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皓陰冷一笑,就在那根鋼管離他的頭部只有一公分而那位站在外圍的長髮青年笑的非常愉悅的時候,‘喀嚓’一聲碎裂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便是淒厲的慘叫聲。
那名痞子的臉龐因為疼痛恐怖地扭曲著,右手瞬間骨折,那鋼管也早已握不住,從他手上脫落的途中,一隻手修長的手迅速握住。
靖皓臉上露出殘忍的意味,反手向他的胯部襲去。
“啊!”
東方紫凝三女不忍目睹的閉了下眼,瞬間,驚天動地的慘嚎聲在防洪堤上響起。同時又在同伴驚恐的視線下,他完好無損的左手放棄右手骨折的那點‘小痛’,捂著慘遭最嚴重摧殘的胯部,直接癱倒在地中,滿地的在那打滾。
那瞬間的恐怖嚎叫讓那名一開始腦袋被酒罐砸開花的痞子停止了捂頭翻滾,從暈眩中醒過來。
“合夥給我上,我就不信他雙拳還抵擋的了四手。”長髮青年低吼一聲,令所有人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兇性也被徹底激發出來。
“男的打殘廢,女的歸我們。”幾人紛紛叫囂著,迅速持著鋼管在長髮青年的帶領下靖皓合力擊來,誓要任著人多勢眾用鋼管將他砸成後半生不能自理。
靖皓掂了掂手中的鋼管,冷冷一笑,一個電光石火的欺身而上。
“鏗鏘……”
那幾名痞子每出一下,靖皓便揮管直上,以硬碰硬,無論一次攻來有幾支鋼管,他都會憑著自己的速度,在相差無幾的時間內正中所有鋼管。
那幾名圍攻的小痞子感受著虎口震裂,臉上痛苦的扭曲著又在對方看似閒庭信步的攻守中無法抽出身來……
靖皓森冷一笑道:“玩夠了,你們也該得到得應有的懲罰了。”
說話間,靖皓身上那股狠戾氣息徹底爆發出來,身形電移,鋼管橫掃,手腳並用,左右開弓……
“啊……”不一會,一地慘叫哀嚎聲響起。
那群站在外圍看好戲的小太妹們盡皆花容失色,她們如何都想不到一身白色西服優雅如貴族的俊雅青年竟會如此的殘酷。
因為一地的都是她們的男伴,全都捂著胯部在地上翻滾著,有一個當場痛暈過去。想象著那鋼管擊中那裡的痛楚和可怕,她們可以預測到他們估計以後都不能人道了。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倒下了,起碼那名領頭的長髮青年還好端端的站在那裡。只是他眼神有痴呆的望著眼前這一幕對他而言顯得有些殘忍的畫面,他的手開始不經意的抖顫起來,接著連雙股都開始戰戰。
“是你過來,還是我過去。”靖皓邪惡地用舌頭磨了磨牙齒。
“砰!”長髮青年的身子一顫,鋼管竟然握不住掉落到地。此刻的他再也不抱什麼‘救美出狼窩’的英雄想法,沒有什麼比小命要來的重要。
他很沒義氣的一個轉身拋下同伴,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向公路賽停放處快速跑去,希冀能逃出生天別落得如他的同伴們一樣以後連女人都玩不了。那樣的話,還不如殺了他好過當一名活太監。
靖皓的嘴角漾起濃重的不屑笑意,只見他腳一勾,地上一隻鋼管被他挑起,然後一個微微側身疾踢,鋼管迅速旋轉起來。
在那些小太妹不可思議的目光下,鋼管如陀螺般旋轉著正中逃跑出沒幾米的長髮青年的後背。砰!後背慘遭重擊的他一個趔趄,身子不受控制的吃了一個狗啃泥。
“你不該跑,你知道麼?”靖皓輕拍著手中的鋼管施施然的走到他的面前,蹲下來伸手抓住他的長髮,用力向一拽,疼的他一陣眥牙裂嘴。
長髮青年從後背遭重擊的痛意中緩過氣來,哀求道:“大哥,我錯了,你就饒我一回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的嘴太臭了。”靖皓一臉的燦爛,彷彿沒有聽到他的哀求一般,將他整個人翻轉過來,伸出巴掌就往他的臉上抽去。
“啪啪……”在場大部分的女人全都微微捂住眼睛,因為,隨著靖皓的巴掌抽下去,長髮青年在慘叫過後,嘴裡總會蹦出一顆以上的牙齒來。
頃刻過後,長髮小青年的嘴裡除了不斷的汩汩溢血外,所有牙齒都被‘拔’的一顆不剩。
可惜,靖皓沒有就此罷手,巴掌方停的剎那,突然舉起鋼管就往他的胯部大力擊去,除了牙齒‘拔光’外,他的命運註定只能與他的同伴一樣。因為,他不該在江南二少心中鬱悶的時候來惹他。
在一聲悽戾到令潮水拍堤都失色的慘嚎,以靖皓對人體骨骼的瞭然於胸,他絕對不會讓長髮青年就此當場就痛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