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可以看到一個旋風的正背面。
她本以為,驅散魔氣和抓魚相似,嘗試後才發現古樹說得沒錯,想要成功驅散魔氣就和片火鍋肉片一樣,並且是自己片自己。
靈氣似乎也是厭極了粘在它身上的黑紅色魔氣,與魔氣相近的靈氣全像泡了502一樣死死附著在一起,她不僅沒辦法做到把純魔氣挑出,而且想退而求其次地把相接的靈氣拖泥帶水一同分割出,這同樣艱難。
剛“下刀”,全身脈絡統一傳來劇痛,她的靈脈彷彿充滿密密麻麻的針腳,痛感不亞於凌遲。
即便很能忍痛,松柏依舊眼前一黑,癱倒在地,雙臂沒力氣撐地,額頭重重砸在地上,顫抖著嘔出一口黑血。
黑血中夾雜著熹微的魔氣。
這種數量的魔氣在她體內還有很多,和沙地裡的沙礫一樣多,和那些年她吃過的喪屍晶核一樣多。
屋外的天空已經掛滿星星,松柏沒起身,往回爬了爬趴在褥子上重重地喘息,喉頭殘留的血液有一股很重的臭味,那股味道瀰漫在喉間,她很想吐,但肚子裡空空蕩蕩,那些低階的辟穀丹已經被消化殆盡,反嘔的同時又是一陣胃痛。
好難受啊。
她蜷縮成一團,抱著腿,臉頰使勁地蹭蹭膝蓋,。
見她入定後,擔心打擾到她,舒蘊和一個人呆在外面看天空。這會聽到屋子裡傳出的咳嗽聲,他想進入看看,發現門被靈氣堵住了。
“松柏?”他敲門。
屋裡傳出沙啞的聲音,“我沒事。”
松柏終於從褥子上爬起來,重新盤腿打坐。
她垂著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