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我拿出手機,撥打了徽二丫頭的電話。
在忐忑的提示音過後,我聽見了徽嗣那興奮的言辭。
一上來,徽二丫頭就不知天高地厚的數落我道:“霍老三,今天的第一是我們的咯,你也不來祝賀?!吃醋呀?”
二丫頭略這帶挑釁的言辭聽著我十分別扭,但老子顧不上和她計較!
焦急中,我上來便徑直告訴二丫頭道:“徽嗣,我告訴你,你現在的人身安全正在受到巨大的威脅,想活命,你就把那個鬥彩瓷器拿開,或者直接扔了!”
聽了我的話,那得意忘形的徽嗣微微一笑道:“呵呵,霍老闆,你是不是氣煳塗了,價值幾十萬的瓷器你讓我扔了聽響兒?再說,這東西是周師傅贏來的,我也沒權處置呀!而且砸瓷器也不吉利,這在五臟廟的規矩裡叫……”
聽著徽嗣的東拉西扯,我心裡是如火焰一般的著急,真恨不得把手伸進電話裡去,好好打這個自以為是的小娘們一頓。哪裡還想再聽她的嘮嘮叨叨。
懶得聽她講什麼規矩,我衝著電話那邊破口大吼道:“姓徽的!你手裡的古董是邪性的鬼瓷!鎮江齋的錢伯已經因為這種鬼瓷而失蹤了!我不想你也失蹤!明白嗎?!”
在我的大吼中,徽二丫頭鹹口沉默了。我不知道她是被我突如其來的吼叫嚇到了,還是聽明白了我言辭裡真正的意思。
大概過了十幾秒的樣子,徽二丫頭才將信將疑的問我道:“你是說……這瓷器鬧鬼?會要人命!”
見徽二丫頭悄悄明白了一些,我回想著錢伯僅剩的烤瓷牙和衣服,又進一步解釋道:“豈止是要命,甚至很可能還會吃人呢!我現在甚至懷疑,這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