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白穎將他的褲衩拉下一點又扯上一點,拉下一點又扯上一點。
楊木衣在被子裡面甕聲甕氣的說道:“要不,我自己來吧!”
白穎原本就緋紅的臉蛋更是紅得耀眼了,看著楊木衣的後背暗啐了一口,握了握拳頭深呼吸了一口氣:“你自己來你行麼?切,你當我願意來看你這沒點瘦肉的後背啊。”還用手不輕不重的壓了壓楊木衣後背一個瘀紫的傷口。
楊木衣在被子中的臉上頓時橫肉亂顫,心裡委屈極了:你個大小姐快點啊,外面又不是沒有男的,還不是你硬要自己來給我上藥?楊木衣當然不敢說出這話來,他感覺到了白穎的手在他後背上輕輕的揉著,一股股痛並快樂著的感覺從後背騰然升起,要是此刻逞口舌之快,那白穎將這力量稍微那麼用大一點,這痛並快樂著的感覺肯定得變成他很痛而白穎則很快樂。
楊木衣舒服的呻呤了起來,白穎這手法可真是厲害,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不過按白穎那身手,肯定從小就下過很大的功夫,所以順帶著練就了這一番推拿按摩之絕技,想來也是說得過去。
白穎哪裡知道楊木衣此刻腦海中竟然還有空閒想這些個東西呢,她的手一直在楊木衣的後背上推揉著,到楊木衣的腰部就曳然而止,可是推著推著,她的眼神就慢慢的瞟向了楊木衣的臀部。楊木衣也是從小就被老頭操練,雖然大學後鬆散了不少,但這身板還是不錯的,至少這屁股就頗為消瘦,而且臀大肌遭白穎手臂不小心碰觸到,緊張的崩了起來,使整個臀部透出一股子力的感覺來。
白穎手頓了頓,一咬牙,兩隻手來到了楊木衣的臀部。如果楊木衣此刻將頭探出來,可以看見白穎那紅得近乎滴血的臉蛋來,但是楊木衣此刻卻是既有羞意心底更是激動,要不是苦苦忍住,非得當場出醜不行。楊木衣心底想著默唸道德經,可是臀部傳來的那種熱乎乎的感覺讓他根本念不下去,鼻嘴裡不經意呻呤聲更大了,那懶散愉悅的聲音讓白穎更是羞澀不已,暗暗使勁,在楊木衣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楊木衣彷彿如同公雞般,哦哦的叫出了聲,那中氣十足的叫聲傳出了房間,讓外面一群靜靜坐著默默相望無語的人們不由的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白穎在楊木衣屁股上一拍,惡狠狠的喝道:“叫什麼叫?”楊木衣委屈極了,誰讓你掐我的。但還是閉住了嘴巴,從白穎的語氣可以看出白穎已經處於危險警戒線了,此刻可不敢惹她。
白穎看見楊木衣埋頭在被子裡面,不敢再吱聲,連那讓她惱羞的呻呤聲也憋住了,紅著臉暗暗點了點頭,還好你自己有自知之明,要不然非得多掐幾下,話說這臀部掐起來可比胳膊和肋下要舒服多了,白穎偷偷的再次瞅了一眼,忍下了再掐上一把的衝到。
兩人都老實了許多,房間裡面安靜極了,只有兩人苦苦壓抑的呼吸聲。楊木衣突然覺得看不見白穎,但是聽著她那急促的呼吸聲其實也蠻有意思的。但是一股子涼爽的感覺在他後背以及臀部生起,卻是白穎再給他灑上從白翼那裡要來的特製白藥粉。
楊木衣感覺到那拉下的褲衩又被人拉起,然後白穎的聲音在他身旁響起:“起來,喝藥!”楊木衣將頭從薄被子裡面探出來,卻見白穎將一勺子藥粉遞到他面前,另一隻手裡面還捧著一杯水,最讓楊木衣心動的是白穎那神態,低垂著頭都快到胸部了,可是從那透出黑髮的耳尖還是可以看出紅彤彤的一片,楊木衣想象著那低下了的臉上該是怎麼樣誘惑的表情啊,一時竟然忘了接過勺子以及杯子了。
白穎察覺到楊木衣似乎沒有動作,迅速的瞥眼看了一眼楊木衣,看見楊木衣那痴迷的樣子又是好笑又是驕傲,用腳踢了踢楊木衣坐著的床,低聲說道:“吃藥了。”
楊木衣一震,醒悟過來,尷尬的接過藥,一口將藥粉倒在嘴裡,頓時一股苦澀的奇怪味道充斥著所有的味蕾,那奇怪的感覺讓楊木衣差點將藥粉全部吐出去,但是藥粉確實入口即化,一下子就隨著口水入了喉。楊木衣伸手取白穎的水杯,卻沒有能拿動。抬眼望去,卻見白穎眨巴著一雙眼睛挑逗的望著楊木衣。楊木衣鬱悶極了,白穎肯定知道這個味,這會肯定是報復先前他那豬哥樣了。楊木衣不敢開口,生怕開口鼓動空氣,那股奇怪的藥味再次瀰漫,只得雙手合十作出一幅可憐巴巴的樣子,白穎撲哧一笑,鬆了手,楊木衣拿起水杯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
良久,楊木衣小心的張了張嘴,味道已經差不多了,才鬆了一大口氣:“這是什麼啊?味道真是……好難吃啊。”白穎撇了撇嘴巴:“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是我從白翼那裡拿來的特製白藥粉,外敷內服,效果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