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與趙海鵬手中的米,何其相似呢?
我不知道這些米是否能招來陰兵,但有了這一層解釋,我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那光頭強老闆,會對著趙海鵬手中的一小撮糯米瑟瑟發抖,連連求饒了。
“千萬……千萬別!別讓那米掉在我房子裡,一顆都別呀……”光頭強連連求饒著,那樣子是恐懼至極的告饒。
對此,趙海鵬依舊面無表情,他如個判官一般開口道:“自己砸店面,然後……給我滾!永遠離開這個市!”
最後的通牒,讓光頭強老闆徹底的絕望了。
他哀嘆一口氣,隨後站立起身子,首先伸手,拿起一個碗,隨後往地上扔去……
一聲清脆的瓷響過後,這光頭強老闆剛想繼續砸,我們卻突然聽見在剛才光頭強走出來的雅間中,忽然響起了一個十分年輕的聲音。
一個略顯稚嫩的男人聲音道:“這位‘併肩子’,能不能看在香頭的面子上‘給碗粥吃’!”
隨著那“童音”的出現,光頭強老闆突然扭頭,滿面感激的看著那個方向。
同時,他口中呢喃求助道:“徽三少爺,您終於肯出來了!救命呀!”
“徽三少爺?”我和趙海鵬同時詫異,隨後扭頭,望向那個地方。
就在這時,一個衣冠楚楚,手拿炸花生米的俊俏少年走了出來。
除他之外,那少年身後還跟著一個穿黑色制服,滿面陰狠的短髮長腿妹子,那妹子手中不停的玩弄著一把匕首,似乎有點道行。
在那女人的“保護”下,少年有恃無恐的從雅間中走了出來與我們對峙。
粗略看去,那人約莫二十啷噹歲,眉眼俊秀,一臉的微笑,給人一種胸有成竹的感覺。
少年走到我們面前,首先自報家門道:“我先報個堂口,在下泰山徽家的徽嗣檀,不知道您們三位是那裡的龍虎?為啥來這兒溜達?”
徽家的三當頭,正是徽嗣檀,而且我聽何芝白說過,據說他現在是家族中最有勢力的人,單論勢力,泰山以北,黃河以南都是他的,遠在徽嗣柱,徽嗣杺之上。
徽嗣檀,居然在一隻猴裡,而且只是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麼?
見狀,雖然意外,但我深知氣勢上不能輸,因此便衝著這徽三少爺笑道:“我是五嶺殿的霍三思,這位是我大哥趙海鵬。”
“哦!”徽嗣檀上下打量著我和趙海鵬,隨後嘆然道:“原來你們就是治好我父親的朋友呀!失敬了。”
說著話,這位徽家三少爺略微頷首,又對我們說道:“先前,我和這位強掌櫃正在洽談收購一隻猴的事情,沒想到各位會來,更沒想到大家會弄到如此不歡的地步。”
徽三少說完這話,我自然明白他此行的目的了,看來徽唯本昏迷的這段時間裡,這位三少爺也沒閒著,他早就想繼承徽老爺子的意思,把這“祖店”給收回來。
而且我看的出,這徽三少爺是個很耐得住性子的人,如果不是我們要拆光頭強的店,丫還在雅間中吹茶,望風呢,根本不會管光頭強的死活。
既然是來收店的,那就不可能看著我們砸店,於是徽三少爺出現之後,也毫不意外的對我們道:“二位,能不能看在徽趙兩家世交的面子上,饒我一回臉皮,這店,就不要砸了,趙大哥,你說如何?”
聞言,趙海鵬收起糯米,卻依舊不滿道:“這人壞了五臟廟裡的規矩,就該砸店!”
“又是規矩,誰現在還在乎那些老規則呢?”徽三少爺輕輕一笑,衝身後的長腿女人道:“絲蘭,拿支票。”
說話間,那女人把一張支票遞給徽嗣檀。
徽三少爺拿在手裡,衝我們說話道:“我知道各位缺錢,不如這樣,我給趙哥五十萬,從您手裡買下這位強老闆的賤命如何?”
“錢!又是錢!”趙海鵬腦袋上的青筋腫脹如繩子一般,一臉的憤怒和顫抖。
我知道,這徽三少爺的話。。。。。已經碰觸了老趙的底線。
趙海鵬是一個可以談錢的人,但是在淪喪道德底線的情況下談錢,未免太過虛偽。
見著我們厲害,就給錢了事,可如果我們把那些茶喝下去,或者被他們的夥計偷了錢包,那還會有這樣的待遇麼?這不是欺軟怕硬麼?
憤怒,連我也帶著深深的憤怒,不過我知道,我的把趙海鵬的氣略壓一壓,要不然他發起怒火來,恐怕就絕不是“砸店”那麼簡單了。
想想那光頭強面對老趙手中糯米時的恐懼,我便能猜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