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他的出現,則徹底改變了這兩戶水上人家的命運。(未完待續。。)
第七十二章:風流師傅
據陳七巧說,某一年,一個五臟廟中闊綽了的“風流師傅”搭乘笑漁舸從富春江北上蘭溪,途中對漁船上特有的私房菜異常滿意。
因此他建議,這陳家和錢家的父輩人別再繼續做風月生意了,不如憑藉這私房菜的生意,徹底擺脫這個行當,改投五臟廟,來到岸上掙筷子上的錢。
這個建議非常不錯,也因此,錢伯的父親聽從勸告,率先北上淮揚,學了麵點手藝,後來兒子又跟著改革開放的大潮外出創業,一路來到魯北,當了鎮江齋的麵點白案。
錢伯在魯北站穩腳後,並沒有忘記了富春江上的老交情,因此他好心幫了陳家一把,一手介紹陳家人,一起來北方打拼,還出錢出力,拉關係,為笑漁舸在魯北的初創,費勁了心血,真可謂與陳家是唇齒相依的命交。
故而這麼多年下來,念著錢伯的恩情,笑漁舸和鎮江齋的關係很鐵,因此這錢伯的失蹤,也才讓陳家姐妹上心不已。
說到這裡,我挺好奇的,於是就不由開口問瑞木鈞,說最早帶他們入行的那個五臟廟的“風流師傅”叫什麼名字?
面對我問,這陳家姐妹對視間靦腆一笑,隨後陳七巧告訴我道:“那是廣州五嶺殿的一位老人,說起來還和你一個姓,叫霍海龍!”
霍,海,龍?!我……“爹”?
聽完陳七巧的話,我本能的伸手摸出了懷裡霍海龍的特務證件。然後把它放在陳七巧與陳八妙面前的桌子上。
攤開證件的同時,我也開口問道:“二位掌舵的,你們說的霍海龍……不會是他吧?”
看著我拿出的證件和那上邊帶血的照片,這陳家姐妹二人先是一愣隨後一驚,緊接著以一種非常愕然的樣子同時問我道:“霍海龍……是你的先人?”
“我準爹……”我回答中無奈點頭,同時心中回想起了一件事。
還記得霍海龍代替我爺爺張三好死的時候曾說過,如果以後張家的後人見到五臟廟的後代,便直接報出他的名號,那麼好處肯定是少不了的。
起初,我以為這是一句自誇海口的大話,但經過葛令瑤,瑞木鈞的事情之後,我發現他說的並不是大話,而是實話。
這個五嶺殿的霍海龍,名氣之大,幫人之多,超出我的想象,而且在我身邊認識的一群五臟廟廚子裡幾乎都聽過他的名字。
但就是這麼一個人,卻在史上奇奇怪怪的失蹤了,而且他的身世,更是沒有誰能說的清楚一二。
我作為霍家唯一的繼承人,對此也真是鬱悶的很。
不過,雖然對霍海龍其人生平不太瞭解,但有了這張特務證,我和瑞木鈞家的關係無形中又近了一步,直接從朋友,變成了可追三代的世交。
面對著我“被”發現的新身份,這瑞木鈞當時恍然,隨後拍著我的肩膀便說道:“原來霍老闆是家祖故人之後呢,那麼把妙兒許給你,我更是放心了。”
瑞木鈞說話的時候,我正在壓茶,而當她把話說順的時候,我差點被剛嚥進嗓子的茶水嗆死。
咳嗽了幾聲之後,我趕緊擺了擺手,隨後岔開話題道:“這事兒咱們以後再談哈!錢伯生死不明,還是先找到他老人家吧!”
說話間,我哪裡還敢在繼續坐著,立刻一個挺子坐起身來,便往樓上跑去。
抽身間,我急忙衝瑞木鈞推辭道:“也不知道這許老闆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沒有,我去看看哈!馬上回來。”
說完話,我絲毫不管她陳家姐妹的反應如何,只尋著樓梯飛奔,一股腦又跑上了鎮江齋的二樓。
回到錢伯的屋子,我找到許老闆,直接問他道:“有什麼線索呢?”
看見我問,這許三少面色難堪的抬頭,隨後遞給我一些東西。
那是……兩顆牙齒。
我把牙齒拿在手裡,端詳了片刻,不解其意,故而又問許三少道:“什麼意思?”
鎮江齋老闆見問,擰著眉頭告訴我道:“這兩顆是錢伯的烤瓷牙,我前年陪著錢伯去做的,另外……”
說話間,鎮江齋老闆又從衣服兜裡拿出了一個銀墜子放在我手裡。
指著那墜子,許三少告訴我道:“錢伯孫女送給錢伯的護身符,老爺子一直帶著,沒離開過,我們在地漏裡撿到的。”
許三少說完話,我徹底懵了。
一個人或許會因為疾病或者年老而神志不清,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