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畫面,我想一想,都感覺異常的酸爽,更感覺這簡直就是對新石器時代以來父系社會的顛覆和侮辱!
也因此,聽著電話那邊陳八妙與眾不同的“宣誓”之後,我整個人都有點木了。
懷想了許久之後,我這才張嘴,衝電話那邊結巴道:“不是……八妙……對到底要對我幹嘛?你可別胡來!咱們不合適……真的不適合!”
聽著我的話,電話那邊的八妙兒繼續首先對我“呵呵”的笑著。
陳八妙就是陳八妙,她的聲音依舊溫文爾雅,笑景依舊帶著甜蜜,但莫名間,我卻感覺那聲音還帶上了我前所未聞的“侵略性”。
好像……有某種動物發情的味道夾雜在其中。
笑過之後,八妙兒又對我道:“霍三思,我話放在這裡,你被我看上的,就註定是我的了!我不管你過去喜歡誰,早晚你會喜歡上我!既然你是一臺機器,那麼終歸有一天……我會讓你服服帖帖的為我服務的……”
說完這火藥味十足如宣戰一般的言辭之後,陳八妙毫不客氣的掛掉了電話,只留下一串忙音和對著後視鏡發呆的我,在空留餘想……
她這樣……這算什麼?強娶豪奪麼?!我怎麼過去就沒發現,她陳八妙是這麼樣性格的一個女人呢?
也太瘋狂,太張揚了一些!鬼上身了嗎?!還是說腦子被自己的姐姐刺激壞了?!
縱然掛掉了電話,可陳八妙的語氣和堅定,彷彿如魔咒一般在我腦子裡轉來轉去,以至於我一閉上眼睛,便滿眼都是她那甜的發膩的笑容和絲綢襯衣之後那若隱若現的肌膚與紋理。
這一夜,註定無法入眠……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到魯味居的牌匾時,我才開著車灰溜溜的走了回來,整個腦仁疼的想跳河,眼睛也火燒火燎的直想親自摳出來。
勉強踏步,走進飯店正堂之後,除了眼前熙攘的客流之外,我還看見了我的弟弟,張阿四。
這個時候的老四,正端著一碗粥遞給就近的客人,丫一看見我進門之後,臉色上立刻露出了難以抑制的壞笑。
兔崽子接近我之後,突然繃起了臉,故作深沉的衝我說話道:“哎呀!這不是我哥,咱的霍老闆麼?霍老闆,您昨天晚上休息的怎麼樣?”
兔崽子竟然敢當著我的面如此說話,我內心的一團火油然而生,但只可惜我一夜煎熬下來,實在沒那個精力數落他,而當著客人的面,我又不好過分擺弄什麼。
因而,我搖了了下頭,伸出手,指著自己的臉盤子,極不情願的回答道:“你看見你哥的黑眼圈沒有?一夜沒睡,熬的呀!你說我昨天晚上休息好沒有?!”
聽了我的話,這兔崽子竟然笑出了聲,隨後丫一拍大腿,又衝我道:“果然讓水荷和趙哥說著了呀!不過想想也是,我在石榴妹哪裡時……第一次也是一夜沒睡的……”
張阿四的話,突然聽的我有些震驚了,因為顯然他說的那個“沒睡”,與我說的那個“沒睡”,完全不是一個意思嘛?!
而且,丫多會兒又跑到那個騷石榴那裡去的,我批准了嗎?!
眼看著阿四這混蛋的胡言亂語,我再也不能忍受下去了,因此即刻間我伸出手,猛然抓向這兔崽子的喉嚨,想先削他一頓腦袋,再拖進後廚,進行深刻的批評教育。
迅疾間,我趁著這小子不注意,猛然伸出了自己曾蓋樓挖房的利爪,一把抓住他的喉嚨,隨後緊接著……眼前一黑!
雖然還有意識,但是我的身體卻無可避免的倒了下去。
我明白,這發生的一切,自己一夜的煎熬,再加上早晨的低血糖所導致的,可是如果沒有阿四的氣人表現的話,我又如何會攤到下去呢。
況且,一個飯店老闆,當著這麼多客人餓到下去,這可真是很丟人的事情,搞不好客人還以為我飯店裡的食物有問題,出現了食物中毒呢。
面對著自己的失態,我內心焦灼和不安著,但可惜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只能任憑著自己如一塊磚頭一樣傾斜著掉向地面。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弟弟口喊了一聲不好,緊隨著攙扶了我一把。
而也是這一把,終是替我挽回了一些顏面。
接住我即將摔倒的身體之後,阿四急忙把我放進了有靠背的椅子裡。這兔崽子還算有點良心,緊接著便端來了一碗香噴噴的熱粥,遞進了我的嘴邊。
將勺子送進我手中後,老四關切的說道:“哥!快吃吧!臨了聽弟弟一句勸,下次悠著點兒,那種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