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換顧還卿滿頭黑線了——他還想當她爹呢?就他那年少輕狂的風流模樣,當她弟弟都還嫌小呢!切!切切切!呸呸呸!
姬十二還有些變態地想,以後跟顧還卿享枕蓆之歡的時候,或許可以嘗試著換些花樣,讓她喊他哥哥什麼的,來點角色扮演,說不得更有趣!
不能想,一起,他就有點躍躍欲試,想入非非!身體也熱了,眸底火苗竄起,興奮得恨不得立刻壓著顧還卿在沙灘上求歡。
顧還卿哪知他邪惡的心思啊,她一連切切切呸呸呸了好幾聲,眼見他抱著自己在沙灘上轉來轉去,搜搜找找,她不禁喂了一聲,用下巴點了點還昏迷不醒的冷奕和列御火:“不管他們兩個啦?那可是你的心腹。”
姬十二這才醒悟此時不適合做白日夢!
他轉過頭去,有些嫌棄地看著那兩人一眼,尋思著要不要讓他們醒來。
——坦白說,他比較不希望他們醒來,他們一醒,勢必要打擾到他跟顧還卿,那他還要怎麼美美的和顧還卿獨處?且要他們醒來,還須用顧還卿的血,他心疼,他捨不得。
可此刻的確需要兩個打雜的,他耐得住餓,不覺得有什麼,但顧還卿肯定早餓了,只是沒說。
“一定要用到你的血嗎?”他猶豫而不捨地看著顧還卿白嫩的手指,不忍見她流血或受傷:“用我的不行嗎?”
顧還卿完全無所謂:“沒事,只扎一個小點,一點都不疼。”
正說著話,突然聽見“嘩啦”一聲水響,水聲還蠻大,湖面都賤起老高的浪花。
“完了,甲甲想不開投河了!”顧還卿目瞪口呆地望著甲甲一投扎到湖水裡。
姬十二:“……”
“沒這麼脆弱吧?”他長睫霎動,也不是太確定地道:“不過就是少了一把弓,有這麼想不開嗎?”
原本甲甲一直在巖洞那裡要死不活地祭奠它失去的弓,顧還卿和姬十二想著讓它單獨呆一會,沒準一會兒它就想開了,也不再憂鬱了,便沒有管它,誰曾想它竟然趁他們不注意,跳河了……
姬十二安慰顧還卿:“應該不是投河,甲甲心大著呢,且不說它水性極好,想淹也淹不死。”
“可它沒有浮出水面。”顧還卿盯著湖面,還是有些擔心,沒人比她更瞭解甲甲把九龍軒轅弓看得有多重。
那會聽姬十二解釋,她倒有點明白甲甲的心思了,估計甲甲的爹還是娘約摸守護過九龍軒轅弓,那弓上留有它爹孃的氣味,甲甲思念爹孃,便視九龍軒轅弓為命根,陡然間不見了,對它的打擊可不小。
“嘩啦!”一聲水響,甲甲從湖面上冒出頭。
“沒自殺,它起來了。”姬十二抱著顧還卿蹲在湖邊,問甲甲:“你去幹什麼了?水底下有魚嗎?是不是去抓魚了?”
甲甲游到上來,把一根白森森的長骨頭拋在他的腳邊,旋即又鑽進水裡。
“……”
“這是什麼?”
這根長骨頭幾近一米,彎曲成弓形,一端略粗,一端略尖,顧還卿端詳良久,橫看豎看都有些像肋骨。
當然,絕對不是人類的肋骨,不知是什麼野獸的肋骨,從這根骨頭看,這野獸個頭真不小。
“這是……”
“應該是野獸的肋骨。”姬十二眯著眸子道。
顧還卿正疑惑著,嘩啦水聲又響,甲甲又浮出水面,游過來,把一根短一些的弧形骨頭拋在他們旁邊。
“……”
又是肋骨,只不過短了一點而已。這說明什麼?說明水底下有體型龐大的野獸骨骼,還不止一頭?
是什麼野獸呢?
甲甲不再下水,它拖著那根短肋骨,歪歪扭扭的來到冷奕和列御火的身邊,把那短肋骨放在冷奕的臉上就不管了。
“……”顧還卿。
“它這是想幹啥?”
爾後,甲甲又過來拖著那根長肋骨,如法炮製的放到列御火的臉上。這次它費了點心思,想把長肋骨的一端戳到列御火的嘴裡,奈何肋骨粗大,且列御火沒有意識,它不得其門而入,列御火的嘴只怕都給它粗魯的動作傷著了。
“……”姬十二以手掩面,似不忍目睹。
顧還卿也哭笑不得,覺得甲甲約摸是失了九龍軒轅弓,有點兒失去理智了,居然這樣對待冷奕和列御火?也不怕這兩人醒來找它算帳。
她正要勸甲甲罷手,不帶這麼折磨人玩的,列御火卻哼哼唧唧的醒過來了。
“操,老子的嘴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