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樣挺無聊的,雖然一開始我因為黑暗的迷霧而看不清桌子上的物品,可是過了一會兒之後,我還是結合自己的記憶,從頭腦中翻找出那個指南針和四個神碟的形狀。
一一對應之後,我辨認出了大葉青,小辣椒,黑豆腐塊,我面前的白蘿蔔,以及……一隻手?
為什麼桌子上……會有一隻手呢?
適應後的黑暗中,我自信看的非常清楚,有一隻手無端從我們所坐的桌子下邊伸展出來,手很白,如三脫後的麵粉,手也很肉,如剛出水的蓮藕。
粉嫩的小手,蒼白的嚇人。
冷徹……一股來自餐桌上的冷徹,侵襲著我。
那隻又白又肉的畸形小手……絕不屬於我們任何一人,看著那隻如蠕蟲般的小手,我承認我怕了。但我怕的並不是手本身,而是這桌子底下的,手的“主人”。
一隻手都生長的如此怪異而陰森,那麼它隱藏在桌子下邊的主人……我那裡敢去細想!
這個時候,那手開始移動。
蠕行的小手摸索著,突然“走”到了我的面前,停在我那一盤長條形的,象徵西方的白蘿蔔上邊。
我屏氣凝神,它機械動作。
停頓,伸手,握緊,消失……一切彷彿提線的木偶,又好似無聲的話劇。
當那隻手握著神碟中的蘿蔔悄然消失之後,又一連串“咯咯咯咯”的響動從我身後越傳越遠。
聲音完全消失之後,我面前那本來只剩下燈草餘星的蠟燭又死灰復燃般越來越亮,最後“砰”的一聲,重新恢復為長長的,分叉的火舌。
桌子上,再次明亮了起來。
第四章:地下室的風
當我面前的那根蠟燭再次亮起的時候,毫不誇張的說,我的心是破碎的。
玩人可以,但不帶這麼玩的吧?這先滅後亮算怎麼回事呢?來二回?這刀靈一點兒“靈品”都沒有麼?
“麻煩……”我抱怨了一聲,然後看著面前空蕩蕩的神碟,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