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喘了幾口氣,將剛剛劇烈運動以及氣憤無比引起的吸氧不足的感覺給調息了下去,紈絝們將楊木衣隱隱的圍在中間,然後在那裡商量起來。
先前那個打了電話通知警察遲來的那個眼睛紈絝對著崔震說道:“崔少,要不我們還是找警察來吧,我們幾個看來弄不過他!”不知道他家中誰是哪級高官。反正聽他口氣好像那些警察是他傢俬人保鏢一般,讓外面圍觀的人群很是有幾分意見。
一個臉色蒼白看來平日裡喜歡上網泡論壇的年輕男子在那裡對著旁邊的朋友說道:“看見沒有,這大概就是普通屁民的悲哀了,以前一直不懂論壇裡面裡的那句經典話語‘你和他講法律,他和你耍流氓;你和他耍流氓,他和你講法律。”現在我是懂了!”旁邊聽著的朋友們不由的感慨萬分,對總結出這條結論的兄弟表示無比敬佩,該是怎樣的遭遇才讓他變成這樣一個火眼金睛的憤青啊!
那場中央的幾個紈絝們也是聽見了外面的議論,除了提出這個意見的那眼睛男,其餘幾人臉上都不由的浮現出一絲羞色,自己七人手持傢伙竟然沒有收拾得了一個手無寸鐵的傢伙,到最後還要找警察才能解決問題,這要是傳出去還不得讓那些個無聊得每天就是議論著八卦新聞的公主王子們笑死啊。
崔震不置可否,在那裡低頭沒有說話,眼鏡男看見崔震沒有說話,倒也不好意思自作主張,畢竟當初找他們出來的是崔震,要說丟臉最厲害的也是崔震了,至於車子被砸了,說實在話,如果他們願意,再砸上一輛也無所謂,他們的零花錢多著咧,更何況各種外水那更是絡繹不絕,何況再怎麼說,他們是幫崔震的忙的時候才砸了車。崔震不說每人賠上一輛新車,但是將車子修得煥然一新那還是沒問題的,所以眼鏡男見自己的意見沒有得到眾人的贊同,哼了一聲,從衣兜裡面掏出一盒煙,點燃狠狠的抽了一口,那閃亮的火點直直持續了七八秒。
一眾紈絝盯著在那裡低頭默不作聲的崔震,在等待著他的決定,現在為止,是他在領銜演出。可是外面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了,崔震卻並沒有再說什麼,人越來越多,這影響就越來越難以控制,崔震並不是那種沒有大腦的紈絝,相反,他的心思還不少,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都不好處理,這讓崔震在那裡一籌莫展。
大塊頭冷哼一聲,他是純粹的那種肌肉控制身體的人,大腦僅僅是用來進行簡單的運算。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對著崔震等人說道:“你們真是墨跡,這小子滑不溜秋的,我們幹不了,難道不會找人麼,”看著級紈絝側目過去的眼神,大塊頭得意洋洋的笑道:“放心,我沒找警察也沒找軍隊,我就找了我家的保鏢,我就不信了,這小子還能躲得過我家保鏢。”大塊頭對他家中的那些名義上的保鏢還是很是佩服的,他這身肉經過那些保鏢們的訓練之後,打起街頭架來還沒有吃過幾次虧。
大塊頭旁邊另一紈絝有些擔憂的說道:“大胖,找你家保鏢沒事麼,他們會出來麼?你家裡那固執老爹會允許麼?”他們這群人當然知道大塊頭家中那些保鏢有著怎樣的實力,但是街頭打打架無所謂,但是真的鬧大了那也是一場大麻煩,畢竟圍著的楊木衣這麼說也是舞會上的人物,能出現在那裡的人不管怎麼樣都是有點實力的,只是實力大小問題,不到萬不得已,沒有人願意徹底結怨這樣的一家,特別是就因為這麼一點點的小事上。
大塊頭滿不在乎的說道:“我直接找到他們的頭兒,就說我在這裡快被人打死了,我就不信他們會不來。老頭就算是知道也已經是事後了,我就不相信老頭會為了這麼一個無名之徒將我這個親生兒子給送進監獄裡面去。再說了,如果不給點教訓的話,我們以後還怎麼混啊!”
崔震連忙點頭說道:“大胖說的沒錯,既然我們揍不了這小子。就交給專業人士得了。我們只是將他圍住就行了,事後也沒我們什麼事,只是這小子犯了眾怒,那些保鏢看不過去就小小的教訓了一番。”旁邊的幾個紈絝聽得很是有幾分不屑,看來崔震覺得這件事情不好處理,現在大塊頭準備當出頭羊,他是準備撤了,不過這些紈絝也是有幾分心機,也沒有人去指出崔震的那點小心思,只是在一旁稱讚著大塊頭,一邊卻不忘悄悄的撇清關係,這事情要是鬧大了,沒有他們的關係那是最好了。
楊木衣站在場中央,在車燈大燈的照射下,斜斜的站著,似乎力氣有些不濟,隨時會倒下,還大口的喘著氣。就是那模樣欺騙了圍著的紈絝,那些紈絝們雖然心裡癢癢的,但是卻並沒有如同先前那般毛匆匆的上前來了。
楊木衣看見紈絝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