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不懂事,因為一個廁所,惹怒了你哥哥這個記仇的傢伙,老朋友現在見了面,還被人家數落……”
聽著姚艾艾的話,我當時便愕然了。
為啥同樣的東西,從她嘴裡說出來,與從我嘴裡說出來,全然不是一個味道呢?這個剛才還一肚子壞水的綠茶婊,現在竟然搖身一變,成了我的受害者。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變化,我心中一陣盪漾,更是急忙沖水荷道:“水荷你別信她的,事情不是這樣的,你聽我從頭說……”
還沒等我說完話,這小水荷卻突然打斷了我的言談。
水荷撅起嘴道:“行了!你別說了,我都懂了!你欺負人家唄?”
“我欺負她?!”我愕然,旋即又道:“水荷,你有點腦子成不成?我一大男人欺負她?我犯得上麼?”
本以為我的質問能夠喚醒趙水荷的理智,但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的話,卻又起了相反的作用。
水荷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而後又道:“行了!你別說了,我還不瞭解你們男人麼?以前喜歡人家,總是和她為難吧?現在有了陳八妙和徽二丫頭,你看見舊人了,就手足無措,想不認賬了唄。”
對於趙水荷的這一番話,我當真驚愕無比,不過我更加驚愕的還是水荷的腦補能力。
這小丫頭……是真傻呢?還是真傻呢!
本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應該義正言辭的維護自己的清白的,但在這餐飲區,我卻全然沒有那種可能,非但沒有可能,反而還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被動。
要知道,我身處的這個自助餐區,全部是一些對珠寶和八卦趨之若鶩的官太太,闊小姐,她們什麼都有,唯一缺少的就是生存的樂趣和談資。
所以,當我這裡的事件變成了一個爆發的“談點”後,這些人便快速的組織了起來,甚至都不需要動員!
一瞬間,一大堆大媽大姑大姐們彷彿練習過奇門遁甲一般全部“竄”了出來,她們彷彿兵馬俑般立在我們三個人的身邊,七嘴八舌的“竊竊私語”。
不得不說,這些人說話的技巧真的很高,一個個明明是用手捂著嘴竊竊私語的,但是說話的吊門卻又故意能夠令我聽見。
“哎呦!這小夥子,發達了就不認老情人了呢!”
“什麼老情人呀!你看他臉黑的那個樣子,說不定現在還有來往呢……”
“就是!我剛才看見了!他們倆剛才還在角落裡卿卿我我,說不定舊情復燃……”
“對對對!一定是舊情復燃,你看他臉更黑了哦!一定是讓我說中了嘞……”
這些女人的話,令我無奈憤怒,而且隨著她們的以訛傳訛,這事情的發展方向卻在向著更加恐怖的地當發展。
這些女人以訛傳訛的能力是驚人的,透過她們嘴裡的二次加工之後,事情又一回扭曲了本來的面目。
在我極端尷尬的處境中,姚艾艾這女人卻顯得極端聰明得意,她彷彿是在自己的主場一樣悠然自得,一面裝可憐,一面連誇水荷“說的對。”
最後,姚艾艾話鋒一轉,又衝趙水荷言道:“妹子,你哥哥這麼對我,我也不說啥,誰讓咱當初看走了眼,沒攀附上這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呢?只是現在我希望他幫我一點兒小忙都不肯,這真的很傷人心呀……”
說著話,這心如蚯蚓的女人竟然還落了幾滴淚,真讓我怪異她是不是奧斯卡畢業的。
面對著這天時地利人和的場面,智商為負數水荷氣憤的看了我一眼,而後又對姚艾艾說道:“大姐,你求她到底什麼事兒?”
“我?!”姚艾艾那一雙猴子眼猛然一轉悠,而後張口便編道:“哎呦!我想讓你哥把我帶進笑漁舸,因為……我想捉姦!”
說話間,姚艾艾這個不要臉的傢伙又更加詳細的胡編說,她之所以要進去,是因為她男人帶了個狐狸精跑笑漁舸裡逍遙快活去了,她氣憤不過,想進去捉住這個狐狸精,但是無奈那船裡只有綁著紅絲帶的客人能夠進,所以她這才來找我商量的……
說完這些,姚艾艾哭哭啼啼的沖水荷喊道:“妹子!你哥哥記恨我當初對她不好,所以死活不肯帶我進去呀!而且她還說……還說……”
“還說”之後的話,姚艾艾沒有說出來,不過趙水荷卻心生腦補道:“他是不是說,你的免費陪他幾晚上才成!”
趙水荷的話,令我震驚了,我由衷怪異這小妮子是不是事先讓姚艾艾灌了**湯,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自然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