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喊道:“我現在就轉,你沒話說了吧!”
“沒有用的!”覃千尺笑呵呵的擺手道:“徽二丫頭在醫院,連自理能力都沒有!我們總不能找個病人來管理集團吧!”
隨著覃千尺的一番得意,他的盟友們無不點頭稱是。而我與徽嗣柱,則陷入了絕境。
徽嗣柱劣跡斑斑,徽二丫頭又身在醫院,難道說這徽家的一切,真的只能拱手讓給這個老奸巨猾的漁翁了麼?!
就在我心中為自己的無能而遺憾不已的時候,我卻突然聽見在董事會入口的門一側,突然響起了徽二丫頭那疲憊而堅定的聲音。
“讓霍三思管理集團吧!”隨著她的一句話,覃千尺臉色驟變,而後他扭頭過去,看著門口處。
在那裡……有拄著柺杖,穿著病號服,匆匆趕到的徽二丫頭。
此時的徽二丫頭,在何芝白的陪伴之下,慢慢走近了會場,她剛一走到我的身邊,便一把抓住我的手,而後衝所有人開口道:“我把我的股份贈送給霍三思,讓他接替我在董事會的位置!”
“啊?!哦!還有我!”徽嗣柱聞言,立刻高舉起手道:“我的也給!這樣加起來,我們就比你姓覃的多了!”
“還有我!”何芝白同樣輕輕的舉起了手,緊跟著說道:“我有集團百分之二的股份,全部無償贈送給霍老闆。”
聽著徽嗣柱,徽嗣和何芝白三個人的貢獻,我和覃千尺同時驚愕不已。
在那種徽家難得的團結氣氛中,我臉上是一種處於信任的感動,而覃千尺則是一種憤怒和不甘。
眼瞅著自己的優勢瞬間喪失,覃千尺冷道:“你們別忘了,我,我妹妹還有徽嗣檀的繼承權。”
對此,我冷笑著提醒道:“覃老爺子,你忘了吧?徽嗣檀沒死,是失蹤了,他和徽唯本的股份和所有個人資產被警察凍結,結案之前,誰也拿不動!”
“這……”覃千尺咬牙切齒,指著我,衝徽家兄妹道:“你們胳膊肘往外拐!他霍三思和集團有一毛錢的關係麼?!為了趕我下臺,竟然扶持一個外人!”
“他不是外人!”徽二丫頭用細小而堅定的聲音道:“他是我男人!我們今天就領證。”
“什麼?!”我和徽嗣柱同時愕然,但是很快,徽嗣柱便明白了二丫頭的安排。
而後這位大少爺衝我拱手笑道:“妹夫!我有車,咱們這就去!領了證你就是董事長!徽家的振興,全靠你啦……”
“……”聽著徽大少爺的話,看著徽二丫頭那期待而疲憊的神情,我突然明白……自己騎虎難下了。
這個時候,任何拒絕和糾結都已經沒了意義,就如當初趙海鵬毅然決然廢掉雙手,去拯救我和全船人的性命一樣。
相對於趙海鵬,我拯救徽家的犧牲,看上去僅僅是一張紙而已。
第二章:一張紙
在那個腥風血雨的董事會開完之後,我和徽嗣便去了公證處,也不得不去了公證處,下午的時候,當我們兩個從那裡出來時,每個人的手上,都多了一個薄薄的小紅本。
看著手裡的那個本子,我的內心沒有一點兒結婚之後的喜悅和快樂,倒是感覺特別彆扭。
和我有類似表情的還有我的新婚妻子徽嗣,不過我大舅哥徽嗣柱的心情倒是好的很。
徽嗣柱拍著我的肩膀,有點沒心沒肺的說道:“妹夫!我特別看好你!你可要好好幹,帶領我們徽家走向復興,走向勝利,還得早點讓我妹妹懷孕,培養咱家的第三代。”
徽嗣柱的話,連他妹妹都聽不下去了,於是二丫頭帶著憤怒吼道:“哥!你胡說什麼呢?!”
“我說錯什麼了麼?!”徽嗣柱一臉白吃的反問道。
“不是……”二丫頭臉色漲的通紅,而後無奈道:“爸的忌日還沒過,你說話注意點成麼?!我在孝期結婚,就已經很對不起爸了!”
“哎呀!我當你說什麼呢!”徽嗣柱揮了揮手,非常不在乎的辯解道:“警察都說了,咱爸是失蹤,不是死,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沒人會說你的短的!”
“……”聽著徽大少爺的話,我和二丫頭徹底無語了。
一個能把親爹的死都看得這麼開的人,豈是沒心沒肺四個字就能形容的麼?!
因為擔心再吵下去,徽家這二位頂樑柱就要打起來,所以在這個時候,我急忙開口,衝他們兩個說道:“我說你們倆,這大結婚的日子能不能別吵架,為什麼不能有點喜慶氣氛呢?!”
聽著我的質問,徽家僅剩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