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早就應該滅絕了吧?怎麼會現在還有人用呢?”
聽了我的疑問,葛令瑤嘲諷般笑著道:“這個世界上的人呀,做的所有事情都和經濟學有關係,再扯淡的玩意,一旦有了市場和受眾,那麼也就有人幹。”
就此,葛令瑤無不諷刺的告訴我道,這發明邪術的人骨子裡其實只是一些商人,他們服務的,是一些妄圖靠這些妖法邪術來改變命運和身體的統治者。
在古代這些統治者,有一個統一的稱謂,名叫“帝王將相”。
既然帝王將相們喜歡這些,那麼自然的也就有人去研究,有人去做。而這種事情隨著社會的發展和人們的需要,從來沒有斷過。
在中國歷史上,這種採生之法有三個**,一個是先秦商末的時期,那時候奴隸社會發展到高峰,人奴的生命與畜生無意,因此以人為祭祀,殉葬,算補等法門的事情多不勝數。那些大奴隸主沒人,也不用在乎奴隸是怎麼想的,只要他們自己願意就好。
在後來,隨著周朝的建立和奴隸制度的漸漸瓦解,這些事情便為統治者所不齒了,雖然有些迷信的貴族權臣還在偷偷的搞,可是畢竟再也見不得光,不敢拿到明面上來辦。
在後來,斗轉星移,採生的事情平靜了一千多年,隨著東晉末年,五胡亂華那個時代的來臨,又急速興盛了起來。
那個時候,中國北方被五胡十六國佔據,五胡混戰之下,除了將中原變成一個巨大的戰場之外,還帶來了極度落後的民族習慣和思維方式。
在那個時代,人被他們“親切”的稱作“兩腳羊”,是一種集兵員,雜役,炮灰,工具,糧食於一體的“牲口”。
把人和牲口再次畫上等號,這是那個時代為數不多的發明之一,而藉助這個發明,採生造殺之術的大行其道也就不難想象了。
在之後的類似經歷,元末明初又有一回,不過那個時候的造殺之法和密宗佛教緊密的結合了起來,讓這些法門更加細化,也更加的迷惑人心。
……說到這裡,葛令瑤嘆息了一口氣道:“說到底,都是**惹的禍呀,這有錢的,誰不希望富甲天下,有權的,誰又不希望稱霸一方呢?等真正什麼都有了,又開始追求成仙得道,長生不老這些虛無縹緲的事情,但是這仔細想想,要真的長生不老了,那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天天混吃,連死都沒的等……嘿嘿!”
這葛大雞精的話,我心中頭一次徹底的贊同著。而在贊同之餘,我也感覺非常詫異。
葛令瑤就是一開連鎖扒雞店的老闆而已,怎麼會對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如此熟悉呢?
莫非,他養的葛富貴,也是用造殺之法制作出來的……怪物?!
第一百三十二章:密道
葛令瑤知道的這些東西太驚人了,也引起了我無法抑制的遐想。
不過為了內部團結,我沒敢問葛令瑤他是怎麼製造出頗通人性的“富貴”來的,更沒敢問葛令瑤出身的那個“百雀門”,到底和黑頭密教有什麼樣的淵源。
不過我心裡清楚,這個傢伙絕不是看上去的那麼……變態。
把大雞精的話在我腦子中回味了一會兒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問他道:“好了,採生的話題到此為止,你腿腳怎麼樣了,腿腳好了,咱們便去找那個十九爺吧,再耽誤,我怕有變。”
聽了我的話,葛令瑤站起身子跺了跺腳,隨後告訴我道:“不礙事了,你放心,自打我被關進來之後,從來沒見那輪椅裡的老頭走出過這段密道,他跑不了。”
隨後,葛令瑤拔腿而起,帶我繼續往前走去。
在前進的路上,我問過葛令瑤一些問題,比如十九爺抓住他之後問過他些什麼,又比如這個老東西身邊有沒有什麼保鏢,他身邊的狐狸又怎麼對付一類。
對此,葛令瑤也回答的十分催生,他告訴我十九爺抓住他之後就直接把他關進廁所裡蹲著,似乎是想等折磨夠了他再進行審問。這個老東西他也只見過一面,不過看上去似乎是個性格孤僻的老頭,身邊也沒見幾個保鏢一類。
至於狐狸,他感覺更加不用擔心,因為那些東西都是沒什麼頭腦的畜生而已,只要把那風燭殘年的老東西抓住,任何邪門歪道,便都不再是問題。
葛令瑤的回答,雖然有些狂妄自大的成分在其中,不過聽上去也還是有那麼一些道理的,而且已經到了這麼地步,我更是沒有走回頭路的可能。
硬著頭皮,我和葛令瑤一前一後的前進著,又在這一段漸漸陰冷的隧道中走過大概十幾分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