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罌粟是一年生草本植物,葉呈橢圓形或長卵形,基部包莖,邊緣有缺刻,花型大,每朵有花瓣4片,花呈紅色、紫色或白色。
罌粟花因花朵大而色彩豔麗,株杆不勝重負,漫野的罌粟花,無風而自搖曳,絢麗多姿,美麗的耀人眼目,就像來自天堂的花朵,可誰又能知這樣嬌豔的花卻是通往地獄的途徑。
靖皓冷漠一笑,他儘管知道這些嬌豔的花朵在凋謝過後將猙獰地露出罪惡的源泉,可那與他又有什麼關係?就算少了他,這世界同樣有大把的毒販在向人們揮灑著罪惡。
而他現在迫切需要大把花花綠綠的錢和一串串銀行裡的數字。錢,對他而言,現在所擁有的還遠遠不夠!
今早,從賓館裡出來後,郭相江便沒有和他在一起,因為他做為中間人的使命已經結束了。
而我們的黑美人自從昨夜被某色狼親了一下小嘴後,就一直躲閃著目光,沉默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靖皓斜睨了身邊的趙鳳兒,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笑意,“鄭旅長,丁楚將軍這一次的交易會搞的可夠神秘的。”
副座上的鄭桐摸著下巴,微笑道:“二少,你不覺得正是因為神秘,所以才有吸引力。”
靖皓輕輕鼓掌道:“鄭旅長這話說的確實是夠精闢。”
鄭桐輕笑道:“看來我們的策略並不差,起碼勾起了二少內心深層次的好奇心。”
“所以我來了。”靖皓沒有否認,問道:“鄭旅長,不介意我問幾個問題吧?”
鄭桐側了下頭道:“請問。”
靖皓微微眯起狹長的眼眸,道:“不知這次的毒品交易會是採用競標還是按地區分攤均攤?有多少噸毒品要被一次性批售?與會人員都有哪些國家地區?”
鄭桐目注前方,神秘一笑道:“就快到了,你的問題也就快自動揭曉了。”
靖皓啞然失笑,鄭桐看似一個軍旅出身的錚錚漢子,想不到卻也有狡猾的一面。
越野車在山中又顛簸了片刻,視野豁然開闊,前方山區裡終於出現一塊小平原。
當車駛過一座架在一條穿過山區的河流上的石橋的時候,前方入目盡是環型沙包陣地,一挺挺通用機槍架在沙包上,後面則是一雙雙透著陰狠光芒的視線。兩輛有些陳舊的裝甲車就橫在石橋尾部的兩翼。
不一會,終於抵達一片依山而建的木質樓群前。
一幢幢木樓前遍佈著足有數米高的哨樓,每個哨樓上面有兩名士兵在警戒著,姿態有些懶散,但一支支自動步槍在陽光下泛起森冷的寒芒,頗有威懾力,平地的四周巡邏著一群身著軍服手持47計程車兵,清一色的老式俄羅斯裝備。
一路上,靖皓看恍若隨意看了看,但以他從南太平洋無名小島上的‘地獄特種訓練營’中接受的比正規軍還要殘酷十倍的訓練角度來看,坦白說,除了個個看上去頗為兇悍外,這裡的防禦佈置及人員的精神面貌卻並不怎樣。
從表面上看這些人的素質,就連靖皓都可以誇口青英會戰隊成員的面貌和實力一點都不遜色於他們。
很顯然,這是一支是沒有受過多少嚴格軍事訓練的軍隊,也沒有多少作戰經驗,但靖皓依然能清晰地意識到,這些人數應該不下兩百人的武裝人員肯定已是丁楚部的精銳士兵了。
可這種精銳在靖皓眼中看來是多麼可笑的,沒有受過軍事訓練,裝備不夠精良、作戰又沒有經驗……就如郭相江所說的,估計他們還比不上華夏民國時期的地方軍閥有戰鬥。
儘管丁楚部的實力估計在金三角的割據軍閥中算中下游的,但金三角的大部分地方武裝都是這種態勢,除了有些軍閥有錢一些能裝備新型美式裝備外,估計戰鬥力也好不到哪裡去。
靖皓走下車,望著明媚陽光照耀下的八月山區裡鬱郁翠翠的樹木,眼前的視覺瞬間延展,頗有心曠神怡的感覺,風景之美讓人立即有種進入了名勝的錯覺。
可惜,這是一個金三角地方武裝的毒巢,藏著只有無窮的骯髒與罪惡,實在大煞了這裡的風景!
靖皓嘴角牽扯出一個自嘲意味的弧度,說到骯髒,他這位殺人如麻的青英會二少何嘗不是呢,也無權假裝什麼清高,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前面劉桐帶路,靖皓與趙鳳兒踏上一條木質樓梯,在咯吱咯吱踏地聲中,走上了一幢背靠山區的小樓。
聽著裡面傳出的喧鬧聲音,靖皓知道這次來參加毒品交易會的各國各地區黑幫成員應該到齊了。
三人就要向敞開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