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些天靈地寶的神藥才有可能了,不過就算是有這樣的靈藥,恐怕也沒有哪個醫生願意用著這樣一個心術不正的陌生人身上。
小混混頭領的主治醫生這才明白眼前的這兩人似乎對他的這個病人很感興趣,而且聽看兩人的神色並不像是那些江湖騙子,畢竟江湖騙子要是能騙到他們這裡來那就不能算是騙子了,那也是大師了。醫生仔細的一思索著懷閔道長所說的生命力迅速流失,再一聯想這兩天來這個病人的身體機能的迅速退變,不由的大表贊同,他這兩天閒暇之餘也很是思考了一番這個病人的病情,雖然他對這個病人的人品並不恥,但是作為一個醫生,面對一個特殊的病患的時候總是會有些意動的。只是他此刻有些鬱悶的是懷閔道長所說的某種秘法到底指的是什麼,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他總覺得這些人什麼都好,就是喜歡裝神弄鬼,讓不懂的人總是會不由自主的認為他們是一些神棍了。
只是醫生沒有料想到眼前的這兩個人中還真的同神棍有著某些的聯絡了,特別是懷閔道長,更是不少人眼中的神棍了,有時候治病只是用符水,別人不知道里面藏著的天地靈氣,故此就以為是一個大大的神棍了。
易哲再次的檢查了一番小混混頭領,然後說道:“他生命力明顯的透支了,我猜測可能同劉軍官他們所遭遇的那兩次事件有關係,他身上並沒有靈力使用的痕跡,可能是用透支生命力來施展的靈術,”易哲嘆了一口氣,“可惜了,恐怕這個人自己也是蒙在了鼓裡,不然我想以著小混混們的心跡,不可能為了一個邪教而心甘情願的肆意消耗掉自己的生命力,這種用生命力的術法還真的很是少見,不過不管從哪方面說來都屬於邪法了。”
懷閔道長原本還準備側耳傾聽著易哲的高見,以為易哲會說他有辦法能救助眼前這個可悲又可憐的人,只是沒想到易哲的話語也是老生重彈,沒有一點心意,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但是心底裡卻是平添了幾分輕視。
易哲繼續說道:“要想將這人透支的生命力補回來我是做不到的,就算是做得到我也不願意做,事由因果,種下苦果必有前因,”易哲說話間很有禪理,其實厲害的中醫大師做人處事絕對很有一套,因為中醫講究的就是一個陰陽五行,世間萬物都逃離不了這一套,如果脫離了天地陰陽五行之中了,那就如同孫猴子一樣了,不在人間界了,“不過我可以將他喚醒,並且如果他以後好好的調理的話,大概還能活個十來年吧”
懷閔道長眼睛一亮,對於這個病人他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方法,唯一可以行的大概就是嘗試用內力疏通他體內的經脈,刺激他體內的身體機能自我復甦,這樣的結果怎麼樣不好說,而且還會消耗他大量的內力,如果是他門下的弟子或者是個對他或者他門派有重要作用的人倒也無妨,但是面對這樣的一個小混混,他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聽到易哲的話語他心裡很是興奮,因為他也明白易哲肯定不會用他剛才想到的這個方法,易哲也不是聖人。
兩人不知道他們身後的那個軍醫更加的興奮,這兩天雖然他對這個病人並不怎麼放在心中,甚至有著一絲無所謂的觀點,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對這個病人進行了不少的措施,但是這個病人卻並沒有絲毫的反應,陷入深昏迷當中,如果不是他的身體迅速的退變著,軍醫可能大筆一揮,直接給他弄個植物人或者腦死亡了,反正這樣的小混混,在軍醫的眼中死得越多社會越是安寧。
軍醫的物理化學手段都沒能起到作用,他原本已經放棄了,在他看來,就算是明天會診的那些掛著專家頭銜的人士恐怕比起自己來也高明不到什麼地方去,畢竟能站在這裡本來他在一些人的眼中已經屬於專家級別了。此刻聽到易哲這樣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人似乎竟然有手段可以讓這個病人甦醒,而且聽他口氣似乎以後還可以活上個十來年,這樣的預後已經很不錯了,現在的一些病症治療後能活個三五年就不錯了,十來年那已經是很少了,眼前這個迅速衰老的病人原本在他的眼中基本上屬於那種隨時可能會斷氣的人了,病危通知單都下了幾張了,只是卻沒有人來簽收罷了。
懷閔道長對著易哲說道:“易居士果然不愧是易家出來的人,貧道對這個病人卻是沒有什麼辦法,不如現在易居士就出手讓貧道一開眼界如何?”懷閔道長很是期待的看著易哲,看著後者的眼睛卻是瞟向了身後的小混混的主治醫生,連忙對著那個軍醫一打稽說道,“不知如此作為是不是讓居士覺得為難呢?”懷閔道長此刻是見獵心喜,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這個軍醫因為怕擔責而用醫院的規矩打發自己等人的話,他一定立刻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