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塵’,因為,這詞是親身陪伴在二少身側看過他殺人的一名王牌成員不小心說漏嘴的,而且還經過許多成員的預設。
靖皓擎出一根菸點燃,抬頭仰望星辰點點的美麗夜空,他知道從今夜起,青英會註定是要與山口組結下仇怨。
想當年,為了父仇,他在M國便與山口組作對,回到華夏後,仇恨依然在延續。如同宿命輪迴一般,舍都舍不掉,只不過是從雲天會轉手到了青英會的手中罷了。
至於那位西澤明在小島康太的掩護下,從辦公室裡的一條狹窄的暗道逃跑了,不是靖皓不想追,只是靖皓被一群不畏死的武士給纏住根本沒法追。
不過,靖皓知道,就算追出暗道也沒用,既然做為絕處逃生的暗道,裡面肯定有萬全的準備。
走至大門前,江景師從樓上走了下來,顯然,上面的戰鬥結束了。
靖皓扔了根菸給他,燦然一笑,“景師,黑道血殺的滋味怎樣,夠刺激吧?”
江景師撇了撇嘴,青英大廈與趙旭騰一戰又不是沒有經歷過,“我個人認為,還是當安保總監來的讓人安穩。”
“到現在你還想著你的安保總監的職位?”
靖皓眉桃一挑,邪惡道:“你江景師殺過青幫的人,又殺過R國山口組的人,而且還是殺的極兇的一個,我只要將這條訊息一放出,你別想有安穩日子可過。”
“二少,你不會這麼沒人情味吧?”江景師驚愕了一下,心中腹誹道,二少,你太無恥了。
“你說呢?”靖皓滿臉微笑,笑的讓江景師心中泛著寒意。
其實,江景師早就有了以後的人生肯定是在驚心動魄的黑道血殺中渡過的覺悟,可臉上卻佯裝苦笑道:“看來,為了免遭人暗殺,我只有緊緊抱住青英會這棵茁壯成長的大樹了。”
靖皓向江景師要來一部汽車的鑰匙,走到車邊道:“派人去追西澤明和小島康太了麼?”
江景師點頭道:“正在搜尋他們的蹤影。”
靖皓冷然道:“對了,給我嚴刑逼供那些生擒的西澤會成員,看能不能從這些小囉囉的口中探得一些山口組在華夏的勢力分佈,最好能知道他們在浙J還有沒有分部。”
江景師自然知道二少的意思,臥榻之側都不容許別人酣睡,何況對方還在自己的家裡隱藏了這麼長時間。
靖皓的眼神越發冰冷,可神色卻如同深邃蒼穹般沉寂的沒有一絲感情波動,道:“哪裡有黑道,哪裡就有他們山口組的身影。山口組,野心不小啊。從今夜起,青英會與山口組的仇怨算是結下了。”
江景師是軍人出身,雖不至於是憤青,但對R國人絕對沒有好感,眯著眼睛道:“來一個,殺一個。”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靖皓憶起父親的音容笑貌,燦然道:“R國黑道組織的成員若敢踏足華夏半步,註定下場只能有一個。”
江景師一臉森冷地介面道:“死!”
……
楊夢詩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感受著因為醉酒而有些的暈眩疼痛的腦袋,口乾舌燥的她睜著惺忪的美眸掃視了一下,發現床頭櫃上正有一杯清水。
楊夢詩撐起身子端起清水便一飲而盡,胸口一陣舒爽後,她這才完全清醒過來,突然發覺不對勁,怎麼房間只有她一人了,靖皓呢?
楊夢詩咬著紅唇,慌忙四顧,想找到那個讓人心安的修長身軀,可惜一切徒勞。她連忙掀開被子走下床,誰知沒走兩步,門卻被推開了,映入眼簾的就是她一直在找尋的那張溫醇間帶著一抹邪魅的臉龐。
用乾毛巾擦頭的靖皓望著一臉惶然的楊夢詩,微笑道:“寶貝,怎麼了?”
“沒什麼。”楊夢詩嫣然而笑,走上前去拿過靖皓手上的毛巾,你個溫順嫻淑的妻子一般為他擦拭著**的頭髮。
靖皓哪裡會看不出她的依戀,淡淡一笑,享受著女人的服務,這種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不好好享受那就虧了。
“現在幾點了?”
“凌晨兩點多了,你這場好夢足足做了兩個多小時。”
楊夢詩眸光一轉,疑惑道:“你怎麼才洗澡?”
“你最近一直忙著電視臺的事,而我出差去了,有許多天沒見到婷婷了,自然是去將我們的寶貝女兒從幼兒園裡接回家嘍。”
靖皓輕笑道:“我剛才一直陪她玩耍,講故事。”
楊夢詩微微一愣,“那她人呢?”
靖皓揉了揉額頭,道:“陪這瘋丫頭玩累了,自然是睡著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