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迎來送往的,自然也是有過一些耳聞的,而且這幾天我在飯店中,聽客人談起最多的,也就是這件案子。
那些吃飯的食客們閒聊說,這次連環案被發現的時候轟動全城,據說受害者全部是女孩,而且在發現的時候,已經有三個女孩受害了,而且到現在連被害人的身份都沒有確定。
至於被害人的死法,則更是怎麼說的都有,有人說是被吊死,有人說是被刀劈,總之一個比一個變態,一個比一個邪乎。
這其中,傳說最廣,最邪乎的一種說法是,這些女人被發現之時,死像非常悽慘,不光頭顱被人割了下來,而且還沒有內臟和生殖器。
而頭顱被人割下帶走,這才是死者遲遲不能確定身份的原因。
這麼大的事情,警察自然是不會閒著的,而為了破獲這一系列連環犯罪,據說城東的警察全部出動搜捕,還從省裡調了刑偵專家,但即便如此,也依舊沒有什麼大的進展。
警察們緊張,那麼我們這些小市民也跟著無奈揣測,在加上傳聞滿天飛,所以大家也都誠惶誠恐,謹小慎微,只苦了家裡有女孩子的家長們,一個個空前緊張,就連我,也不敢讓趙水荷,陳石榴他們獨自上街了。
如此鬧的滿城風雨的大案要案,蔡記者又跟著全程參與錄製,那自然也是很調人胃口的。
由此,我便好奇的問蔡記者有沒有什麼內部訊息可供透漏,滿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讓大家消除一下傳言危機也好。
聽著我的問話,蔡記者遺憾的搖了搖頭講道:“這個刑偵的事情,我們不參與,也不好透漏,我只是去現場看了看而已,對於案件偵破沒什麼可說的。”
“現場?”我閒著無聊,便又驚奇著問道:“那你就和咱們說說現場的樣子唄?那裡是不是和傳聞中一樣,血腥殘忍,受害的都是女人。”
聽了我的問話,蔡記者看了看同樣閒著無聊的趙海鵬,而後搖頭講道:“你們說的那些傳聞我都聽過,現場不是那個樣子的……”
“看!”我一拍桌子,而後指著蔡記者說道:“我就說謠言不可信吧!就是死了幾個人而已,哪裡會像傳聞中那麼邪乎,都是嚇小孩的。”
聽了我的話,趙海鵬也恍然的點了點頭,不過蔡記者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倆又陷入了一種空前的緊張。
停頓過後,蔡記者又說道:“……這真正的案發現場,比起那些傳聞來……更殘忍,更離奇。”
“我去!”我和趙海鵬同時咋舌。
見過大喘氣的,但沒見過這麼大喘氣的。
待蔡記者說完這些之後,她微微抬起頭,一臉茫然的看著趙海鵬說道:“趙哥,按理說這麼大的連環案,又沒有破獲,我是不能與你們說的,但是我覺得這個案子你能幫警方指點一二,所以我今天才急匆匆來找你,讓你聽聽案情。”
“哦?”我和趙海鵬同時好奇,我更是接茬道:“我們開飯店的,還能幫警察破案子?你說出來聽聽唄?”
對著問話,蔡記者點頭,略微做過一些停頓之後,又告訴我們說道:“我把案情詳細的告訴二位,不過我說話之前,再次提醒大家,你們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這個案子的血腥程度,不是一般刑事犯罪所能比擬的!如果不想晚上做噩夢……那最好還是不要聽的。”
蔡記者的提醒本是一句好心,不過聽在我耳朵中,卻還是激起了我心中更大的好奇。
於是,我對於她的提醒不以為意,依舊伸長了脖子,等著蔡記者詳細的講講案情,看這案件到底是怎麼一個“殘忍”法,又怎麼個“離奇”法。
後來我回想了一下,我這個要求,很可能是我有史以來做的最錯誤的決定,因為它直接導致我在接下來的三天中……一度沒什麼胃口吃東西。
第四十六章:連環兇殺案(1)
據蔡記者自己說,那個連環殺人案,最早發生在我們市區文成路東的一座六層寫字樓頂。
這個寫字樓,因為消防設施不到位和市區規劃的原因,很早就準備拆除,所以裡邊的租住企業並不多,最高的六層樓頂,更是一年多沒有人租住,就連樓梯上都落著鎖頭,除了晚上保安偶爾巡視一圈,平常連個貓都沒有。
也因此,案件發現的時間是在晚上,發現第一具女屍體的人是個保安。
蔡秋葵說,她在做採訪時,見過那個保安,當時那保安的精神狀態很不好,神神叨叨的,還總說自己聽見了什麼歌。
後來,為了穩定他的情緒,市公安局請來了催眠專家,在他們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