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發的深沉,趙艾妮感覺在冰冷的睡夢中找到了一個無比溫暖的地方,於是拼命的往裡面擠,想從中給自己找尋一個舒適的姿勢,然後就用這個姿勢在那溫暖的地方里一睡睡到大天亮。
感受著明媚間透著灼熱的陽光從窗外透過窗紗間對映進來,趙艾妮從深沉的睡夢中醒了過來。
她有些迷糊的坐起身來,三千青絲從肩上嫵媚的傾洩而下,睡裙領口內露出的一道深深的RU溝,臉上一副海棠方睡醒的誘人模樣。
趙艾妮伸了個非常舒服的懶腰,將凹凸玲瓏的曼妙身段盡展無遺之餘,一抹慵懶風情散溢而出,動人心魄。
她感受著自己身體的狀況,嗯……精神非常充沛。突然,她似若想起什麼,驚異的環視了幾眼周圍的環境,隨即花容大變:“我怎麼會睡在床上,我不是坐在大門後面的椅子上防備那淫賊麼?”
這一刻,她不由想起了凌晨的那個自己拼命擠動的溫暖地方,再聞著睡房裡瀰漫著的一股男人的淡淡氣味,她自然覺悟到了那裡是什麼地方。
趙艾妮掩嘴輕呼一聲,連忙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這一看更不得了,昨晚穿著一套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衣服此刻已被一條睡裙代替了,而且是一條形同半裸非常性感的睡裙。
“啊……”趙艾妮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尖叫,迅速爬起走下床去,一臉驚慌的環視著房間想找到昨晚握著的那把剔骨尖刀。
最終尖刀是沒有找到,只在床頭櫃上找到一張紙條。趙艾妮微顫著小手拿起,瞬間黑水筆書寫的透著飄逸清秀味道的一排字映入眼簾。
“大嬸,請你以後別握著尖刀睡覺,那樣儘管有一定的威懾力,但非常的危險。何況,你是如此的嬌柔嫵媚,尤其是脫得光溜溜之後。因此,我不得不下一個結論,大嬸,你真的不適合拿刀,那會破壞你整體的高雅氣質。”
“哦,對了,大嬸,儘管我的懷抱很溫暖,但請你下次往我懷裡擠的時候,別那麼用力,你整個人是揉不進我的身體裡的。”
下面的署名是:趙艾妮家的無恥之徒,林靖皓。
“淫賊,我要殺了你。”趙艾妮的俏臉上瞬間覆上一層冷霜。
緊接著,她如一陣風般衝出房門,明知他已經在她醒來之際就走了,可依然想在客廳裡找到他一般。
徒勞無功的一番尋找,最終趙艾妮還是站在了昨晚一直防範著的大門後,那裡不再堆滿各種雜物,收的乾乾淨淨。
趙艾妮緊咬著紅唇,心中頓生一抹有氣卻無處撒的氣餒感覺,倏地,眸光微轉的她看見了門邊彷彿也貼著一張紙。
她迅速走過去,將它撕了下來,凝眸一看,同樣是他的筆跡。
“真的難以想象,這麼多的重物你是怎麼搬到門後面的。我不得不又感嘆一句,大嬸,你很有當大力水手的潛質,以致於我對你的仰慕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猶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
趙艾妮黛眉緊蹙,那雅麗臉蛋已經扭曲的有些恐怖,再往下看去。
“儘管很欽佩你,但下次就別再幹這種重體力活了,那樣會讓你的小手小腿變粗的,我怕以後摸上去沒有那麼不舒服了。”
趙艾妮那扁貝似的銀齒再一次咯吱咯吱的作響,可她還是不受控制的繼續向下一排看去。
“大嬸,最後告訴你一件非常令你歡呼雀躍的事,那就是……我得出差一趟,你可能會在好多天裡見不到我,因此就沒必要這麼辛苦用重物堵門了。你聽了這句是否心裡非常的愉快,我想估計你現在已經大跳著歡呼萬歲了吧?但是……雀躍歸雀躍,在我回來之前,不許在路上勾三搭四,亂拋媚眼,聽到了沒有?”
下面的署名不再是那句透著**氣息的:趙艾妮家的無恥之徒林靖皓,而是:大嬸,等我回來!
趙艾妮感受著字裡行間的那股曖昧間透著的呵護氣息,張著小嘴露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因為,她竟然莫名蘊生一種心悸的感覺,最重要的是那種心悸與男女之情有關,而且物件還是一個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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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男公關有什麼差可以出的,說不準就是陪某個富婆出去遊玩了。”趙艾妮強忍住心裡的那股驚慌,嗤之以鼻的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非常憤恨的將紙條給揉成一團扔進垃圾筒裡。
只是,在她走進浴室漱洗的這段路上,看似一臉不屑卻連連用眼睛看著垃圾筒裡的那團寫滿飄逸黑字的紙張。
那一瞬間,她的媚眸除了帶著些許的恨意外,竟夾雜著一抹迷離的旖旎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