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林靖皓敗勢在望,不甘寂寞的她難道不應該重新抉擇麼?
“男兒在世,重事業。”蘇流楓轉身盯著眼前這張精緻臉蛋,“我認同你的這種說法,但是,我現在所擁有的榮耀早已讓許多人在仰望著我,我的事業還在輝煌……我從來沒有放棄過前進的腳步。”
李雪琪的美眸微微眯起,面對對方直視,視線看似地躲閃著。
蘇流楓的心裡更是大喜,“可是,我蘇流楓擁有再大的權勢又如何?身邊終究缺了一個能和我分享榮耀的女人。”
李雪琪輕咬著紅唇,沉默著沒有說話。
見她神情似乎有些鬆動,蘇流楓立即加大言語攻勢道:“是,我承認我當年很禽獸,也正是因為這些讓你沒有選擇我。
這畢竟是過去的事,金無足金,人無完人,年少自有輕狂之時,可現在,難道你感覺不到我的變化?我為你一直在改變自己。”
你也知道自己當年是個禽獸?謝謝你的禽獸,讓我離
開杭城能在江南遇到靖皓。
李雪琪的美眸裡掠過一抹迷離。
這絲渾若天成的迷離讓蘇流楓再次誤解,心裡的火焰灼烈,臉上的笑意越的優雅而迷人,“雪琪,相信我,我蘇流楓此次南下能開創出比之北方更大的基業,同樣能帶給我的女人無限榮光和以前所無法企及的高度。”
李雪琪非常清楚對方已經認定她此番過來是準備棄靖皓而投他,同時更是認為她李雪琪是個不甘寂寞的女人。
因此,他的攻勢全都圍繞在權勢榮耀上面。
心裡哧笑一聲,李雪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道:“我是江南二少的女人,華夏盡知。”
江南二少?玩不入流的黑道,他配得上梟雄稱號,可在權力層面,他什麼都不是。
蘇流楓非常明白她的意思,臉上泛起明顯的輕
蔑,可輕蔑過後,詭美的臉龐瞬間化為柔情,“沒有人會也沒有敢嘲笑你的重新抉擇,因為你並沒有嫁入林家,你有這個權利,而我蘇流楓更有這個能力。”
李雪琪睨了他一眼,“你不介意?”
蘇流楓沒有絲毫的猶豫,嗓音柔和道:“你的影子整整佔據了我五年之久,還有什麼比你能擁有你來的重要呢?”
李雪琪笑了,笑的分外的嫣然,轉身向後走去,“這裡有些冷,陪我去練習場打球吧。”
是的,她是真的冷,蘇流楓的這句深情的表白讓她全身泛起寒意,不得不借著轉身掩蓋住臉上的失態。
望著前方這道如水蜜桃般成熟的婀娜麗影,還有瞬間能讓沉淪的精緻臉蛋,蘇流楓的眼裡掠過一絲深沉的佔有慾。望。
兩人並肩走回俱樂部,一路上,蘇流楓很明智的沒有再動什麼攻勢,他“知道”李雪琪需要時間
考慮,或者說,女人還需要一個矜持到順從的階段。
因此,他只是圍繞著這幾年李雪琪的生活及她感興趣的話題在聊,他在刻意的營造一個他與她之間有共同語言的氛圍。
越是相處下去,李雪琪越是從容的應付,甚至還主動丟擲某個話題。是的,她需要時間,所以,拋棄任何的反感,儘量的拖延時間。
來到球場,站在打擊位上,手執球杆的李雪琪在蘇流楓這位高爾夫球場的常客兼高手的“指導”下,貌似很快重拾起漸漸有些生疏的手感。
說到高爾夫,她在杭城的時候就和朋友一起來過,只不過,那時只是一時的好玩,覺得這種運動很有優雅感,是名流般的高檔次享受。
可她真正會玩,是與男人認識後,在江南的時候,靖皓有空閒經常會帶著她去江南的高爾夫俱樂部。是他手把手把她從菜鳥調教成能揮槓直至能下場打九洞十八洞比賽。
腦海裡不禁浮現那傢伙當時教她的時候不知揩了多少油的情景,捏手,摸屁屁,還故意整個人從後面貼上來,真是個十足的色。胚。
他的高爾夫技術不說是世上一流的,卻是她李雪琪這輩子見過最標準也最優雅的。
一舉一動間都引起許多人的注視,甚至迷的許多花痴貴婦徑直就上前搭訕,純粹當她李雪琪也是小情婦一般的空氣。
在比賽中,他也是帶領著她這個能力一般的業餘賽手總能反敗為勝將對方打的心服口服。
不過,自從凡集團創立後,她也很少去高爾夫俱樂部,因此手生是必然,但絕對沒有像現在這般什麼都問。不用懷疑,她依然在拖延時間。
感受著身邊女人越的親近,甚至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