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那旁邊的同伴打了個手勢,就押著這些耷拉著腦袋的精銳戰士們,朝著走廊的另一側走過去。
他的眸子中沒有絲毫情緒,就彷彿是沒有看到一般,繼續面無表情的朝著前方走廊邁步。最近的日子裡,不知道為什麼,某些隱蔽的話題已經在士兵們當中,吵得沸沸揚揚。以至於讓憲兵隊大股出動,用極為嚴肅的紀律開始彈壓這些討論異常話題計程車兵。甚至是直接送上軍事法庭,讓不少人直接強制退役,返回美國本土的監獄去悲慘的服刑。
不過對他來說,這只是一點小波動,鼻息微微冷哼一聲,他腋下夾著的公文包也緊了幾分,作為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他當然知道那些所謂已經強制推移,返回美國聯邦本土的監獄中去服役的小可憐,事實上早已經被關押到了那隱蔽的實驗所中,承受了那絕非常人能夠忍受的痛楚,成了一個個受到感染的失敗產品。
而就是這些原本還有少許利用價值的副產品,最終寄予厚望之後得到的,卻是無盡的失望。這對於他來說是無法接受的,而整個特別行動小組,也或許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失去來自布納爾將軍的信任。他的眉頭微皺,能夠在安克雷奇防線中成功的進行一系列研究,這與布納爾將軍的支援是無法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