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東方雄雖被我親手殺死,更是滿門皆屠,唯獨顏慧蘭這個y婦見機的早,服毒自殺了,以致我失去了活活凌遲這個蕩。婦的機會。
不過,她卻當場留了張紙條給我,讓我看在多年的夫妻情份上面,善待她那尚在襁褓中的女兒。
很好,當我看到女嬰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長大後的她一定會像她母親那般
禍國殃民。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好好善待這個東方雄與顏慧蘭的女兒呢?為什麼不呢?哈哈……”
說到最後,那笑聲很是刺耳,刺的東方永深深的閉上了眼睛,不是因為刺耳,而是因為他的最後一句話。
當笑聲止,東方永再次睜開眼,沉聲道:“所以,你見我去阻撓你殺害老二的家人,更向你討要清怡,便瞞著我說老二一家已被你滅門,何來什麼清怡,並用另外不知哪裡找來的女嬰屍體放在我的面前來欺騙我?”
“是又怎樣?”
東方野此刻氣息陰冷且瘋狂,早無復東方家一家之主的那種風度,更是顛覆了他東方野在世人面前塑造起來的那種溫和大氣的智者形象。
東方野嗓音冰冷道:“他東方雄對東方家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她顏慧蘭如此絕情寡義的待我,試問,你讓我怎麼放的開?
你認為東方雄這個
禽獸的報應夠了麼?你覺得顏慧蘭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的報應夠了麼?不夠,遠遠不夠。那麼,就將這些報應繼續在他們的女兒身上傳承下去。”
東方永冷盯著眼前這個三弟,嗓音悲哀道:“東方野啊東方野,你錯了,你真的錯了。”
“我知道錯在哪裡。”
東方野冷笑道:“錯在因為我沒有聽從的阻撓屠了東方雄一家,或許還錯在我東方雄不該奪走屬於你的家主地位,而令你這位好大哥與我反目成仇。”
“我東方永對東方家家主之位從來不感興趣,哪怕你率洪門精銳圍困我,因為當年的我本就有心讓出位置,可惜天不從我願卻突然禍起蕭牆。”
東方永收斂心情,淡漠道:“我替你這個當了近三十年的東方家家主感到悲哀,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依然陷在了過去的仇恨中。
無法看透某些就隱藏在表面的真相,
甚至將仇恨延續到清怡的身上,清怡是無辜的,你傷害她等同是傷害你自己,而且還要來的重。”
東方野的眼裡掠過殘忍的意味,“一個東方雄與顏慧蘭所生孽種能傷害我什麼?不,傳承在她身上的報應還不夠,遠遠不夠。”
東方永突然笑了,笑的很是可悲,“東方野,臥薪嚐膽的典故聽過沒有?我想你一定聽過的,因為你當初就是臥薪嚐膽然後凝聚實力一朝反敗為勝的。”
臥薪嚐膽的典故?
世人都知道,何況是他東方野。
勾踐、夫差、西施、范蠡這些名字早是耳熟名詳,尤其是有西施這位古代四大美人之一的存在,他們的故事更是成為一種流傳的經典。
只是,西施的身上又生著怎樣的故事?東方永拿她出來又想跟誰比較?
東方野臉
上的那抹陰森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又一次驚疑。
東方永的視線向上看去,嗓音突然虛無飄渺起來,“慧蘭,大哥知道,你並非什麼水性楊花的女人,而是一個擁有大智大勇且以身伺虎的女人。
世人若是不明白你的那種忍辱負重的痛苦倒也罷,就連那個最應該明白你的人在幾十年後依然沒能看透,依然在用無情來傷害來報復你跟他所生的女兒,竟然還稱她為孽種。
慧蘭,你在服毒的那刻能想象的到他會這般的愚蠢麼?你還能瞑目麼?”
刷!
東方野的臉色瞬間一陣蒼白,就連瞳孔都一陣收縮起來,難道……難道當年她在離開前已經懷上了……?
在這兩位當年東方家大少爺與三少爺的見面的那一刻,在兩人對視的那一刻,在那兩碗熱騰騰的炸醬麵端上來的那一刻,一道如幽靈般融入整個天地黑暗的修長身影
就已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這裡,隱藏在偏僻小巷的這間平房麵館樓頂的陰暗處。
在那裡,早已躺著一名頸椎被扭斷的漢子,雙目圓瞪,眼珠泛白,微風吹來配上昏暗夜色,陰悽悽,冷颼颼。
然而,最陰冷的卻是修長身影眼裡透出的那種光芒,陰冷的掩蓋了整個日月。
「四月最後一天,有花的幫忙撒了吧,再留可就過期作廢了,3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