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霖還在那裡仔細的思索著的時候,他就被宗教聯盟的人發現了。花非霖之所以能這麼容易的就被發現了,這與他在湘西這塊兒的高知名度有關,無論男女老少,大家都認識他,雖然有一部分的人對電視上通緝花非霖感到不可思議甚至還有些同情,但是大部分的人更願意相信國家機構,當然他們同樣的對那上面提到的提供線索有重金獎勵也很感興趣。所以除非花非霖從此之後隱居在哪個無人的大山之中,或者一輩子都躲在小汽車裡面,吃的用的都讓錢二幫他買來,才可能不被人發現,不然的話他唯有勇敢一戰然後華麗的死去了。
花非霖“無路可退”的碰到了宗教聯盟的一眾人,見到花非霖一個人滿臉鬱悶的站在一棵樹下,即便是以著虛機子的心性還是忍不住的呵呵笑著說道:“跑啊,跑啊,看看是你跑得快還是我們追的快。你的那個司機護法呢?”
有了花非霖直接殺人的證據,原本還遮遮掩掩的各政府人員跑得比兔子都快,原本還什麼都不知道負隅頑抗,根本不肯吐露任何的東西,現在聽說花非霖殺人了,被通緝了,所有知道的點點滴滴全部吐露了出來,一點骨氣也沒有,甚至都比不上那些江湖小混混們,至少他們那裡還有著相當一部分的人雖然知道某些零碎小事,但是都沒有說出半分來,更不用提那些死忠份子如同馬權之流了,即便是有了充足的證據,他們還是死死的咬住嘴不說話,即便是眼睛裡流露出對花非霖喪失信心的眼神,但是他們卻依舊閉口不箴。
花非霖從樹蔭底下走出來,看著虛機子說道:“老雜毛,你當我真懼你啊,就憑你這樣的兩三個我沒放在眼裡,只是沒想到你們這麼不講江湖道義,竟然讓政府插手”
第五百一十章
“哼,什麼俠以武犯禁,那不過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人因為自己的無能而找的藉口罷了。”花非霖不恥的說道,“真正的強者根本就不屑於這樣的說辭,有什麼事情不能解決的那全靠實力說話,只有那些打又打不過別人偏偏又不肯服輸認老的人才會說出這樣的話語來著。有本事,你也來個以武犯禁啊”
花非霖的話語彷彿就像是一顆深水水雷扔進了湯鍋裡,頓時激起一眾宗教聯盟的人的義憤,這麼多年傳承下來的中華傳統禮儀被花非霖一竿子打死了,將所有的事情都赤裸裸的用著勝與敗強與弱來解釋了。
虛機子愣了一下之後,搖著頭說道:“花居士的思想未免太過於偏激了,俠以武犯禁說的是以為自己有著高超的武力,而不將世俗的法律放在眼中,隨意的出手傷人。你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句話的本意是要俠士們自律,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誰又敢斷言自己身手天下無敵,就算是天下無敵能敵十人百人,但是能敵過千人萬人麼?”
虛機子看著花非霖毫無表情的面龐搖搖頭說道:“也罷,花居士這些年來雖然遊歷神州到過了不少地方,見識了不少的風土人情,但是卻還是依舊沒有看到其中的種種真理啊。所謂風土人情,不過是浮世繁華罷了,只有那風土人情之中所藏著的人文哲學才是我輩所需。”虛機子後面卻是對著一幫宗教聯盟的弟子所說了,他話中的人文哲學顯然並不是哲學系教授所教的那些東西了。
花非霖愣了半晌,仔細的回味著這些年來大江南北不斷的遊歷,見識了不少大開眼界的風光景色,但是不得不說他的重點是考察各地的宗教形式以及實力,刻意的結交各地的奇人異事,就更不用說沉下心來仔細的品味各地的不同了,在自然風光與人文景觀的相互輝映之下,神州大地各處或是婉約或是粗獷或是肅穆或是朝氣,種種都蘊含著當地人民千百年來的智慧,只是花非霖卻並沒有將這大道看在眼中,反而是一味的追尋著那小道。
花非霖突然之間意識到自己也許真的錯了,這些年來因為被仇恨嫉妒矇蔽了心靈,沒有用心的觀察周圍的事物發展,雖然在這小塊地兒發展了一定的實力,但是在整個大環境面前那簡直是微不足道,自己這麼多年的苦心鑽營結果卻是如此的渺小,這不由的讓花非霖很是氣餒,不過此刻的他卻已經沒有了回頭路了。
想不通的就不想了,花非霖這點氣魄還是有的,面對強敵再一分心,那他可就真的一點拼搏的機會也沒有了。此時此刻,花非霖想到親手了結楊木衣時的那種快感,竟然讓他的心又沸騰了起來,整個人的氣勢也不由的磅礴了起來,這樣的突然爆發讓對面的虛機子很是驚訝,剛剛一番帶有說教意味的話語讓花非霖似乎有所領悟,整個人也變得低迷了起來,沒想到突然之間他卻又彷彿換了一個人了一般,變得咄咄逼人了,這也更讓虛機子等人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