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多了,也讓他很有興趣也很有耐心的聽著這堂有關婚姻有關愛情的“政治課。
從對方這般從容到還有時間來咒罵他這個丈夫中的敗類,很顯然,歐可雲已經脫離危險。
“你的妻子吞食了整整一瓶的安眠藥,若非早來一個小時,估計你從此就見不到她了。
做為一個男人,不能這麼絕情,不管生了什麼事,更
不能這般殘忍將妻子折磨成這樣,男人就應有男人的大度,尤其是在對待妻子的時候……”
中年女醫生一副苦口婆心的要將身前這個典型的丈夫界敗類給罵醒,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嘛。
是的,她正在做一項神聖而偉大的事業,一個男人拯救等同於是一個家庭的拯救,一個男人的回頭等同於是給天下負心漢絕情郎做出了表率。
就在中年女醫生仍然冷著臉插著腰一副更像女權衛士而不似醫生的模樣,用她最犀利的武器“嘴巴”向對方開炮的時候,一聲氣急敗壞的冷喝突然在走廊上響起。
“顧醫生,你給我住嘴。”一名年過五十大腹便便的男子快從走廊的另一頭走了過來,很顯然,在大老遠他就聽到這位顧醫生的不敬之語了。
顧醫生不知道她身前教訓的男人是誰,可他卻知道,而且還知道的不少。
說白了,人
家隨便往哪裡一站都是頂級的存在,而他或者顧醫生在人家的眼裡根本就與一隻螞蟻沒有任何區別。
“男人啊……”顧醫生又老調重彈的剛好又說到做為男人該怎樣怎樣的時候,不得不因為這院長大人的大駕光臨而徹底被打斷。
院長快步衝過來,掃都沒有掃顧醫生一眼,戰戰兢兢道:“二少,對不起,顧醫生盡在那裡胡言亂語,你千萬不要將她的話當真。”
靖皓冷漠了瞥了一眼這個腦滿腸肥明顯不會是一個清廉人士的院長。
事實上,在院長還打斷這位顧醫生的話前,某位“丈夫中的敗類男人中的禽獸”已經抱著一種虔誠的心態來聽從她的教誨。
哪怕她確實有點羅嗦,一種意思能變出幾種不同的說法來,誰知這種虔誠卻這個院長就這樣打斷了。
感受著二少投來的冰冷視線,院長還當他是在生顧醫生的氣,惶
然的抹著額頭的不斷冒出的冷汗。
他現在的心裡可謂是後悔不迭啊,若非住院部那邊生了點事需要他去處理,他怎麼可能會離開這裡呢,可一回來,竟然是這樣的一副局面,顧醫生竟然敢在這橫眉豎眼的教訓起二少來。
犯錯了,但一切的錯都是出自這個該死的顧醫生身上,為了不讓二少牽怒醫院及他的身上,院長毅然決然的做出一個決定。
院長突然對著顧醫生冷聲道:“顧醫生,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顧醫生微微一愣,臉上有著不解,更有著驚怒,轉眼看向身前青年,她終於明白,對方的來頭肯不止是豪門公子哥這麼簡單。
靖皓眉頭微微一皺,淡淡道:“顧醫生,院長在放屁,你別放在心上。”
這話一出,立時讓院長噎的說不出話來。
顧醫生的驚怒再次轉為疑惑,臉上卻有著明顯的驚喜,雖然她喜歡做女權鬥士,但是也不能以丟掉飯碗為代價。
對方話裡的意思很是明白,他這是否決了院長做出的決定,也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動怒。
看來,這個虐待老婆的敗類本質還是不壞的,起碼懂得誰好誰壞,嗯,孺子可教,還有得救,還有得救……
或者,根本就是他妻子做了什麼大錯事惹他怒了,年輕人一衝動才不受控制出手毆打及在男女間之事上面摧殘了他的妻子。
無視院長噤若寒蟬的模樣,靖皓問道:“顧醫生,你現在總可以告訴我……我妻子的情況了吧。”
既然對方認為他們是夫妻,那就隨她的說法吧,靖皓無所謂,也算是給這位勇敢的女權衛士一點面子。
“你送來的還不算太晚,又經過洗胃,生命是沒有什麼危險。”
對眼前這位終於回頭的浪子很有好感的顧醫生也不再無視他的話,回答道:“不過,她吞服了太過量的安眠藥,現在還陷入昏迷中,估計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的。”
靖皓問道:“那以後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留下?”
顧醫生的腦海裡浮現那張尋死前平靜到讓人心痛的豔媚臉蛋,不自然的輕輕一嘆道:“一般情況下,吞食這樣大量的安眠藥應該是會留下後遺症的,譬如偶爾會流口水,記憶力減退,視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