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養倒是練的不差,隱忍功夫也是不賴,只不過,這實在有負
他頭上的那頂黑道流氓的頭銜。
流氓嘛,暴躁,易怒,該出手就出手,哪會任別人這樣汙辱的。
一想到裡面傳來的那些輕蔑及人身攻擊,韓晉哲咧嘴而笑,心裡倒是有些幸災樂禍。
活該,讓你揹著雪琪在杭城金屋藏嬌。還鄙夷我什麼“都是同一條道上的,要偷腥就正大光明點”。看看你自己,還不是偷偷摸摸揹著雪琪幹壞事。
不過,裡面這個“杭城情婦”雖然未見其容,但是那句“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我家男人不在,你們就欺負上門”卻讓韓晉哲笑了。
這話說的很讓男人有種自豪感又有股憐惜情,而且其間一時軟一時硬的說話語氣說明她的閱歷倒是不凡,很有頭腦的一個女人,尤其是臨危而不亂,這份難得保持住的從容鎮定倒是讓人刮目相看。
這讓韓晉哲很想見見這位“杭城情。婦”的模樣,不知身邊這
位偷腥的連襟的眼光如何。不過看他能雪琪這樣的極品泡到手,估計也是不會差到哪裡去。
只不過,裡面的話越多的傳出來,那個沒說兩句話的齊少倒是引起了韓晉哲的注意。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露出思索的表情,他總感覺這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兩貨來的有不早也不晚,卻恰好沒有聽到前面蘇敬齊的自我介紹。
聽著裡面一口一聲我家男人,讓韓晉哲這傢伙在那又嘲笑又揶揄的一陣鄙夷,靖皓可謂是冤到家了。
好嘛,這位有品德不貪財的淑女茗姐還真是無賴,搶走兩張名片然後打著他的旗號在杭城過的分外的滋潤不說,現在竟然直接就整個人都賴給他了。
傳說中的江南二少在杭城的情。婦?這哪個王八蛋的造的謠的?
靖皓懶洋洋的倚在門邊,摸著鼻樑間嘴角突然泛起一抹森冷的弧度。
因為裡面傳來一句邪惡的話:“讓她打,或許一邊打一邊做倒也很有情趣,何況對面當聽客的還是江南二少,有誰能讓他當這種破事的聽客呢,估計華夏也只我一人。”
聽了這麼久,靖皓自然知道,裡面這幾位來歷應該不凡的傢伙雖找的徐豔茗,卻是衝著他江南二少來。
人怕出名豬怕壯,他江南二少夠壯了吧,害的與他有點關係的女人全都跟著壯了起來。
話說,二少的女人可是不止一個人在打主意,只可惜,放眼華夏沒有幾個有膽量來碰的。因為誰都清楚,他的親人和女人便是他的逆鱗,不想死千萬別動。
茗姐手裡的那兩張名片是誘因,情。婦的頭銜是直接讓她遭受無妄之災被人動上歪腦筋的直接原因。
只是,裡面這位齊少真的很猖狂
,真的,猖狂到想讓他江南二少聽春宮戲的現場直播。
靖皓抬眼看了一下外面的那些滿臉擔憂的服務員及一些膽量大些想過來探聽事情看好戲的客人,站直身子道:“韓大少,孤單寂寞否?”
韓晉哲自然明白他這話的意思,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道:“人生實在無趣,怎麼?想表演場好戲給我看?”
“這戲的精彩與否,你自己看。”靖皓淡笑道:“我要是在不出場,估計我們兩個得聽有汙耳朵的春宮大戲了。”
“也是,綠帽子眼看著就扣到頭上了,我還真不信你這種盯著碗裡看著鍋裡佔有慾極強的傢伙還能忍的住。”
韓晉哲斜睨他一眼,“我就是很奇怪,你聽著裡面的那些有損你英雄形象的話難道就不動氣麼?”
“泥菩薩都有火氣,何況是人。只是……”
靖皓眯眼道:“狗嘛,總得讓它先吠完再出手教訓,否則它連一點力氣都沒出就oVeR了,缺少點趣味不說,更是太對不起他父母。”
“似乎……有點道理。”韓晉哲啞然失笑,狗狂吠完後揍起來確實帶勁些。
因為它會在事後明白,自己先前吠的太得意忘形,卻不知那它吠的物件的背後竟然偷偷捏著一根能打的他半死不活的打狗棒。
“你先,還是我先?”靖皓隨意的問了一句。
“最近有點缺少鍛鍊,我先吧。”韓晉哲說話間收起臉上那副同樣裝斯文的精美眼鏡,整個人的氣息瞬間一變。
身子更堅挺,臉龐更英挺,少了幾分原先的文弱氣息,多出的卻是一股自信的陽剛。
時間很準時,靖皓的手機猛的響起,同一時間,門也從裡面被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