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暖被窩啊。”說完拉住白穎倒在了床上。
開窗秋月光,滅燭解羅裙, 含笑帷幌裡,舉體蘭蕙香。
白穎又依偎在楊木衣懷中,兩人細細的說了一會兒話,直到楊木衣支撐不住,白穎才從楊木衣懷中爬起來。藉著幽暗的燈光,默默的看了楊木衣一會,才伸出手指在楊木衣額頭上輕輕的摩挲了幾下,然後穿衣服從窗戶翩翩然走了。
等待風平浪靜,聽見房中僅剩下楊木衣一個人的忽輕忽重的鼾聲,老周才拉著朱令輕輕的從房門口退了出去。
朱令抱怨的對著老周說道:“周老,剛剛你怎麼阻止我進去拆穿那個女的啊?”
老周端著濃茶喝了一口,看著朱令說道:“阻止?阻止什麼,你知道那個女的是什麼人麼?冒冒失失是要闖大禍的!”
朱令眼睛一亮,望著老周:“周老,難道你知道那女的是誰?”
老週一愣,旋即無奈的搖頭:“我怎麼知道?就因為不知道所以才要小心。你想啊,突然之間出現在小楊的房中,與他**幾番,然後又離奇的消失了,這是什麼樣的女人啊?”
朱令坐在椅子上,點著頭,接著說道:“更重要的是楊木衣到了白天竟然會不記得這番事情,這其中肯定有鬼。楊木衣,你最好是真的不記得,要不然,哼哼,看我不替楊大師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楊木衣是被餓醒的,他睜開睏乏的眼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卻是陽光明媚。楊木衣從床上爬起來,走下樓梯,房間裡面靜悄悄的,只有外面街道上那偶爾過往的汽車聲音傳來。
楊木衣走進店子,只見朱令與老周正湊在一起不知道在商議著什麼。楊木衣臉上對著笑容,大聲的朝著兩人打著招呼:“早啊!”
兩人愕然,朱令一愣,然後冷冷的點頭應道:“早!”而老周則不停的瞥了瞥掛在店子裡面的大鐘,楊木衣狐疑的望去,只見鐘面上顯示著四點二十分。楊木衣看看天色,嚥了口口水:“難道現在是下午四點了?”
老周笑笑,朱令對著楊木衣冷冷的說道:“飯菜給你熱在了廚房的鍋裡,我想你也餓了,先去吃飯吧。”
楊木衣還真是有些餓了,也不矯情,蹭蹭蹭的跑到廚房,快要過年了伙食就是好,留給他的竟然還有大半鍋燉雞湯。楊木衣呼嚕嚕的喝著鮮美的雞湯,只覺得人生是如此的甜美。
吃過飯,楊木衣也不好意思再直接跑回房間裡面睡覺,雖然他心裡對他那張床還是戀戀不捨的。
楊木衣走進店子裡面,朱令與老周在那裡端坐著,看兩人那氣勢,楊木衣心裡有些發毛,腳下不由的有些躊躇。
“楊木衣,最近晚上這累啊?中午怎麼喊你都喊不醒的,吃飯都趕不上了啊!”朱令朝著楊木衣冷冷的說道,其實她中午壓根就沒有去喊楊木衣起床。但是楊木衣並不知道,只以為自己真的睡的那麼死,不由的苦著眉頭說道:“朱姐,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這兩天很是疲憊。”
朱令盯著楊木衣的眼睛看了許久,慢慢的問道:“你真的不知道你晚上幹什麼了?”
楊木衣聽著她那語氣有些發毛,心裡盤算了幾圈,不肯定的問道:“難道,難道我現在竟然有夢遊症了?”
朱令看著楊木衣不像做作,扭過頭去望著老周。老周捏著他下巴上那幾根不長的鬍子,問著楊木衣:“小楊,你前幾天有沒有遇見什麼古怪的事情啊?”
楊木衣想了想,點點頭:“我前幾天碰到一個叫錢先生的壞人,他用一種巫術害死小女孩,我差點將他捉住了啊,不是早就告訴你們了麼?”
老周則微微搖頭,而朱令一臉憤慨,冷冷的說道:“楊木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楊木衣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傻傻的望著朱令。老周對著朱令說道:“我看小楊是真的不記得,還是你告訴他吧。”
朱令冷冷的說道:“你晚上的時候房間裡面有個女的……”朱令將昨晚她與老周聽見的事情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楊木衣將頭偏向老周,老周不停的點頭表示沒錯。
聽完朱令的訴說,楊木衣的臉一下子變得緋紅起來,他仔細的回想起晚上的事情,可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全是矇混一片。楊木衣聽見朱令提起了白穎的名字,心裡一動,莫不是白穎真的來到了晉城,他連忙給白穎打了一個電話。但是結果卻是即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當中,白穎正在家裡面打著餈粑呢。
楊木衣仔細的一思索,漸漸的明白了過來,自己估計是著了道了。想起以前在書上看的,聽老頭說的,估計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