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們,同時大聲的說著一切自己知道的情報:“這完全都是加拿大軍隊和蘇聯人之間的牽扯,我們只是被強制徵召來計程車兵,我們熱愛和平!”
就彷彿是找到了什麼話題,這群加拿大人全部都大聲的說著自己喜歡和平的事蹟,或是自己家裡的老人以及剛剛出生的兒子。不過他們的話並沒有引起李斯特他們的同情心,反而在那正挺直了胸膛,面無表情無懼槍口的蘇聯人面前,越發的如小丑般可笑。而他們也似乎是察覺到了逐漸冷下來的氣氛,紛紛閉嘴沒有說話,可是他們額頭上的冷汗,卻越發的流淌下來。
“說完了?我還以為你們要繼續說些什麼呢。”
看著面前這些逐漸閉上嘴巴,臉上冷汗直冒的加拿大人,李斯特緩緩地抬起右手,看著手錶上的時間,輕輕地翹起嘴角道:“你們要說的就只有這些,還是你們另有其他的打算呢?”他放下手,順便將手腕活動了一下,看著面前這九名加拿大俘虜,緩緩地點頭道:“你們似乎已經說了接近十分鐘。”
鼻腔中輕輕發出一聲冷哼,李斯特的目光看著面前的加拿大俘虜,已經逐漸變得冰冷起來。他緩緩轉動身體,扭身看著身後那森林外圍處得空曠地界,嘴角卻翹起一絲明顯的不屑:“你們認為這種拖延時間的手段,真的有用嗎?”
所有人下意識的朝著李斯特的目光看去,就在那極遠處的曠野上,似乎是揚起了一陣沙土風暴。但是那些有經驗的老兵臉上,卻瞬間陰沉下來,看著那道沙土風暴也已經咬緊了牙齒。經歷過真實戰場的他們,怎麼可能分辨不出來那沙土風暴是怎麼形成的?因為在墨西哥戰場上,他們就最喜歡乘著這種沙土風暴,化為狂亂的龍捲,狠狠地掃過那些落單的墨西哥游擊隊!
“陌生的裝甲部隊,沒有回覆我們的訊號。”
胸前的對講機內,立刻傳來了負責警戒的偵察兵的彙報。他的聲音帶著少許焦慮和緊張,伴隨著一陣鍵盤敲擊的脆響,他的聲音依舊在對講機內傳出來:“根據訊號檢測,同樣不屬於安克雷奇防線任何一隻已知的部隊!”
“陌生的裝甲部隊?”旁邊的索菲特瞬間皺緊眉頭,他扭頭看著李斯特,端緊了手中的m4a1突擊步槍,同時看著面前這些俘虜,咬著牙緩緩道:“這群該死的傢伙,已經呼叫了援軍!”
“這群該死的傢伙!”
旁邊也有一個小隊隊長惡狠狠地吐了口吐沫,手中的步槍槍口對準這群俘虜,卻引起了那九名加拿大人越發的驚慌失措。但是為首的那名蘇聯人,嘴角卻露出一絲微笑,毫不在乎的扭頭看了眼那曠野邊緣已經出現的揚塵風暴,口中嘟囔了一句陌生的俄語。
“不用查了,這看上去很明白,既然沒有回覆我們的訊號,那似乎就是敵人了。”
李斯特看了眼這名蘇聯俘虜,看著他那沒什麼表情的臉,嘴角反而翹起一絲微笑。他緩緩地撥出一口氣,手中的m4a1突擊步槍旋即反轉,那堅硬的槍托則隨著他狠狠揮下的手,重重的杵在那個蘇聯人的肚子上。而李斯特則發出一聲冷哼:“阿拉斯加的地盤上,還輪不到你們來替我們決定敵人!”
堅硬的槍托砸在那個蘇聯人的肚子上,這股力量瞬間讓他捂著肚子彎著腰,緩緩地跪倒在地上。可是他抬起頭,鬍子拉碴的臉上竟然還帶著某種微笑,隱隱透露著不屑,尤其是看著李斯特,他緩緩吐出一句陌生的俄語。
“說的什麼?我想你們應該有翻譯的!”
李斯特深深地吸了口氣,面無表情的面孔看著旁邊那一個個驚慌失措的加拿大人,手中的步槍卻重新提在手中,緩緩地點頭道:“別和我說,你們和這個傢伙在一起,還沒有懂俄語的。”他手中的m4a1突擊步槍對準了這九名俘虜,他淡淡的開口道:“現在就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了。”
那九名加拿大俘虜幾乎要靠互相的攙扶才能站穩,兩腿發軟讓他們搖搖晃晃的站都站不穩,尤其是看著李斯特手中那逐漸對準他們的槍口,其中一個人頓時淚流滿面的大聲喊道“他。。。他說的是。。。你們完了。。。可這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啊!”
“真是和我想的一樣。”
朝著旁邊吐了口吐沫,李斯特的眸子中已經剩了嚴肅和凝重。他揮手對旁邊的索菲特道:“安排所有偵察兵後撤,以機槍碉堡為中心佈置防線!”同時他低頭看著那森林邊緣處停著的步兵戰車,伸手按住胸前的對講機命令道:“裝甲車後撤,快速進入森林進行偽裝!”
李斯特很明白,他現在的偵察排算起來,可以稱之為一個裝甲步兵排,而且還是輕型裝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