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鮮血全數濺在靠墊上,腥紅一片。
李雪琪的美眸微微一眯道:“可惜,你不是我愛的人,更不值得我為你付出什麼。何況,人生本就是由欺騙和謊言組成。
難道在北方太子黨中風光一時的楓少到現在還不明白這種殘酷的現實,如果是,我只能說,你真的很愚蠢。”
“我愚蠢?”蘇流楓的鼻吸猛的沉重起來,“我用
五年時間歷經生死打拼出來的輝煌在你眼裡就如此不堪,我這一切都是為誰?”
聽著對方說最後一句的時候嗓音的突然冷厲下來,李雪琪笑了,笑的俏臉上有著明顯的嗤之以鼻,這在蘇流楓的眼裡看來很是刺眼。
李雪琪嘴角勾起一抹深沉的厭惡道:“蘇先生,別再拿什麼五年來做藉口,你的冠冕堂皇只會讓我更加憎惡你的無恥。
你所謂擁有的輝煌是因為我的存在而奮鬥出來的?你此番南下真的是為了我李雪琪?你現在的憤怒因為我欺騙你?
我告訴你,什麼都不是,一切都是權勢在作祟。我李雪琪在你的眼裡不過是一個沒有實現的夢和一件可以向世人炫耀的戰利品。”
蘇流楓的眼睛徹底爆出寒芒,呼吸加粗重。
李雪琪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她從來都不擔心嘲諷對方會讓對方喪失理智對她怎麼樣。
這處事是不入流的傢伙才會做的事,如果他北方楓少不想要臉面和榮譽,他儘管出手,就算出手也不見得能如願。
因為,她李雪琪的男人就在這裡,一個在南方如神般傲然存在的男人,不是他蘇流楓能夠比擬或相提並論的。
再抬眼前方,戰鬥已經接近尾聲。
一片光華閃過,一具具身軀從中間的那道清逸出塵的身影上脫離出來,帶著血箭向後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抽搐著便投入牛頭鬼面的懷抱。
在一聲清鳴聲中,“冷影”如電的劃過最後一名楓之隊成員的脖子。
這一次,江南二少讓見識了何謂殺人的藝術。
最後一個可悲傢伙被“冷影”抹過脖子只是一條細長的紅線,沒有一滴血液溢位,這是一種極其悖逆醫學原理的現象,極具震撼感。
靖皓停??子,輕撫著不沾任何血跡依然流光溢彩的“冷影”刀身,“他們本沒有資格讓你出手,可是,我知道你很久沒有飲血,你已經等之不及了,今天這頓鮮血大餐應該能夠讓你暢快一陣子了吧。”
喃喃間,那名楓之隊成員最終雙瞳圓睜的向後倒去,只是在仰天倒地的剎那,傷口的紅線逐漸擴散,一股腥濃的血箭噴湧而出,射起足有數米之高。
望著這震撼的一幕,程非眼裡不再僅是寒芒,還有一抹不易察覺的擔憂。
江南二少,在南方擁有別人需要仰望的高度,可依然出乎他的意料,他的身手竟然如此彪悍。
就最後露的一手而言,他自信勉強能辦到,卻做不到如此的完美。從這裡起碼就可以看的出,他的實力已經遜色對方一籌,甚至還不止。
靖皓收回輕撫著“冷影”的手,手再次一晃,它已消失不見,抬步向前走
去連看都沒看程非一眼,“楓之隊?名字倒是不錯。
可惜,他接連兩次的表現只配得上垃圾,真的很垃圾。坦白說,我很痛恨親自處理垃圾。”
程非的眉梢猛的一桃,臉色陰冷間身子微微一動,眼看著又一場戰鬥就要開始,蘇流楓開口了,“讓他過來。”
靖皓一聽這話,笑了,對方的語氣裡依然透著一股驕傲,似乎這場戰鬥的勝方是他北方楓少。
“楓少,你的臉皮厚的讓我驚歎。”靖皓徑直與程非擦肩而過,懶洋洋道:“我江南二少去哪裡需要別人來放行麼?就憑你身邊這些形同垃圾的楓之隊?”
蘇流楓抬眼冷冷的看著他,視線不自覺的落在遍地的腥紅屍體上面,眼裡的寒芒猛的綻起,一閃即逝。
靖皓走近,笑意燦爛的看著李雪琪,直盯的李雪琪渾身不自然,最終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眼神躲閃起來。
靖皓伸手端起她前面的那杯尚溫的咖啡,優雅的輕抿一口,這才道:“林家大婦,你和這位楓少談的怎麼樣?有沒有將我的決定告訴他。”
決定?我都是偷偷摸摸瞞著你過來,你什麼時候告訴我你的決定了?
李雪琪心裡很是疑惑,但臉上自然是不會聲張,只是眼角睨了他一眼。
“你這個女人果然是沒腦,容易健忘。”靖皓瞪了她一眼,“這麼大的決定你怎麼可以不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