外,“呯”的一聲關上房門,回過身來,自己臉上熱的都快烤得熟雞蛋了。
秋煜陽在門外,額頭抵在厚重的門扉上沉沉低笑,年輕的身體隱隱燥熱不安,心裡卻覺得女孩子的內衣委實令人不可思議——那麼薄、那麼小,像小baby穿的,都不及他的半個手掌大,凌凌要怎麼穿?
他還頗有求知精神的把自己的手掌放在眼前翻來覆去的比劃了一番,越比劃嘴角的笑容越深。
獨自在外面想了一會兒,又莫名其妙的笑了一會兒。
直到凌凌開啟門,提著行李出來,他才正色地問:“十八歲後才能有名字,二十歲之前出國也只能去三個國家,這也是騙我的吧?那現在總可以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還有我以後怎麼聯絡你。”
凌凌目光復雜地看了他幾眼,隨後說道:“前面是騙你的,因為我的名字特別特別的難聽,所以我不想別人知道我的名字,寧可用假名;後面真沒騙你,我爸那邊規定我二十歲之前不能到處跑,出國也最多隻能去三個國家,我必須遵守規定。”
“你爸那邊……是什麼意思?”秋煜陽有些遲疑,聽她這意思,好像是父母離異,單親家庭的小孩。
凌凌木著臉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不願多談的樣子,秋煜陽也不想逼她,怕揭了她的傷疤讓她難過,只是她素行不良,他難免半信半疑:“沒騙我?”
凌凌輕飄飄的睇了他一眼:“騙你也得你信啊,我怎麼知道你這麼大個人卻那麼好騙,隨口胡謅一通你也信。”
“……”秋煜陽為之氣結,敢情這還怪他咯?
他深吸一口氣,決定不跟她計較,畢竟她小他那麼多,只是固執地問道:“那聯絡方式呢?”
凌凌蹙了蹙眉,抬手去撫額角,那裡還貼著OK繃,傷不要緊,卻有點癢,她下意識的就想撓。
秋煜陽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順勢就把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團在自己的掌心,皺著眉頭批評她:“別撓,留下疤痕怎麼辦?女孩子怎麼這麼不注意自己的容貌?”
她的左腮及耳垂處還貼著兩塊OK繃,都是那天弄傷的,萬幸傷口小,血雖然流的有點恐怖,但醫生說只要細心照料,後期應該不會留下什麼傷疤。
凌凌似乎不怎麼在意,秋煜陽卻比她自己還緊張——他承認,他其實也是個既膚淺又庸俗的男子,害怕她如花似玉的臉蛋留下什麼難看的疤痕,破壞了這份格外受上帝眷顧的完美。
凌凌卻道:“這傷口很小,即使留下傷痕也沒什麼,到時在額角紋上漂亮的花兒,人家還以為我化得別出心裁的妝容,可以一鳴驚人呢。”
秋煜陽想像了一下,也覺得那樣肯定好看,左右她這麼美,縱使不打扮,批件破麻袋也能風靡一大片。
但他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提起她的行李,虎著臉說道:“別給我顧左右而言其他,聯絡方式,我以後要怎麼聯絡你,去哪找你?”
凌凌看著他的目光更加複雜了,簡直五味陳雜,她淡然地問:“你確定你需要我的聯絡方式,會去找我?”
秋煜陽一窒,筆直的身軀有些僵硬,耳中卻聽到凌凌的聲音愈發清冷、清淡:“不要說我敏感哦,在這之前,你大約是想與我老死不相往來的,我記得你那時的表情,你那時……”
她頓了頓,回想他那天在酒店裡遇到,卻頭也不回的疏冷表情與淡漠的身影,漠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