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皓坐在沙發上,望著她那撅起的委屈小嘴,道:“真不想走?”
“嗯……”燕素柔用力的點了點頭,可憐兮兮道:“小舅,你就讓我再待兩天吧。”
“我記得前兩天有人說過一句話:等我們航空公司的那架班機起飛,就和同事們一起走,那才安全,才沒有色狼淫賊搶劫犯敢盯上我。”靖皓摸著下巴,哧笑道:“什麼時候你燕素柔無賴到說話不算話這個地步了。”
“我有說過這句話麼?”燕素柔歪著腦袋拼命的思索,最終百分百的確認道:“小舅,我想你可能得了老年妄想症。”
老年妄想症?
靖皓額頭擰成一個川字,心知在言語上別想和這個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丫頭鬥出個勝負,自來到紐約後,她就從淑女向無賴女轉變,她說的話完全可以左耳進右耳出了。
“小敏,幫她拿包。”靖皓懶得再理會她那副不情願到幽怨的模樣,徑直起身走上前去,拽住她的身子一個打橫抱起,便向門外走去,至於那些她在第五大道瘋血拼來的衣物全都已擱在樓下的汽車裡。
燕素柔掙扎著想脫離他的控制,可惜以她那除了身材傲人些沒什麼力氣的小身材怎麼可能是江南二少的對手,不得已只有一步接一步的任由他抱著向門外走去。
眼看著就要走到門口處,突然,燕素柔眸光一轉間那小嘴一張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哧的一聲便咬向靖皓的肩頭。
“嘶……”靖皓髮出一聲慘嘶,俊雅臉龐瞬間扭曲了起來。
有句俗語怎麼說來著,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靖皓也不向門口走去,又回頭快步走回客廳裡,一坐下,手勢一個翻轉,她便整個人趴在了他的大腿上。
似乎感受到自己將有著怎樣的悽慘命運,燕素柔掙扎的越發劇烈。
在小敏一陣瞠目結舌下,‘未來情人’的大手猛的揮起向好姐妹那挺翹渾圓的**蛋兒上面落下。
巴掌擊臀聲,張嘴慘哼聲,兩種原本並不美妙的聲音交錯著響起的剎那,在靖皓的耳朵裡聽來,那簡直就像是一曲交響樂。
這兩天,他除了處理著自己的事外,所有的時間都陪著這丫頭在紐約瘋玩,而他每天揹著她就像一個奴隸一樣任她驅策。這下好了,給點顏色就燦爛起來,直接就爬到他的頭上作威作福了。
事實上,靖皓早就想這麼做了,今天終於讓他找到了一個很好的理由,這丫頭竟敢咬他,不好好教訓一頓,這小舅當的也太窩囊廢了。
“打的爽麼?用手掌淫。褻你外甥女的臀。部爽麼?”燕素柔慘哼間也不再掙扎了,突然側過頭來,眸光嫵媚的望著靖皓。
淫。褻外甥女的臀。部?
靖皓那舉起的手再也揮不下去,這罪名可夠大的,雖是圖了一時痛快,可若是被遠在華夏的乾媽和大姐知道,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刷……
燕素柔曾他一愣神間從他的大腿上竄了下來,儘管那仍然未好的腳踝因為踩的太猛而一陣劇痛,可她還是逃出魔掌了。
靖皓望著她俏臉上佈滿痛意,也沒有再追,緩緩道:“素柔,你待在M國也沒有什麼事,我送你去機場吧。”
“不回去。”燕素柔方才的嫵媚早已不復存在,有的也只是眼眶裡的淚水在打轉,說話間,她的身子卻一瘸一拐的向套房外面的露臺移動過去。
靖皓莫名的猜測著她想幹什麼,只得起身跟了出去,不看則已,一看嚇了一大跳。這丫頭竟然爬上了露臺,這裡可是十幾層樓啊。
“燕素柔,你給我下來,難道你真想摔死麼?”靖皓低吼一聲,便想走上前去。
“不許過來,再過來我就跳下去。”燕素柔眼眶裡的淚水越聚越多,簌簌的滑落下來。
“……”靖皓的頭很痛,他這二十多年來,什麼女人都碰過,唯獨沒有碰一個懂得跳樓的女人,最重要的是,他完全無法想象以她那副古典的模樣怎麼會做出這樣丟臉要命的舉動的?
“我不管,如果你敢趕我走,我會在跳下去之前給我外婆和我媽她們打電話,我會告訴她們,因為你抱著淫。蕩的思想打我**,我不堪受辱跳樓而死。”燕素柔傷心透了的抹了一把淚水。
“……”靖皓後悔了,他後悔莫及啊,哪裡不好打,怎麼就忍不住心中欲。望要打她**呢?
“給句話,要我生還是要我死,全在你。”燕素柔依然在流淚,可俏臉卻是寒霜滿片。
靖皓哪裡還有反抗的餘地,腦袋一耷拉,有氣無力道:“下來吧