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知道值多少錢的寶碗抱在胸前輪流照相,期間早已經把鬼瓷,陰謀和那些無所謂的野心拋之腦後了。
終於,我們獲得了久違的放鬆……
……在展交賽結束的第七天,我終於知道了胡老二事件的進一步情況。
除了我所提交的證據之外,處理胡老二的警方還接到了一封神秘的,署名為“趙”的檢舉信,那信裡的內容警方沒有對任何體制外的人透漏過,不過根據後來的說法,有了那封檢舉信之後,胡老二及其他在飯店聯合協會里的所有骨幹被閃電抓捕,直接進入了快審快判的快車道,估計用不了三個月,就會有結果的。
相對於倒黴兼替罪羊的胡老二,寬天渡則要幸運的多,這個人雖然在大陸賠了夫人又折兵,但是並沒有被警方抓住什麼實際性的證據,故而還是能全身而退了。雖然夾著尾巴跑回海峽對面去了。
不過寬天渡雖然走了,但金巧雅卻沒跟著走,因為畢竟十九爺還在,她又難得逃離了十九爺的掌控,故而現在她就在我們市區裡待著,還特地租住了一間靠近警察局,還有大雜院的房子住著,覺得安全。
最後,則順便交代一下被葛令瑤廢掉一隻腿的林少松和那個神龍首尾都不見的十九爺了,這兩位仁兄,在警察進石窟飯店搜查時便如人間蒸發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後來整個飯店又不知道怎麼的,著了一把大火,不但把那些個罪證燒的消失全無,還一連燒死了十幾個服務員。
總之,幸虧我聽了葛大雞精的話,沒有去深究十九爺的所在,否則我們很可能在那場大火中命喪黃泉。
至此,我心中對展交賽所有的執念結束了,而展交賽的最終遺產,除了我弟弟張阿四這個莫名其妙得來的冠軍之外,還有一地的雞毛和……一個約會。
在比賽結束的第八天,我瞞著趙海鵬和所有的夥計,跑到外邊的飯店見了兩個人。
第一百四十五章:約會
在展交賽結束的第八天中午,我在忙完飯店裡的事情之後,便獨自一個人開著車去了我們市區十經路的野狗咖啡館。
這間咖啡館,我以前跟著魯壁閣的何芝白來過一回,當初是為了聽蔡秋葵的道歉,順便拿走徽嗣給水荷賠罪的茶饊,對於這裡的隱蔽和人流稀少,我是記憶深刻的。
而這次來,我則是因為預約了兩個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提前來到之後,我看了看四周無人,便先一邊看著那咖啡店牆壁上的品種介紹,一邊也由衷的納悶,為啥這咖啡店裡的玩意動不動就是幾十上百呢??
就在我考慮這些的時候,我的第一位客人,金巧雅女士已經來了。
她推開了咖啡館的門,隨後很自然的看見了我。
雖然金巧雅此時帶著墨鏡,還刻意穿的十分低調,但是那種火辣而有韻味的氣質卻是無從掩蓋的。
兩目相對後,金巧雅走了過來,隨後摘掉了墨鏡和雜技雜八的零碎遮擋,又露出了她那一張美麗而不可芳物的整容臉。
對坐在一起,相視一笑後,我把選單遞給金巧雅道:“點些東西把,必須我請客,還得貴,要不然一來顯得我不大方,二來老闆會抱怨我乾坐不花錢的。”
我的話意在緩解氣氛,金小姐在聽過之後也毅然微笑了一下,隨後隨口衝我喊道:“既然這樣……那我要一杯貓屎咖啡吧。”
聽完金巧雅的話,我點了點頭,不過心裡還是嘀咕,這有錢人的品味還真是重口味,連喝咖啡都要往裡邊放貓屎,簡直是聞所未聞。
雖然不解,但處於禮貌,我還是衝咖啡店的前臺叫來了服務員,先按照金巧雅的意思,為她點一杯貓屎咖啡,後來轉頭一想,就又小聲問了服務員一個問題。
我說:“那個……服務生呀,你們這裡叫野狗咖啡店,是不是因為有一種加野狗屎的咖啡做的非常好,才起的這麼一個名字?”
服務員聽了我的話,把個眼睛瞪圓的老大,隨後他堅定的搖了搖頭道:“對不起先生,我們不在咖啡里加屎。”
“不加?”我詫異,隨後指著他們的價目表道:“那貓屎咖啡裡為啥加貓屎?”
聽了我的話,那服務員鄙視而輕蔑的笑了一聲,隨後衝我說出了一句終身難忘的話來。
人家竟然告訴我道:“貓屎咖啡並不是在咖啡里加貓屎,而是用貓拉出來的咖啡豆煮咖啡,是一種珍惜咖啡,國內全靠進口。”
聽了人家的說辭,我在自慚形穢之餘,也恍然明白道:“哦!明白了,就是說這種咖啡本身就是貓拉出來的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