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口就緊緊的抵在這個兵痞的太陽穴上。而那冰冷的觸感相當真實,尤其是配合李斯特那冰冷的話語,讓這個兵痞的兩腿都在發軟。殺手殺人後就會出現對於生命的漠視,而戰場上的老兵殺了很多人之後,那就已經是對生命的蔑視,而這就是令人恐懼的源頭。
“你…你這個…瘋子!瘋子!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個兵痞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反抗,一顆子彈就會讓自己的腦袋開花。而想著那紅的白的濺了一片的模樣,他使勁嚥了口吐沫,將自己的心中的恐懼強行壓下去,看著面前的李斯特顫著嗓子道:“好吧…好吧!你…你想知道什麼!”
“很好,這樣的話我們就能好好交談了不是嗎?我們也沒有多少不能交流的地方。”
嘴角帶著嘲諷的微笑,李斯特看著面前的這個兵痞,他臉上的冷靜已經讓眼前這個兵痞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而李斯特緩緩的鬆開了拽著他領口的手,也將那隻m1911半自動手槍重新插回了腰側的槍套,語氣也最終趨於平靜:“你是說,從這個空軍基地往南,全部都是蘇聯人和加拿大人修建的警戒哨塔?”
“是,是的,那群加拿大人已經將魯珀特王子港周圍全部佔領,就算是原本屬於我們的領土也一樣。”
察覺到了李斯特逐漸鬆開的力道,這兩個兵痞也緩緩地在地上爬起來。但是當他們的目光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