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的太子爺。
“良生……”
陳豔偷瞄著前面沙上的俊雅青年,唾沫直嚥,是的,很多同事不是傻子,她陳豔也不是。
啪!
不待她開口說話,氣不打一處來的何良生反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這下倒好,清脆的耳光不僅讓陳豔的臉更是腫如豬頭。
捂著鮮血再次淋漓的嘴巴,陳豔從姘頭無情的巴掌中清晰的得到了所想要的答案,心裡更是驚懼萬分,然而這種驚懼是需要洩的,否則她可能會當場崩潰。
只可惜,她不敢再對原以為窩囊廢實則權勢滔天的俊雅青年洩,因此她一股腦的將所有驚恐都洩到了她的姘頭身上去。
“何良生,你個王八蛋,老孃和你拼了。”
陳豔眼睛大睜間瘋的向著何良生撲了過去,拳打腳踢甚至連很多女人擅長的九陰白骨爪都使出來了。
何良生同樣處在火頭上豈會怕她,一時間也是拳腳相加。
這下可熱鬧了,原本還親熱萬分的姘頭,現在卻成了仇家一般,試想想,一個警。察和一個主持人在省臺辦公室裡大打出手,那種場面不可謂不精彩啊。
女人和男人打架,吃虧的往往不可能是男人,尤其是在盛怒之下。
最終,陳豔像條狗一樣被悽慘的打趴在地滿地找牙,而我們敬愛的何大隊長也在這一刻名聲喪盡。
“不錯,你出手比我可殘忍多了。”
靖皓盯著何良生,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何良生瞬間從暴怒中醒轉過來,小心翼翼的盯著靖皓,“太子,我……”
何良生的支吾是應該的,起碼他雖然喜歡衝動,可不盡然就是莽夫。
莽夫不可憐,他還有救,可某個愚蠢的傢伙才是可悲的。
一連串的場景生在眼前,那位郝大主持終於明白了自己如今面臨著怎樣一個可怕處境。
他得罪的不是一個窩囊廢,也不是一個小小公子哥,而是名震華夏的南方太子,還有他的妻子楊夢詩。
若是知道楊夢詩是太子的女人,借他郝呈凱一百個一千個膽,他都不敢對對方有半分不敬。
可事情生,早已不可挽回,怎麼辦?
顧不得水洩不通的裡外有著無數道視線的傾注,郝呈凱一個急跑過來,突然做出一個讓所有人悲哀的舉止來。
“太子,楊小姐,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郝呈凱當場跪在了楊夢詩的面前,舉起手就往自己的臉上抽去,巴掌一個接著一個,哪怕抽的嘴角鮮血不斷溢位。
在古代,很多書生的存在就是骨氣的象徵,可如今的社會,書生更多的卻是窩囊的的存在,這不能不說是華夏應試教。育的悲哀之處。
“錯了?好一個錯了。”
靖皓不帶任何感情的冷笑一聲,“這世界沒有什麼後悔藥,當你在外編排著本太子的女人出賣身。體給我戴綠帽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承認自己錯誤。”
話音剛落,另一邊的呂凱豪徑直走過來猛的一腳將其踹翻在地,“嫂子能夠進入省臺與你共事,是你這傢伙的福氣,想不到你這貨還這麼愚蠢。我告訴你,只要我們林氏太子黨願意,太子可以令整個省臺掌控在林氏的手裡。”
這話是何等的囂張跋扈,瞬間震驚當場,可林氏太子黨在杭城就有這樣的權勢,也有這樣的底氣。
身為太子黨成員,不怕張狂,就怕張狂不起來。
戲碼到了最後,省臺的那些個臺長領導也該戰戰兢兢的適時出現了吧。
這些個躲在後面看了半天戲不敢吭聲的傢伙很識趣的跳了出來,很簡單也很討好人的一句話,“郝呈凱、陳豔因為在臺內製造是非編排謠言且工作上多有失誤,從今天起,省電視臺將卸去其一切職務及職稱,通報國內電視臺,不再錄用……”
還需要多說什麼麼?既然拿不出什麼強悍的底牌,悲慘的命運從這一刻正式開始。
在一名太子黨成員的眼色中,那些個重新受過“教育”警。察在何良生的沉默中立時如虎似虎的撲了上去,以誹謗他人名譽罪的將這對趴在地上裝死的男女給請回警局。
郝呈凱完全能夠覺悟到即將等待他的會怎樣的悽慘人生,立時掙扎著低吼著出一聲聲悽戾的喊聲。
可惜,沒有人會憐憫他。
兩人已經被拽出了門外,陳豔不是不想喊,而是她被何良生揍的早已沒有力氣喊,唯有眼裡盡是哀求的目光。
“警。察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