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季眠發現,段酌似乎不像高二時對他那樣好了,每次自己回去,他的反應總是顯得過於冷淡。
哪怕是他把自己進入年級前一百名的成績單拿給段酌,他也只是淡淡地掃一眼,不鹹不淡地說了兩句話便結束了。
這令季眠很受挫。
不知為何,他唯獨期望能得到段酌的肯定。
察覺到段酌對自己漠視的態度,季眠在學校裡沉默了快兩週。
上週末,他沒有打電話回去說要回家。這是季眠第一個在學校度過的週末,卻並未接到來自段酌詢問的電話。
這段時間,關於段酌對他的忽視,季眠做不到對此視而不見。
他忽然就開始懷疑,也許他哥其實並不期待他回家。
可他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