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長時間,中年女子就從病房外走進來,身後跟著幾個黑衣保鏢,搬著一張張沙發,放在了林楓他們那五張沙發後面。
趙君誠帶著一臉微笑,對眾多術士說道:“諸位大師,快快請坐!”
“哼,趙爵士待客之禮,咱算是見識了,既然如此,也就不在此多留了,後會有期吧!”一個大漢怒哼一聲,直接轉身離去。
還有幾個術士,目光冷冷地看了趙君誠一眼之後,也轉身離開了病房。
剩下的那些術士,雖然面色有些難看,但最終還是沒有選擇離開,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來者是客,這位大師,你看是不是讓地上這兩位先起來?”看到仍舊跪在林楓面前的兩個術士,趙君誠一臉微笑地看著林楓。
林楓抬起眼皮,看了趙君誠一眼,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沒有說什麼,眼皮重新垂下,半開半闔,似睡非睡,全然沒有理會趙君誠的意思。
他一個神明做事,什麼時候需要讓一個凡人來教了?
本來因為沙發座位的事情,林楓心裡就有些不悅,現在對方又想要管他的事情,還真以為他們這些人都是他趙大富豪的員工嗎?
林楓來此,為的不過是那尊老舊神像,解決了趙君誠的麻煩,他就拿神像走人。
如果在這個過程中,他敢跟林楓炸刺,林楓不介意治他一個不敬神明之罪,直接收繳他的老舊神像。
其實,林楓比較傾向於後面的情況,這樣拿到老舊神像實在是快捷了不少。
看到林楓的反應,趙君誠的臉上。一抹尷尬之色一閃而逝。
不過,趙君誠也沒有做出什麼過激反應,他只是高高在上慣了。又不是蠢人,怎麼可能會為了兩個失敗者。去得罪林楓這個神秘莫測的高人。
“趙爵士,既然你把我們找來,有什麼問題就直接說吧!”那個託著紅色六壬盤的中年男子開口,打破了有些尷尬的氣氛。
“好!”趙君誠對中年男子笑了笑,隋鷗說道:“最近一年的時間,我晚上睡覺的時候,經常感覺到渾身發熱,就像被烈火焚燒一般。但是早上醒來,身上卻沒有半點異常。”
“就算到醫院裡檢查,除了身體器官有些老化之外,也沒有發現任何問題。”趙君誠臉上露出無奈之色。
託著紅色六壬盤的中年男子想了一下,開口問道:“趙爵士,香江這邊玄學鼎盛,想必你已經找這邊的同行看過了吧?不知道結果如何?”
聽到中年男子的問題,趙君誠苦笑著搖了搖頭:“那幫人根本就是庸才,在我這裡探查了一遍之後,非說我是活死人。現在的命格晦澀不定,半生半死。”
中年男子的眉頭微微皺起:“趙爵士,是一個人這麼說。還是許多人都這麼說?”
“我請來的每個人都這樣說,可我明明是個活人,在醫院的檢查也沒有問題,結果到他們嘴裡我就就成死人了。”趙君誠搖了搖頭。
中年男子沉聲道:“趙爵士,我先來為您起一課吧!”
隨後,中年男子就將紅色六壬盤放在桌上,詢問了趙君誠一些資訊之後,就開始進行測算。
林楓幾人都在一旁看著,絲毫沒有插嘴的意思。
沒多長時間。中年男子就測算完畢,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趙爵士。你本身沒有問題,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的確算是半生半死。”
“哦?”趙君誠的精神一震,連忙問道:“大師,這話怎麼說?”
“根據卦象的資訊來判斷,你有一部分身體被埋葬在墓穴之中,並且充滿了死氣,你之所以每天晚上都有被烈火焚燒的感覺,就是受那個墓穴風水局的影響。”中年男子沉聲說道。
“一部分身體?”趙君誠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完好無損,並沒有任何缺失,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抬頭看著中年男子:“大師,你說是不是我的頭髮被人拿去,施法害我?”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那部分身體不比你現在的身體小多少。”
“這怎麼可能!”趙君誠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我身體上什麼都沒少,怎麼可能有一部分身體流落在外面,還是和我差不多大的。”
“大師,你不會是算錯吧?”趙君誠的臉上露出一絲懷疑之色。
聽到趙君誠的話,中年男子臉色頓時冷了下來,看向趙君誠的目光中滿是冷意:“趙爵士,你這是在懷疑我劉波鼎學藝不精,還是在質疑我六壬一門招搖撞騙?”
“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