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拿著警棍張望伺機的便衣混混。
這一夥人,很是不招人待見。
起初,我看著那三個去而復返的混子,居然帶著一個城管而不是警察來望月亭,感覺非常納悶的,因為這有點題不對路。
但隨後,我忽然想起,剛才被我幹倒的混子曾經說過,他有個哥姓王,乃是這一片有名的城市管理隊隊長,我看這位的裝扮,想必就是他了。
那三個混子叫幫手而不是警察來,顯然也感覺自己理虧,是走不了明面的,故而才找他們的“總後臺”出來,要狐假虎威一番。
窺探到這三個人卑劣的動機後,我自然更加不怕他們鬧事,因而開口便問道:“這怎麼個意思?三位?不找警察,找個城管局的人來,這可立不了案呢。”
見我調侃,那城管局的男人哼橫的開口道:“少他(和諧)媽廢話!你打殘了我王天虎的兄弟,今天便別想走,要麼拿十萬塊錢醫藥費出來,要不然,我馬上叫人,把你也打殘!”
王天虎說話的時候,他身邊的一個黑色短袖馬褂的混子也幫襯著開口,衝我叫囂道:“王大哥是三大隊的隊長!他爹是企業管理局局長!我們黑白通吃,弄死你們!分分鐘的事情!”
聽完這位王大隊長和他首下的話,我心裡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
這麼多年以來,這黑白通吃的人我可見多了,個頂個的狂。
但這些人,往往都有一個特點,他越是狂,便越是心虛,他要是真不怕我的話,早輪袖子上,或者叫警察來抓我了,不至於在這叫喚。
正所謂咬人的狗不叫,因此面對著這位“叫”到極點的三大隊隊長,老子也不想尿他!
不過,就在我開口,準備叫警察或者刺打他兩句的時候,我身邊一直觀察的八妙兒突然站了出來。
此刻的八妙兒,以沒了剛才的驚慌,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靜到冷酷的面孔。
她跨前一步,橫在我與那城管制服樣的男人面前,隨後開口道:“你剛才說你一個城管隊長,黑白通吃?你老子是管理局局長?叫王嘯天是麼?”
陳八妙言簡意賅的精準,讓在場之人無不側目,更讓那個隊長王天虎驚愕的伸出了舌頭。
顯然王天虎不知道為什麼陳八妙能如此精準的說出自己父親的名字來,更不知道此說,是為了套近乎,還是別的什麼深意。
我知道,這區區一個城管隊長,顯然不是能夠進入笑漁舸消費的人群,不過局長恐怕還是可以的,因此陳八妙能說出這隊長父親的名字,並不為過。
但她說出來想幹什麼呢?總不能是想要他爹來管管他這個兒子吧?!
正在我的不解中,城管隊長王天虎帶著同樣的不解,也開口問道:“你知道我爹?你要幹嘛!告狀麼?還是說你又是我爹新找的小三!想套近乎?!”
見問,陳八妙的臉色上好是一陣陰晴不定,喉嚨也不由的動了幾動,顯然動了怒氣。
不過她的素質倒是比我高的很,最終沒有動口。
隨後,這八妙兒根本沒有回答的意思,她只是撩起漂亮的嘴角,輕輕微笑後,從身上拿出了一個手機。
撥打出一個電話之後,陳八妙對著電話那邊開口道:“喂!……劉廳長麼?我是陳八妙,笑漁舸的妙兒,哎呀,您記著呢?!有件事想拜託你一下……”
陳八妙說完話,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陣恭維的笑聲,之後陳八妙在我們的面面相覷中,開口衝電話那邊說道:“我們市區的王嘯天和王天虎父子砸了我的場子,還要訛詐我十萬塊錢,希望您能管管……”
在之後,陳八妙又與電話那邊的男人小聲說了些什麼,才在我們的愕然中掛掉了電話。
說完這些,陳八妙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隨後指著那個王隊長的鼻子便說道:“我剛才和你的最高上司通了話,48小時之內,你和你父親會被開除,如果你們貪汙,還會被雙規。大概五分鐘之內,你會接到一個被暫時停職的命令。”
說完這些,陳八妙扭頭回來,衝吳姨說道:“阿姨,如果這個人再敢踏進你的店門一步,我會讓她在牢房裡蹲一輩子的,您放心。”
隨後,陳八妙又過來攔住我的手道:“走了!我送你回店裡,咱們沒必要在和這樣一個傢伙廢話。”
說話間,陳八妙徑直拉起我的手,絲毫不再理會這位三大隊長的任何囂張錯愕,便拉著我往門外走去。
陳八妙輕蔑的舉動和言辭搞得這位三大隊長一臉蒙窘,而且陳八妙目空一切的囂張也顯然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