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你真生氣,你就抽我幾嘴巴,打我一頓好了。”
“說什麼呢你?”顧還卿笑了:“快說吧,我的身子我知道,我會緊著孩子的。”
林薰羽把話一說,顧還卿便驚訝地看著她:“誰告訴你的?”
“是在松風院做灑掃的一個小丫鬟說的,我那會正好經過那,那小丫鬟正跟她孃親躲在一窩修竹那裡嘀嘀咕咕,我聽見王爺的名諱,便多了一個心眼,原來那小丫鬟在松風院當差,此刻正是來找她娘拿些吃食的,順代把松風院的事講給她娘聽。”
“我見她說的不像有假,有鼻子有眼的,怕……”林薰羽有些苦澀地垂下頭:“我們同為女人,又是舊識,我也不瞞你,我也不喜歡我相公這樣,而王爺和你素來伉儷情深,他除了你之外,似乎從未有過其他女人……我怕你……”
她的未盡之語,顧還卿都明白,林薰羽大概怕她難以接受,或者怕她後知後覺,吃了虧。
林薰羽也很矛盾,既怕這訊息傷到顧還卿的身子,又怕她矇在鼓裡,遭了算計。
可不說,她又怕事態發展的更嚴重,早點來告訴顧還卿,興許還來得及阻止此事。
見顧還卿模樣還算平靜,她鼓起勇氣拉她:“走,我陪你過去,倘若去的及時,他們也許還未成事,我們突然過去,也就衝散了他們。”
“好啊!”顧還卿應的爽快極了:“不過只有我們兩個人,人會不會太少了點?”
“這種事,又不是多光彩,你還要鬧的人盡皆知嗎?你要知道,真鬧開了,對你沒有半分好處,為了息事寧人,不論他們成未成事,王爺迫於輿論,都要娶她的。”林薰羽說的苦口婆心。
顧還卿卻一副義憤填膺,氣憤無比的樣子:“娶就娶,讓我家王爺娶了她是沒什麼,可我不能嚥下這口氣,鬧開了是對我不利,可對她樊家和樊儀琳又能有多好看?未出閣的姑娘去爬男人的床,這是有多飢渴多不要臉啊?想男人想瘋了嗎?但凡被人知道了,我是沒臉,她卻要被人戳一輩子的脊樑骨,連她的姐姐樊賢妃都不能倖免,看誰丟的臉大!”
“不體面就不體面,要不體面就大家一起都不體面!”她發了狠,儼然要破罐子破摔。
“可……可你這樣做,王爺會不高興,你不怕……”
“我管他高興不高興?現在是我不高興,非常非常的不高興。”
“……”林薰羽無語極了,她認識顧還卿這麼多年,怎麼沒發現她有如此任性刁蠻的一面?
顧還卿卻沒事人一樣的去拉她的手:“走,我們去叫上公主、皇妃、世子妃,還有那些夫人們,一起去捉姦。”
“……”
林薰羽總覺得哪裡不對,想了想,才覺得顧還卿似乎有些本末倒置,她聽到訊息,不是應該非常生氣的去阻止或者打斷那兩人的好事嗎?
但她的重點卻是要叫上許多人,去捉樊儀琳和姬十二的奸?
她這是……打算……逼死樊儀琳;羞煞樊賢妃;讓樊家從此無顏見人嗎?
顧還卿苦逼極了!她也不想這樣,她知道林薰羽想說什麼,無非是勸她別把事情做的這麼絕,畢竟,此事可大可小——她個人去捉姦,和帶著一群人去捉姦,縱然都是捉姦,可從性質上是根本不同的。
她一個人去捉姦,充其量是撞破樊儀琳與“姬十二”的好事。
撞的早,他們還沒滾床單,此事另當別論;若滾了,樊儀琳的目的算達成了,但從此也多了一個叫她可以拿捏的把柄。
只是,不管樊儀琳的目的達未達成,這“肉”都是爛在自家鍋裡,所謂的家醜不可外揚——頂多是兩家人的事。
可一旦她帶著一群人去捉姦,乖乖隆地個咚!那可就是把樊儀琳的醜行宣揚的天下皆知了,興許姬十二也不能倖免,端看樊儀琳當時怎麼說。
但,無論樊儀琳有多麼巧舌如簧,這畢竟是不光彩的事兒,饒是她能說出一朵花兒,她一個姑娘家仍脫離不了被人指指點點,唾沫橫飛的命運。
樊儀琳的下場可想而知——若她臉皮固若城牆,她大可以無視人們的風言風語,頂著“*蕩婦”的響亮名頭,堂而皇之的嫁入軒轅王府;反之,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條。
且她的行為會為家族抹黑,讓樊家人從此抬不起頭人,其代價不可謂不大也。
後一作法固然解氣,能把覬覦自己丈夫的女人置於死地,可在林薰羽看來,卻有點“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味道——
到最後,顧還卿自然是贏了,可卻會讓她和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