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下眉毛”
花非霖靜靜的看著楊木衣,然後突然的笑了:“哈哈,楊木衣,你是不是被搞糊塗了啊,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你這是求人的態度麼?你有什麼條件同我講啊,現在你們都是我手心的菜,想要搓圓捏扁都隨我高興。你皺不皺下眉頭幹我什麼事情啊,我要想凌遲處死你,那你又能反抗得了麼?”花非霖現在的話很多,他內心的那股高興勁完全沒有地方發洩,恨不得將所有的心底的話語都說出來。
楊木衣現在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花非霖擺明了油鹽不進軟硬不吃,楊木衣的心底騰昇起一股熊熊的怒火,大喝著朝著花非霖攻擊了過去,他的動作很是瘋狂,看上去兇猛極了,但是實際上對花非霖一點效果也沒有,畢竟楊木衣不是賽亞人,不會燃燒自己的小宇宙,絕對的實力差距之下,不是楊木衣襬出一副拼命的架勢就可以改寫局勢的,不讓花非霖也不可能走到現在這個地步了。
楊木衣大喝著:“花非霖,你好歹也算是個人物,你到底想要什麼,你直說”手下依舊是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花非霖不屑的挑了挑眉,紅色的眼睛之中光芒大盛,妖異的紅光在楊木衣的臉上如同手電筒般閃過幾下。花非霖咧著嘴巴說道:“楊木衣,你這麼小的年紀是耳朵不好還是腦子不行啊,我一大早就告訴了你我的要求了,就是像我求饒,求我啊求我的話,我會讓這些人死得沒有那麼痛苦”花非霖一指周圍呻吟的人群朝著楊木衣說道,伴隨著花非霖的說話,那些村民們扼住喉嚨的手鬆了開來,大聲的呻吟聲頓時傳入了楊木衣的耳中。
楊木衣臉色都有些發紫了,他現在已經慌亂失措了,面前這如同無邊地獄的一幕讓他忍不住的想要聽從花非霖的話語,真正的朝著花非霖低下頭去,好讓那些痛苦的呻吟聲不再在他的耳邊迴盪,但是他的內心深處又有著他自己僅存的驕傲在那裡苦苦支撐著,不願意讓自己在花非霖面前卑躬屈膝,還有楊木衣的心底隱隱的提醒著他自己,花非霖絕對不會如同他所說的那樣,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花非霖絕對不會那麼輕鬆的放過楊木衣他們的,無論他們是否真的求饒。
看見楊木衣低下頭不說話,白穎急了,連忙站起來跑到楊木衣的身邊,死死的拽住楊木衣的衣袖,對著楊木衣說道:“木衣,不要上當,花非霖的話語不能聽,你還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人麼?你如果真的向他求饒了,他一定會讓你做更加過分的事情,而且他也不會放過這裡的人的,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所欺騙了。”白穎雖然也是方寸大亂了,但是當楊木衣面臨著這樣的難題的時候,白穎立馬就會跳出來提醒著楊木衣,她對楊木衣很是熟悉,對花非霖也一樣很熟悉,她瞭解這兩個人。
聽到白穎的話語,楊木衣的頭抬了起來,他原本就不會相信花非霖的,只是因為一時受到了刺激所以才會有些不知所措,自己變得迷糊了。聽到白穎的點醒,楊木衣已經明白了過來,無論如何花非霖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了,現在的花非霖之所以如此做不過就是想著要讓他們服軟罷了,而花非霖此刻變態的心已經不是他們服軟就能夠安撫的了,一旦他服軟求饒了,花非霖肯定還有著更多的後招一直的持續著,直到楊木衣自己承受不住了發瘋或者徹底的崩潰,恐怕只有到了那時候,花非霖玩起來沒有意思了,才會徹底的結束這一幕吧。
花非霖也是無比的熟悉面前的楊木衣,見到楊木衣抬起頭來,雖然楊木衣還沒有說話,但是他也已經清楚了楊木衣的決心。花非霖的心情不由的一陣不爽,眼瞅著楊木衣就已經要棄械投降了,可是被白穎的一番話提醒,楊木衣又變得堅決起來了,雖然剛才見到楊木衣要服軟的時候花非霖有著一絲不悅,但是楊木衣堅決不服軟更是讓花非霖不爽了。
花非霖冷冷的看了一眼楊木衣,然後狠狠的瞪著被楊木衣拉在了身後的白穎,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走了,怎麼能不讓人氣惱呢?而更讓他氣惱的就是那放飛鴨子的白穎了,花非霖眯了眯眼睛,但是那雙通紅的眼睛裡面冒出來的詭異的紅色光芒卻並不沒有因此而減少半分。
花非霖的眼神讓楊木衣心裡一凜,張開了雙臂如同保護小雞的老母雞一般,面對著花非霖,厲聲問道:“花非霖,你想幹什麼”楊木衣此刻的聲音有些顫抖,他自己渾然未知。
花非霖嘴角露出了一絲迷人的微笑:“我想幹什麼?我想幹什麼你都阻止不了的,你張開雙手這是準備要幹什麼呢?玩老鷹抓小雞麼?不過你認為在我面前你有絲毫的反抗餘地麼”花非霖嘴角依舊帶著笑容,整個身子如同一陣清風般吹拂到了楊木衣的跟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