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交賽上,人家還讓林少松擺了我一道。
但即便如此,我們卻從沒真正見過此人的面,甚至於……我們連他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世界上有許多可怕的敵人和事物,但是我認為最可怕的東西……是無知,對敵人的無知。
現在,我與趙海鵬就是處於這樣的一種無知中,我們對於我們已經接觸和麵對的敵人無知如一張紙,對著這突如其來的豬頭妖,大色龍,毫不知情。
帶著無知的恐懼,我摸擦了一下額頭的細汗,又想了一會兒後,才衝趙海鵬道:“挺明顯……咱們被什麼人盯上了,但人家在暗處。而且這個人……”
我停頓,問趙海鵬要了一顆煙,在寂靜如死的凌晨裡點燃抽著,才吐言語告訴趙海鵬道:“我認為盯著咱們的,是那個陰魂不散的陰十九!”
聽了我的話,趙海鵬凝眉點頭道:“咱們廢了胡老二,把十九爺的計劃全盤打亂,他記恨我們,要報復並沒有錯。而且從此人弄死錢伯的陰邪手段來看,他和古時候的黑頭密教的確有聯絡,保不齊……是黑頭密教中的餘孽。”
對於老趙的話,我不知道怎麼接茬,因此只好不置可否。
事情到此,我們陷入了被動至不能再被動的局面,誠然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非常不好,可……我等又能如何呢?!
抽完這一顆煙,我在無解的寂靜中扔掉了菸頭,半自嘲,半鼓勵的撇了撇嘴,對老趙道:“我老家有句話好呀!‘聽蛄叫喚,還就不種地了嗎?’所以說不管今晚用這豬頭妖害人的是誰,咱們的日子還得過,飯店還得開。”
聽著我的話,趙海鵬點了點頭道:“沒錯!咱們現在能幹的,只有按部就班。而且這個用血肉傀儡的傢伙如此三番五次的招惹咱們,想必他的馬腳也會很快漏出來的。”
趙海鵬對我說的這些話,有鼓勵也有無奈,但不管怎麼說,今天晚上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抽完那一顆煙後,我拍了拍趙海鵬的肩膀道:“咱們走吧!今天的事情給了我一個教訓,以後不應該在大半夜貿然追出去,否則很容易上當受騙。”
待我說完這話,趙海鵬也點了點頭道:“沒錯,趕緊回去,你剛才喝了加尿的雙氧水,我的給你弄點兒楊梅湯解解毒。”
趙海鵬說完這話,我才特別感覺自己嘴中有一股特殊的怪味兒,而且他不說還好,說了之後我更是感覺那股味道在我嘴裡直戳喉嚨眼兒,越發的不可忍耐而難受起來。
急忙點了點頭,我和趙海鵬一前一後的回去了,期間老趙懷中踹走了那豬頭妖的殘肢,說是要明天交給馮主任一起燒掉,而我則在回去前最後看了豬頭妖怪的身體一眼。
此刻,它已經隨著渾身上下,白色三尸蟲的只只落地爆裂,而化成一灘黑褐色的“墨汁”。
而在那墨汁間,一條條的暗色樹根狀物質,也在緩緩溶解,消失著……
第八十九章:最後的哆嗦
我與趙海鵬再次回到魯味居的時候,我的飯店裡已經草木皆兵了。
剛走到門口,我們立刻發現飯店的正門並沒有開著,我上去敲打了幾下,卻只是傳來了一陣趙水荷忐忑的回應和質問。
那小妮子躲在門板後邊,非常不客氣的衝我和海鵬道:“誰呀!”
聽著趙水荷的語氣,我知道這小妮子顯然也被剛才那突如其來的事嚇的不輕。
我立刻寬慰趙水荷道:“你老闆霍三思!我和你趙哥回來了,開門吧!那個偷窺的傢伙,已經讓我們做掉了,放心吧。”
我已經說的夠明白了,但沒曾想的是,聽了我的話,那門後邊的水荷非但不給我開門,反而還繼續扯著嗓子問我道:“你說你是霍老三,你……怎麼證明?!”
聽著趙水荷的又一聲質問,我感覺自己牙根有點癢癢,還產生了一種想要罵人的衝動。
咱說話的口氣和氣質是獨一無二的,人長的又帥,丫跟了我這麼長時間聽不出來麼?!這不明擺著刁難人麼?!
忍著憤怒,我又對趙水荷道:“身份證,戶口本,駕駛證,我都放飯店櫃檯了,不知道該怎麼證明。要不你拉開一道縫看看,我們是不是本人!”
聽了我的話,趙水荷這丫頭片子依舊在門板後邊非常堅決的衝我喊道:“不開!我老闆說了,不讓開,你拿不出證據來,就在外邊過夜吧!到了天明,我們自然開門。”
趙水荷的話,讓我有一種想要砸門的衝動,同時更為趙水荷的智商感覺到擔憂。
非常憤怒間,我衝門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