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聲甜膩的帶著撒嬌意味的喊聲。
靖皓骨頭不由再次一酥,在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媚姬,且越是和這個表面清雅的女人相處下去,他才真正的現,其實這不僅是個傾城的尤。物,還是一頭媚術精湛的狐狸精,怪不得在山口組裡有媚姬之稱。
靖皓開啟箱子,拿出裡面的一沓紙張只是隨意的掃了一眼便遞給黑寡婦狐狸精。
蕭輕煙迅接過,入眼的第一張竟然是一名蒙著黑紗看不清相貌的女子,身姿婀娜,長飄逸。
這還能有誰?
畫上的素描自然就是她蕭輕煙蒙著黑紗時的模樣。
抽掉上面一張,又是一張她的畫相,只不過,很多地方經過了修飾,相貌漸露。
隨著一張又一張的素描被抽離,蕭輕煙的美眸最終定定的盯著最後一張,櫻唇緊咬。
“很驚訝是吧?”
靖皓撇嘴嘲諷道:“堂堂媚姬如何都料不到周力雄竟然還有一手好素描,而且憑著日常與你不多或許只有那麼一兩次的接觸便將你整張蒙著黑紗的臉給素描在了畫張上。坦白說,看著素描上的這個女人,很難有人會想象的到你蕭輕煙就是她,起碼我就不曾料到,可惜,你碰上了一個讓我刮目相看的周力雄。”
歐可雲忍不住好奇伸過腦袋看了一眼最後一張畫紙,只見底下有著一行字,“媚姬,她就生活在我們的身邊,用一雙勾魂的眼睛站在局外笑看世界。”
“這句話讓北方影子包括熊秋都如墜霧裡,卻讓我瞬間茅塞頓開。”
靖皓淡淡道:“媚姬,看似神秘,其實她一點都不神秘,她同樣是人同樣生活在這個世界,只不過偽裝的很好罷了。”
“於是,你憑著這張與我容貌差異極大的素描及這句話懷疑到了我。”
蕭輕煙輕嘆一聲,想不到,她的百密一疏是漏在周力雄這裡。
也是,她太不將對方看在眼裡,也不曾想過他竟然有這等的本事能夠從與她的接觸中現蛛絲馬跡。
船,往往就是翻在這些不起眼的陰溝裡。
感受著這個喜歡陰謀卻充滿智慧的女人難得一臉沮喪的模樣,靖皓有種想酣暢大笑的欲。望。
蕭輕煙自然感覺到了男人嘴角的“得意”很是不忿的白了他一眼,“既然你已經從素描及這句話上開始懷疑且防範著我,為什麼還要讓我得手呢?你就不怕在你中針後,輕煙立下毒手麼?”
靖皓將抽完的菸頭遞給林家姨太太,睨眼道:“你確定你所用的那根針就是你的?”
蕭輕煙杏目微睜,刷的一下看向靜靜的躺在另一邊床頭櫃上的那隻塗了強力麻藥的針頭,再回頭,她的小嘴頓時張成可愛的o型。
只見……
就在男人的手一晃間,一根與床頭櫃上細針一模一樣且同樣泛著幽幽藍光的針頭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靖皓笑眯眯道:“媚姬美人,如果你選擇不相信,大可用它嘗試一下被扎的滋味。”
男人臉上的笑意讓蕭輕煙心頭莫名一寒,連忙如雞啄米似的點頭道:“信,信,輕煙信了。”
靖皓燦笑道:“你確定?”
“嗯。”
蕭輕煙重重應了一聲,忙不迭的向歐可雲打眼色,可惜,林家姨太太卻裝若沒有看見,美眸朝天。
“我看呀,還是嘗試一下更能證明事實。”
“不要……”
就在蕭大美人瞳孔收縮間,靖皓卻手一晃,這隻原本應該成為主角的針頭瞬間憑空消失,“暫時留著吧,當某個女人不聽話的時候,我不介意拿出來一針紮下去然後扔進蛇窩裡。”
蕭輕煙嚥了嚥唾沫,可嘴角卻不為人知的一翹。
男人的話,她還是相信的,起碼一件件可悲的事實擺在了她的面前,她蕭輕煙自以為得手還將男人玩。弄於股掌中,卻不知,最後什麼都沒得到,反而一切盡在對方的算計中。
這一刻,她算是真正服了這個智絕天下的青年,或許正是這份睿智和翻雲覆雨的手段,他才鑄造瞭如今的傳奇,也讓她蕭輕煙真正明白,誰才是這世界的最強者。
不過沒關係,現在的她是最強者的女人,而他也是她媚姬的男人。
瞬間,一抹嫣然且傾城的悄然爬上了她的清雅臉蛋。可惜,她笑的太早了,因為某些賬似乎還沒算清楚。
靖皓的臉龐向著吐氣如蘭的蕭美人微微靠近,盯著她的媚眸再次露出笑眯眯的模樣,“既然你問完了,我也有個問題想問你。”
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