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我的話,趙水荷那個鬼丫頭哈哈一笑道:“廢話!不過你要是不嫌麻煩的話可以回車裡脫!”
聽著水荷的話,我有些憤憤的扭頭問阿四道:“老四!你倒是說句話呀!幹看著老哥被欺負?”
見我求助,阿四這個叛徒居然也攤開手道:“那個……哥!你還是聽水荷的吧,剛才你和我待在一個車裡,已經搞的我也有點臭了……”
隨著阿四那昧良心的話,我最後的顏面也消失了,無奈嘆過一口氣後,鑽進汽車,被迫脫掉了衣物。
在之後,我披著白桌布,從車裡走了出來。
雖然說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但是這黑虎街上還是有往來遊人的,因此當我披著白桌布從汽車裡跑出來之後,立刻引來了群人的圍觀。
那白桌布遮在身上,簡直產生了轟動的效應,一個路過的孩子看著我“飄”過街面,當時便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邊哭邊說遇見鬼了,就連隔壁的佟掌櫃也聞聲探頭出來,問我是不是在過復活節?
黑臉煩悶中,老子氣不打一處來,當時就衝佟掌櫃回道:“過呀!回頭我買倆馬桶搋子往頭上一插,就當角了!”
聽見我要拿馬桶搋子當角,佟掌櫃這個不死要臉的居然又回我道:“霍老闆要拿馬桶搋子當犄角?!我這兒有貨!前清的棗木搋子,您不來一根麼?劉興橋用過的玩意!還有溥儀的親筆提名!”
“滾!”我大罵了一句道:“當老子沒學過歷史嗎?劉興橋是太監!誰要用太監用過的玩意!那棗木搋子,你自己留著車珠子吧!”
回完這句,我也不再管佟掌櫃的忽悠,便徑直回身,往我魯味居廁所裡走去了。
在廁所裡,我把手中的記憶體卡交給阿四,讓他趕緊找前臺電腦,把裡邊的內容備份下來再看,然後又和趙水荷要了她平日洗臉的硫磺皂,淮揚薰香和給屁股消毒用的碘伏,才躲在廁所單間裡一點點的洗漱起來。
被人逼著進廁所洗臭味,我肯定是很不願意的,不過這洗著洗著,我也就慢慢在熱水裡舒服了起來。
況且我屁股上那一排被狐狸咬出來的牙印也著實深的恐怖,不拿水清洗乾淨也很難做進一步的處理。
就這樣,我對著鏡子,一點點沖洗乾淨了浮血和身上的臭味,可就在我只勉強用硫磺皂隱藏了那種臭之後,我突然聽見飯店裡起了一聲巨大的呵斥!
“混賬!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這一聲叫喊中氣十足,一聽就知道是趙海鵬發出來的,而且這一聲憤怒穿透力也極強,竟然能讓我在廁所全開水龍頭的情況下聽的清清楚楚。
老趙如此不正常的憤怒,當時就驚了我一個哆嗦,於是我趕緊關閉了水龍頭,又聽了聽外邊的動靜。
這個時候,我才突然聽清楚,這趙海鵬似乎和什麼人打了起來,我飯店的桌椅板凳被推來推去。
期間除了老趙的發飆之外,還夾雜著老趙的憤怒叫喊,以及我弟弟阿四的苦苦勸阻。以及黑烏鴉葛富貴那破鑼嗓子。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聽著那些聲音,我心中非常奇怪驚異,因為這幾天我飯店為了應付展交賽,根本就沒有開門,這怎麼在我跑進飯店之後,就又有了外人,還打起來了呢?
心情奇怪中,我顧不得細想那許多,就急忙拿了條毛巾護住下邊和傷口,然後跑出去,準備給老趙他們幫忙。
可誰知道的是,當我跑出去之後,卻發現事情全然不是我想象的那麼回事!
第一百一十二章:憤怒的方丈
當我用毛巾捂著那命運多舛的屁股,跑出廁所,來到大堂之後,我看見了一副令人驚愕無比的畫面。
此刻,在我的魯味居中,並看不見一個外人,除了精神亢奮的趙海鵬,則只有水荷阿四,以及在天花板上團團亂飛的葛富貴。
不過即便如此,這裡的氣氛也依舊非常緊張,甚至令人窒息。
大廳中,趙海鵬彷彿發飆一樣往正門的方向衝著,而阿四則伸出手,環抱著老趙的腰桿不讓他走。
男人的角力中,水荷顯然插不上什麼手,不過這妮子也沒閒著,此刻她正在盡全力行動,企圖用桌子死死的頂住大門,以構成防止趙海鵬“奪門出逃”的最後一道防線。
眼前的一切,都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畫面的匪夷所思,更讓我想不通這大半夜的,原本脾氣溫和的老趙怎麼就像吃錯藥一般發狂了起來?!
詫異與不解中,我沒有動,也不知道該怎麼動,這凌亂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